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便同去觀戰如何。”
“房公子相約,殷慄自然難拒。”殷慄放下窗戶,轉身出了房間。
對姑娘房藺君還是紳士的,除了偶爾嘴賤些,行為上卻從不冒犯。
偶遇從外歸來的褚靈幽,房藺君瞬間斂去笑容,視而不見的從旁錯過,這讓褚靈幽瞬間黑了臉。
殷慄瞧了眼身後的褚靈幽,疑惑的看著房藺君道“你真與他鬧翻了?”
“他褚公子什麼人物,我怎敢與他鬧。”房藺君冷嗤。
見房藺君是真的動了氣,殷慄也知趣的沒再問下去,隨便尋了個話題便繞開了。
房藺君與殷慄走在雪地中談笑風生,郎才女貌很是養眼。褚靈幽看著這刺眼的一幕,沉默許久,突然將手裡的櫻桃摔在地上。鮮紅的櫻桃滾在雪地中,鮮嫩的汁水在雪中染上破碎的殷紅。
‘房藺君!你倒是個絕情的人!’褚靈幽幽暗的眼中閃過扭曲的陰霾。
姬夏陌與靳無極笙空到了司傅鏡住的院子,司玥還守在司傅鏡身邊,通紅的眼睛顯然整宿未睡。
見靳無極進來,司玥彷彿看到依靠般走了過去。“百大哥。”
姬夏陌無語看天,救人的是他與笙空,這姑娘討好錯人了吧。靳無極躲開司玥伸來的手,眼睛從始至終只看著姬夏陌。
姬夏陌面無表情端著架子,心中卻叫囂著得意。他親手調/教出來的男人,怎會隨便被路邊的野花眯了眼。
司玥哀怨的看著靳無極,繼而放低姿態走到姬夏陌身邊。“請大師救我父親。”
識時務能屈能伸,是條漢子。姬夏陌心中點頭,除了這姑娘總是勾/搭他男人這點外,姬夏陌還是很佩服司傅鏡能養出這個論智論勇皆不輸男兒郎的女兒。
姬夏陌走到窗前觀察司傅鏡的情況,僅是一夜,司傅鏡的情況像是更糟了,身上都籠罩著濃郁的死氣。
姬夏陌請笙空來看,笙空擰眉看了片刻,微微點頭表示可以試試。理解笙空的意思,姬夏陌回頭看司玥與靳無極。“帶她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靳無極頷首,轉身對司玥做了請的姿勢,司玥雖然心繫父親安慰,卻也知自己幫不上忙,只能難受的離開。
隨著門被關上,笙空的手按上司傅鏡的胸口,柔和的佛光籠罩司傅鏡的身體,逐漸進入他的血肉中。
笙空小心的讓自己的法力溫和的穿梭在司傅鏡的身體,以免傷到他的內臟,這是個精細活,估計也只有笙空能做來。
姬夏陌安靜的守在一旁,屏著呼吸不敢有大動作,生怕打擾到笙空施法。
約有半盞茶的功夫,笙空眉間有皺起的跡象。“幸好司門主習武多年內力深厚護住了心脈,蠱蟲與心脈僅有分毫之隔,若穿過心臟進入頭中,即使神仙也再難救他。”
笙空找到了司傅鏡身體內尚是幼蟲的蠱,靈力成線從四周包圍,在蠱蟲毫無察覺時迅速將它束縛住。“姬少俠,找到了。”
姬夏陌瞳孔一凝,立刻取出從從皇城離開時帶出的工具在桌上攤開,薄如蟬翼的刀身,銀質精巧的鑷子,各種奇怪的器具看的笙空也有些訝異。
看著床上昏迷的司傅鏡,姬夏陌將白瓷瓶內的液體小心的喂進他的口中。“這稍後可以緩解他的疼痛。”見笙空看過來,姬夏陌解釋。
喂完液體等了片刻,確定藥效發作了,姬夏陌這才解開司傅鏡身上的衣服,從器械包內取出特質解剖刀仔細消毒,屏氣凝神,按照笙空所指慢慢切割下去。
房間外,司玥焦急的來回走動,緊攥的拳頭骨節發青。靳無極沉默的守在門旁,表情嚴肅不動如山。
“百大哥,我爹他……”半天過去房內都沒動靜,司玥不禁心慌意亂。
“我相信他。”靳無極面不改色,眼中是對姬夏陌絕對的信任。
看著靳無極堅定的眼神,司玥只覺心裡難受的要死,想她離九門獨女,江湖之上有多少俠客對她鍾情。她心高氣傲看不上那些莽夫,直到初見靳無極,那回眸瞬間便芳心暗許,卻不想初次動心之人竟喜歡男人。
司玥緊咬著嘴唇,心中不甘“百大哥,你與那姬龍當真許了終身?”
靳無極淡淡的看了司玥一眼,漠然點頭。“是。”
“可你們都是男人!”司玥失態道。“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靳無極氣勢瞬間壓下,表情陰沉的看著司玥,司玥自知失言,卻又倔強著不肯道歉。“也許你們只是一時衝動。”
“他對我情深意重,我愛他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