底是非一般的薄。
在盧景程沒有考上秀才之前,基本就和劉嬸家條件差不多。
陳桂香一邊走一邊心中想,不過是些小人物卻能住這片的好房子,她兒子是秀才,那般會讀書,將來肯定更不出息,為官作宰也未可知,如今卻還能窩在燕子巷那點小地方,想想都讓人難受。
不過片刻,兩人就到了一座宅子前面從此側門走近了,敲了敲門。
幾息後,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頭來來門,探出一個腦袋來。
脆生生問:“你們找誰?”
劉嬸一張臉笑成了些朵菊花,道:“小丫頭,我們來找你們錢媽媽,你去通知一聲,就說是豆腐家劉嬸。”說罷從衣兜摸出一把瓜子塞給那小姑娘。
小丫頭八九歲的年紀,頗會看眼色,打量了兩人幾眼,才說:“你們等著,我去叫錢媽媽。”然後哐當又關上門。
陳桂香撇撇嘴,跟劉嬸咋舌:“一個牙婆,這麼大的牌面?”
“哎喲這話可別亂說,人家門前呢,老姐姐你不知道,你可別小看錢婆子,她做牙婆十多年,在這萬安縣裡可是有口碑的,許多大戶人家的內眷都說得上一兩句話!再有,就錢婆子的小兒子,前段時間才被她走了門路,送到衙門李師爺當個小徒弟帶著,不定日後就出息了。”
陳桂香吶吶,轉頭又酸起來,一個師爺的跑腿徒弟算什麼出息,做的都是些低下行當,卻都住大宅子,身邊還有丫頭奴僕伺候。
一就這短短的功夫,到叫陳桂香心中越發起了要搬家買個新宅的念頭。
之前盧景程娶妻子時陳桂香都死不得錢,這省那摳,最後花了比小錢,把那小院子外表拾掇了一番。
別人想從陳桂香手中掏出一個大錢都難,但盧景程是除外,特別是現在,她看著一些不如自家兒子人生活得這麼好,心頭在滴血,覺得委屈了自己兒子。
等了一會兒,門又被開啟了,這次小丫頭沒說什麼,直接領著人進去。
四四方方的院子裡,裡面有不少人,兩人一進去就聽見說話的聲音。
抬眼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蔥綠上衣深藍色長裙的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根藤條鞭,沉著臉訓斥前方十幾個大小不一面黃肌瘦的女孩。
幾分鐘後,從正房正廳走出來個人,四五十歲的樣子。
眯眯眼,一臉精明模樣。
“哎喲,劉妹子過來了啊,快進來說話。”錢婆子上前,臉上堆滿笑意,視線不著痕跡掃了一圈陳桂香。
“這個是盧家太太吧,劉妹子之前和我打過招呼,說您摸買個丫頭,真真趕巧,我這正上來一批人呢,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