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了這段,後面就睡得很好,黑沉香甜,醒來時天光大亮,似乎……已經過了辰時!
她何曾一覺睡到這種時間過?
宋採唐不勝欣喜,看來那夜醒的毛病要好了!
正喜著,外面青巧蹬蹬蹬跑進來:“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宋採唐披衣下床,“你慢點說。”
青巧利落的伺候宋採唐更衣洗漱,小眉毛皺的緊緊的:“有人死了!官差來報,請小姐過去幫忙!”
“有命案?”宋採唐趕緊加快洗漱速度,衣服穿最樸素最易穿沒任何花哨的,髮式梳低髻,釵環少插,“怎麼不早來叫我起床?”
“因為——”
“因為官府也是才接到奏報。”
有人搶了青巧的話,陽光下,一道高大身影從門口走進來,鬢若刀裁,眉如墨描,眸底似蘊浩瀚宇宙,步態攜風雷霹靂之色,不是趙摯是誰?
宋採唐呆了一呆,才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關家內宅,她的閨房,還是大白天!
這已經是毫不掩飾的登堂入室了嗎!
趙摯知道她問的是什麼,相當淡定:“因有公務,特意來尋宋姑娘相幫。”
他的存在,關家人早晚要習慣的,從今天開始,挺好。
宋採唐:……
有正事等著,沒時間撩閒,宋採唐饒了趙摯,收拾好自己,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隨他出了門。
路上,趙摯給宋採唐介紹案情,這次發生命案的,是鹽運司主官鄭方全家,死的是他的兒媳婦,一家主母宗婦,鄭康輝的娘。
“鄭康輝?”宋採唐覺得這個名字相當耳熟,想了想,立刻反應過來,“咱們在欒澤,辦的花娘玉桃問香的連環案,出現的那個鄭康輝?”
趙摯頜首:“沒錯,就是他們家,死的是他的親孃王氏。”
宋採唐長眉微蹙。
當時的連環案,真相令人唏噓,兇手作案固然是因為心理變|態,成長過程中挫折連連,但他最後供言,似乎在接受一個組織,或一個人的考驗,爭取到鄭康輝,下一次的鹽籤,也是他的主要目的。
綜合所有經歷過的事,趙摯曾有分析,覺得這個人可能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