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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無極將姬夏陌的衣服整理收好,走到姬夏陌身後抱住他的肩。“過完年換上單薄的衣服就能看出來了。”
姬夏陌身子清瘦,與靳無極依偎著也只到他的肩,而且姬夏陌模樣精緻,乍眼看去就像靳無極抱著個漂亮的玩偶娃娃。
“最萌身高差。”姬夏陌小聲嘟囔了句自我安慰,絕不承認自己小雞仔似的身材。
見姬夏陌懶著身子靠在軟榻上,靳無極將毯子拿來給姬夏陌蓋上,嗅著手裡橘子的香甜,姬夏陌似乎想到了什麼抿嘴低笑。
將手爐放進爐帶遞給姬夏陌抱住,靳無極坐在姬夏陌身邊道“這麼開心?”
“當初在皇城內,我與公孫嶽三局對戰,本是孩子鬥氣,卻因奉皇明入宮成了戲耍的猴子。”姬夏陌將橘子剝開,仔細剝好餵給靳無極。“那天下午陽光正好,應該是你我首次親密。”
橘子的香甜在口中散開,靳無極顯然也想到了那天橘子的吻,眼中頓時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當晚我便後悔,小爺怎會親了你這個木頭。”
靳無極低笑不語,那晚他卻為這個吻輾轉反側,心中悸動只覺長夜難眠。
“以前你煩我,我卻總喜歡纏著你,你可知為何?”姬夏陌笑道。
靳無極搖頭,姬夏陌狡黠的看著靳無極。“你木訥的像塊木頭,偏又小心眼愛生氣。我就喜歡逗你生氣,然後將你哄得服帖。”
靳無極忍不住笑出聲,看著姬夏陌得意的模樣,眼中縈繞著寵溺的溫暖。
“緣分難料。”姬夏陌感慨。“誰曾想你我鬧著竟也成了段姻緣。”他來到這個時空,遇到靳無極,兩人所經歷的一切,彷彿冥冥之中天已註定。
心動姬夏陌嘴角的笑意,靳無極俯身吻了上去,姬夏陌順從的抱住靳無極的脖子,口舌/交纏帶著淡淡的橘子的甜味。
靳無極攬住姬夏陌的腰,暗啞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情/欲。“陌陌,我想要你。”
牙齒咬住靳無極的喉結廝/磨,聽到男人難耐的喘息,姬夏陌吻著靳無極躺在榻上,任君處置的模樣讓靳無極燒紅了眼睛。
“都給你。”
凍結的湖上結著冰花,神凰坐在湖岸看著冰中的倒影,蒼白的半張臉暗紋密佈,濃郁的魔氣陰森可怖。
手裡的紅花已經枯萎,神凰暗淡的黑眸中帶著茫然。為了歌玉他追殺樓寅數千年,為了樓寅他執著要殺姬夏陌。
可為什麼要殺姬夏陌?好像除此之外他就不知道要做什麼了。神凰感覺自己被困在兩處峽谷中,明知前面就是深淵,卻後退無路。墮落的魔氣已經腐蝕了他的身體,離他的心臟只有半步之遙。
神秘斗篷人漸漸從冰上走來,在神凰身前數步停下,黑暗中的眼睛冰冷的看著失落的神凰。
“要殺姬夏陌輕而易舉,但他身邊高手眾多,單是那個活死人還在,你便近不得他的身。”
神凰抬頭,看著神秘斗篷人半響,空洞的眸子漸漸被陰冷替代。“我如何做與你無關。”
對神凰的敵意視而不見,拇指粗的白骨釘在掌間懸浮,繁瑣的符文在白骨上縈繞著詭異的血光。“這鎖魂釘是那活死人的剋星,你將他釘在他的心臟處。”
“我為何要聽你的。”神凰冷聲道。
“你我皆殺姬夏陌,何不合作。”神秘人道。“那活死人不死,姬夏陌便動不得。”
神凰閉嘴不言,神秘人又道“你的身體已瀕臨崩潰,若不把握機會,他活的會比你長。”
神凰驀然起身將鎖魂釘收進袖中,暗黑的眼中血腥浮動。“我要姬夏陌死,我要樓寅與我一樣失去摯愛生不如死。”
“那便殺了姬夏陌。”
冰河邊殺氣洶湧,一襲素白僧袍走來,淡淡的檀香消散了空氣中的血腥。看著氣息不穩情緒激動的神凰,笙空微微蹙眉。“神凰。”
神凰回頭看向笙空,兇狠的眼睛因為笙空的出現而閃過無措。笙空皺眉看向旁邊的神秘人。“師父,你與他說了什麼。”
神秘人淡淡瞥了笙空一眼,轉身準備離去。笙空快了兩步叫住神秘人。“師父!神凰無辜,還望師父莫要將他牽扯其中。”
腳下頓了片刻,神秘人轉身看著急切的笙空道。“我叫你誅煞星,你卻違背師命與其混跡,僅此為師便能逐你出師門。”
“師父,姬少俠大義心懷天下,絕非殺戮之人。”
“煞星就是煞星,如今無辜,但若成長起來便是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