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景陵真狠啊,居然把仙臨寺弄得生不如死……
“嘶!”電擊般的痛撕扯著腦嗲,君蘭嘶痛一聲,用力捂住腦袋,表情略變猙獰,似乎壓忍著什麼。
“秦,你怎麼了!”衛龍馬上扶住君蘭,抓住她手腕的力度很大。
朱恆和子戈兩人也不敢遲緩,紛紛將君蘭圍住,隨時做好準備,如臨大敵。
算起來,就快一個月了,又要毒發了!
“施主發生什麼事了?”前方引路的僧人聽到後面的異聲,不由轉身望去,擔憂地看著君蘭越發痛苦的表情,“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可是身中奇毒?”
此言一出,包括君蘭在內的所有人都盯住僧人。
子戈焦急地追問道,“大師,正是如此,我這兄弟數月前不慎中了奇毒,我們用盡許多方法都無法幫助她解毒,敢問大師可有辦法?”
數個月前,衛龍、子戈他們辛辛苦苦地追上君蘭,正好就在洛州屬地的山林內,趕上了君蘭第一次毒發。衛龍等人都不懂醫術,看見君蘭忽然神色痛苦地倒下地上,嘶叫不斷,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想著要將君蘭扶起的時候,君蘭卻迅速搶走衛龍腰間的佩劍,盯住他們的眼神如同餓狼般兇殘,再無半點人性,簡直是六親不認!
衛龍幾人反應不及,有幾人被君蘭殺掉,隨後,君蘭一路衝進城中,大肆屠殺百姓,濃烈的血腥味伴著百姓們的慘叫飄向四周,當時的情況,比地獄更為恐怖!衛龍等人用盡各種辦法去阻止君蘭,卻將她徹底惹惱,眼中的殺意如巨浪般洶湧,恨不得殺光所有人!
好不容易,直到半夜時分,君蘭體力耗盡在暈倒在山林裡,臉色一片蒼白,但神情依舊痛苦,口中唸唸有詞,非殺秦王不可。
衛龍幾人想過要趁機殺掉君蘭,但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們幾下君蘭毒發的時間,在毒發前將她打暈,用鐵鏈鎖住才勉強能拖住。但衛龍他們清楚,鐵鏈這個方法根本撐不住多久,君蘭每次毒發,功力都會大增一次,上次毒發就已經將鐵鏈硬生生扯掉,瘋狂地在山林追殺一群野狼,嚇野狼也只能逃命。
這次毒發,衛龍幾人不敢想象啊!
僧人見衛龍他們的面色不好,連忙叫來幾名僧人,扶著君蘭來到後院廂房內休息。
“這位施主身中之毒相當奇特,貧僧也無能為力。”僧人坐在椅子上,幫君蘭把脈,數息後,搖頭道。
“這,大師,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我這位兄弟已經被此毒折磨了數個月,再這樣下去,我怕她的身體會熬不住。”朱恆擔憂道。
每次毒發,君蘭都失去常性,一心只想殺人,直到自己累得精疲力竭才會收手暈倒在地上,這樣非常耗損精氣,長久下去,君蘭一定會虛弱至死。
沒理會僧人在說什麼,君蘭冷眼打量這間破舊的廂房,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中縈繞,爭扎想將她的腦袋撕開,挖出一些東西來。
這個地方,她來過!好像來過!
想著,君蘭又覺得腦袋痛,用力地把眉皺緊。
她不介意自己死不死,她只想殺掉秦王,還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衛龍他們問過她的名字,但君蘭想不起,她只知道自己要殺掉秦王,隨口就跟衛龍他們說自己叫“秦”,秦王的秦,必殺秦王的人!
秦君蘭,也是秦王的秦……
“幾位施主莫驚,請施主在此處等候貧僧片刻,貧僧的師叔祿和大師精通醫術,也許會有辦法幫助施主解毒。”僧人站起身,雙手雙十地和衛龍、君蘭他們說一聲,邁著大步離開了廂房。
沒過多久,僧人回來了,身旁正攙扶著一位白鬚長長的老僧人,他臉容蒼老,滿是皺紋,卻笑得溫和慈禧,如同大殿中佛祖。
“大師有禮。”除君蘭外,衛龍幾人全部站起身和祿和大師行禮。
君蘭坐著不動,冷眼打量著祿和大師,心中的不悅更勝,不禁握緊桌面上的長劍。
莫名地,她很討厭這些虛偽的和尚!
“呵呵,各位施主有禮。”數年過去,祿和大師也老了,動作有些僵硬地和眾人行禮,溫和的目光對上君蘭冷冷的眼睛,笑道,“這位施主身中之毒,貧僧無能為力。”
“師叔?”旁邊的僧人微驚,他都沒有跟師叔詳細說明情況,師叔為什麼不肯救這位施主呢?
“呵呵,請施主隨貧僧去見一人,見過此人,施主自會明白。”祿和大師隔空朝君蘭點頭,也不等她回答,轉身就走去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