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的大好局面,真是喜聞樂見大快人心。
現場沒一個人管,全部抄手看熱鬧。
“你走開——走開!瘋婆子!”
“我的兒子,我兒子在哪!”
“我哪知道!”
“你養著他,怎會不知道!”
“我沒養!他早死了,生下來就被耶律宗掐死了!”
“不可能!”
“愛信不信——你先把我放開!”
“那也是他的骨血,他怎麼可能忍心掐死!你騙我!騙我!”
“呵,不過一團血肉,想要可以隨便找女人生,要多少有多少,有什麼不忍心的!”
二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間或鼻青臉腫,血花橫飛,好不熱鬧。
這場面差不多就行,再多會膩歪,瞧著差不多,趙摯動動手指,讓人分開了兩個人。
陳皇后此時力氣出奇大,兩個禁衛軍差點沒按住她,讓她再次衝向周同興。她一臉憤怒,指甲裡還有從對方臉上撓下來的皮肉絲:“你騙我,我告訴你,我不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不信,為什麼要害怕?”宋採唐視線滑過她顫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戳穿,“這麼多年,耶律宗從未再出現,所有聯絡只限於書信,數量還非常少。不管對方用什麼理由粉飾,你心裡其實都清楚,別人並沒有把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不當回事,不會花過多精力關注,更過分點,做出什麼傷人心的事,都有可能。
女人天生感性,別的事或許看不透,自己對對方重不重要,一定有感覺和認知。當然,願不願意清醒承認,又是另一回事。
陳皇后嘴唇顫抖,搖著頭,一臉蒼白,整個人似乎都瘋魔了:“不……我不信……我不信……”
周同興被撓的頭髮散亂,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