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

薄添做好無數心理準備；　拐彎抹角地把自己的經驗說成朋友的事，說完後，迎接到薄域同情＋憐憫的眼神。

被一眼看穿了！

薄域淡定且篤定地說：“被發現了吧。”

薄添嘴硬：“……是我朋友。”

薄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怎麼不學學我？買一箱還不被你媽找到。”

薄添冷漠臉：“抱歉；　我沒兒子，沒辦法把安全套藏在兒子的玩具裡。”

最終；　薄添還是得到薄域大師傳授的戀愛經驗，成功地用車厘子杆練習打結，吻技突飛猛進。

更厲害的還做不到；　不過他進步的這些對付戀愛初丁女朋友就足夠用了。

季若書覺得賈巧巧所謂的進門驚喜指的或許不光光是薄添的突然到來；　還有他真·令人窒息的吻技。

同是戀愛初丁，為什麼你這麼優秀？！

她要不要回去找自家哥……哦，哥哥母胎solo還在追妹子，還是找老爸取經好了。

唔，找老爸的話；　薄添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專心。”薄添貼著季若書的耳廓；　聲音低啞，小奶音兀地在尾音冒出來，令季若書眼裡溢位笑意。

“小甜甜，你的小奶音是怎麼回事？”

薄添懊惱地砸在她肩膀上；　“天生的，平常能夠控制，有時候情緒激動就會自己冒出來。”

和女朋友低聲愛語撩撩撩的時刻冒出小奶音來，太煞風景了！

這一點，薄域沒辦法支招，誰讓他不小奶音呢！

薄域走的是高冷腹黑人設，操一口小奶音是什麼鬼？腹黑不要面子的呀！

季若書還挺喜歡他的小奶音，光聽聲音萌萌噠，再看可愛的小奶音和一米九的高大本人差距，超級反差萌！

“小甜甜，我想聽你唱歌，用小奶音唱吧。”

薄添：“……”一首歌唱下來不會分手吧？

他面有猶豫，“不分手就唱。”

“噗——”季若書樂不可支，“你腦補了什麼？因為一首歌分手，你唱《分手快樂》嗎？”

不可能唱的！這輩子不可能唱《分手快樂》的！

薄添懷抱季若書，薄唇抵在她耳廓邊上，說情話般低低地唱歌。

*****

季若書一個人在家吃飯，買的菜不多，薄添要來住幾天，兩人去附近的超市購買。

生鮮、水果、酸奶，買了不少。

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公寓樓，電梯門正要合上，季若書看到公寓樓門口進來兩個人。

陸羽、賈巧巧，全是熟人。

季若書按下開門鍵，電梯門敞開，陸羽和賈巧巧看到裡面的人愣了愣，加快腳步過來。

薄添不認識，往季若書身邊一靠。

陸羽沒說話，賈巧巧笑著和季若書打招呼：“晚上好，謝謝。”

不需要她幫忙也能進來。

看到陸羽和賈巧巧的熟稔程度，季若書覺得她們倆中午的見面多此一舉，根本沒必要。

或者說，賈巧巧要她幫忙只是個藉口，為了試探她到底是不是穿書？

情況有點複雜。

季若書鬆開了電梯的按鍵：“晚上好，不客氣。”

電梯門緩緩合上，她按下十三層和十六層的鍵。

陸羽：“認識？”

這話沒有看著人說，不知是對季若書說，還是對賈巧巧說。

賈巧巧笑道：“白天剛見過。”

四人並排而站，中間是陸羽和薄添，左右兩邊是賈巧巧和季若書。

薄添揉揉鼻子，重新戴上口罩，季若書覺得奇怪，“不舒服？”

“還好。”薄添眨眨眼，眼裡有霧氣。

“眼睛還是鼻子？”季若書想知道他具體哪裡不舒服，“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兩人出了電梯，往家走。

進了家門，薄添摘下口罩，深呼吸兩口氣，說出原因：“那個男人不知道帶了什麼，很不舒服。”

季若書是調香師，照理來說她對味道會比薄添更敏感，可她剛剛一點沒察覺到。

兩人想不通，放棄了。

另一邊。

賈巧巧對陸羽說：“他們倆有夫妻相，子女成雙，感情穩定，快了。”

陸羽露出了個嘲諷的冷笑，“你不是要手相面相一起看才能知道的嗎？”

“中午見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