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河水撕扯成重傷,皮肉被岩石切割,如果不是我將你麻醉了,你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哼,不識好歹的臭丫頭,浪費我的藥!”
小女孩生氣地加重塗藥的力度,君蘭只覺得自己的皮肉好像被她活生生地撕開,痛得幾乎暈過去,只能咬牙強忍著。
鈴音一邊上藥,一邊打量君蘭,見她明明痛得要生要死的,卻不肯暈過去,偏要咬牙強忍住。“你是擔心我會趁你暈了之後對你做什麼?哼,真是個臭丫頭,我如果要殺你,我現在就能殺掉你!”語氣忽然狠辣,和先前天真無邪完全不一樣。
“你,你到底是誰!”
聽聲音只有十歲,卻一口一個臭丫頭的叫著,而且還這麼自然,這人到底是誰?
“告訴你,你這個臭丫頭不知道!”鈴音有點生氣,用力地幫君蘭塗完藥,之後就不管她了,好像推門走出來了。“啊,大哥哥,你怎麼還在這裡?你的傷沒有好,”
“她怎麼樣!”不等鈴音說完,燕驚瀾緊張地問道。
“唔。”鈴音不滿地抱怨一聲,清脆地說道,“我已經幫姐姐上完藥了,不過姐姐的傷被大哥哥要嚴重,所以還要在床上休息半個月哦!大哥哥,鈴音扶你回去休息,我們不要打擾姐姐休息,這對姐姐的傷不好的哦。”
是燕驚瀾在外面!
君蘭想出聲,喉嚨好像被堵住,硬是吐不出一個音符!
點穴,死丫頭點了她的穴道!
“大哥哥 “大哥哥,我們快點走啦,一會兒師父回來,看見大哥哥你在這裡,師父會罵我的。”鈴音似乎很怕她的師父,推著燕驚瀾走遠了,根本不給燕驚瀾進來看君蘭。
四周又安靜下去,君蘭不知道自己爭紮了多久,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要怎麼離開這裡,她要見景陵!她擔心景陵,她明明看見景陵跟著他們一起跳下來的,為什麼景陵不在這裡?難道鈴音沒有把景陵救起來,不會的!
“臭丫頭,我叫你別亂動!信不信我挖你的心臟出來煉藥!”
寂靜的漆黑中,女人淒厲的威脅撲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滿臉猙獰你盯住自己,她修長的指甲在自己的臉頰上劃過,引起一陣微痛。
君蘭想說話,但說不出。
女人見她安靜下來,冷哼一聲,掏出藥幫君蘭上藥,忽然又道,“臭丫頭,我要問你幾個問題,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要是你敢騙我,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嘶!”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女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臂好像被毒蛇咬住,撕下了一塊肉。君蘭痛得嘶叫出聲,又發現自己能說話了。
“我問你,和你一起跳進長河裡的男人是你誰!”女人不管君蘭,厲聲問道。
“你到底是誰!”強忍住劇痛,君蘭虛弱地問道。
“回答我!”
“啊!”
女人好像活活撕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塊皮,君蘭痛得叫了一聲,腦袋一陣空白。
“說!那個男人是你誰,他為什麼這麼關心你!”
“你,你是鈴音的師父?”君蘭想起鈴音和燕驚瀾之間的對話,她可以聽出,鈴音很喜歡燕驚瀾,但鈴音的師父似乎不喜歡他。
女人沉默,隨後一哼,“哼,臭丫頭,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如果我將石礬的汁液倒在你身上,你全身就會腐爛!快說,那個男人是你誰!”厲鬼般的致命,似要索命。
“你,燕,燕驚瀾!”君蘭重重地喘著氣。或者,鈴音的師父和燕國皇室有仇,認出了燕驚瀾的長相。
“燕驚瀾,他叫燕驚瀾?”
下一秒,女人的疑惑打消了君蘭心中念頭。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女人的語氣平緩一些。
“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他會這麼關心你嗎,臭丫頭,你沒有資格騙我!”女人猙獰的話音剛落下,君蘭就感覺有熾熱的液體落在身體上,那破爛不堪的皮肉好像被人全被撕起來,連皮帶肉!
“啊!”巨大的痛楚終於超出了身體的承受範圍,君蘭嘶叫著,但身體好像岩石一樣,根本就動不了,她只能一動不動地承受著。
女人坐在床邊,冷眼看著石礬淡黃色的汁液在君蘭破爛的面板上腐蝕著,冒出了淡薄的白煙。
驟然,女人迅速點了君蘭的啞穴,讓她不能再出聲。又從旁邊的竹桌上拿了一個瓶子倒在君蘭身上,鎮住她的痛楚。
“秦君蘭,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