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這樣的。”姬夏陌摸摸鼻子,將事情的緣由做了簡單的敘述,然後小心的錯開,遠離危險地帶。
果不其然,姬夏陌說完後仲老便大發雷霆,手下拍著桌子怒不可遏,恨不得將朱玉盛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六叔莫惱。”風少矜向來識大體,分的輕孰輕孰重,見仲老怒火中燒,便開口勸道。“朱玉盛自然該死,可如今更重要的是陳州難民,待陳州事了,朱玉盛我自親手瞭解。”
話畢,風少矜也將疑惑放到姬夏陌身上。“小陌,你怎會同我六叔一起?”
“這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姬夏陌慷慨激昂的將自己如何大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事無鉅細交代得乾乾淨淨。
先是皺眉仲老遇險,風少矜又奇怪姬夏陌是如何得知仲老的身份。“你是如何得知我六叔的身份的?”
“葉一那通身的氣派,左右不過大勢力下養出的暗衛,或者官宦家的侍衛,初見時便心生疑惑。後來我在那店家身上找出官銀,便知仲老必出自官家。”
“後來見了仲老本人,更是證明了我心中的猜想。仲老手上有一枚玉扳指,扳指上暗雕龍紋,除了皇家人,天底下有幾人敢用龍紋。”
“幾個王爺我都打過照面,撇去遠在封地多年沒有動靜的親王,也就剩下賢王和忠義王。賢王鎮守扈炴城,忠義王常年遊歷在外,瀟灑自在,只要稍微想一想,變能對上號了。”
“再說。”姬夏陌笑道。“仲老名仲義,可不是忠義王嗎?斗膽一提,仲老曾說他字予德,予德不就是忠義王的字?”
一通辯論,仲老哈哈大笑。風少矜也是搖頭無奈,伸手點上姬夏陌的額頭。“你這小猴子,許久不見,還是猴精猴精的。”
姬夏陌捂著額頭撇嘴,心中吐槽。葉一撐著身子起身想要行禮,卻被風少矜上前制止。“你即有傷,禮數就免了吧。”
“多謝五王爺。”
“你忠心護主,救我六叔於危難,應是本王謝你。”
風少矜與仲老相談甚歡,姬夏陌悄悄出門與百鉺問了一聲,叫來了殷慄。
“殷慄,今夜我與靳哥夜探洛舞樓,你在院中守著,若是樓寅回來了,叫他別再亂跑,小心有人偷襲。”
“公子放心。”殷慄不敢胡鬧。“我會看好他們,公子也要小心。”
姬夏陌點點頭。“小藺如何了?”
“還在昏迷中,不過幸在並無性命危險。”
心中擔憂房藺君,姬夏陌又同殷慄囑託了幾句,轉身回了房間。
房間內風少矜與仲老還在交談,姬夏陌插了進去,打斷了兩人。“仲老,今夜我要出去一趟。五王爺可以留在此處,但是千萬不要出了院子,以免叫人看到。”
“你要小心。”心知姬夏陌怕是又要犯險去調查,仲老皺眉囑咐。
“我跟你一起去。”風少矜起身。
“不用。”姬夏陌拒絕。“你身上還有傷,行動不便,留在這裡便可。”
風少矜細想,也知如今自己跟去了怕也是拖後腿,便也沒有執意。“你小心點。”
姬夏陌笑著安撫幾人,便離開了仲老的院子。
笙空坐在桌前,安靜的抄撰著一本佛經,陽光順著視窗落在身上,為他平靜的五官填上幾分柔和。
另一邊的視窗被人敲開,骨雀小心翼翼的露出了小小的腦袋,偷偷望著笙空。
笙空抬頭望去,恰在此時一隻小飛蟲停在骨雀的鼻尖,骨雀一時不察,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笙空愣了半響,轉而眸中似有笑意閃過。骨雀呆呆的看著,不覺間染紅了臉頰。
“貧僧不曾關門,施主不必攀爬窗臺。”笙空放下筆,平靜開口。
骨雀揉揉鼻子,笑的天真可愛。“笙空,你還好嗎?”
“貧僧安好。”
骨雀頓了許久,小聲提示“笙空,我來找你是有事情跟你說。我知道你在查屍毒一事,我知道煉屍地在哪裡。”
笙空看了骨雀片刻,拿起桌上的佛珠起身走到窗前,靜靜的凝視著骨雀。
骨雀試探的拉住笙空的僧袍,見笙空沒有拒絕,頓時笑的更加的開心。“洛舞樓,洛舞樓裡面有東西。”
“施主如何得知?”
“我查的。”骨雀心直口快。“我知道你在為這件事苦惱,我特地去查的。”
笙空眉間隱隱擰起。“以後不可如此,太過危險。”
“沒事,為了你我願意。”骨雀歪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