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寧睿暉,男人整個人靠在牆壁上,雙手抱臂,面無表情,眼神不知落在何方,聽到了聲音後,他猛地轉頭,見是葉清南,這才露出個淺淺的笑容:“南南。”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問。
寧睿暉道:“我本來是想來找南南一起去寫生的,沒找到,傭人告訴我你到大哥的書房裡了,我就跟過來看看。”說著,他就委屈起來:“南南你都好久沒陪我出去了,反正今天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陪你去逛街。”
“不行哦。”葉清南遺憾的搖搖頭。
寧睿暉大失所望:“為什麼?是因為大哥嗎?”
“是也不算是。”葉清南舉起手中的資料夾,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我和大哥合夥開了一家公司,接下來一段時間,估計時間都要撲在上面了,所以很抱歉,沒時間陪你出去了。”
“南南你缺錢可以和我說,不用每天辛辛苦苦的去工作,我養得起你的。”他有點焦急的拍著胸脯道。
葉清南卻被逗笑了:“我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那裡能讓你養,讓外人聽了,估計得笑死了。”
“你管他們說什麼,我就樂意給你花錢。”
“但我自己想做點事業出來啊!”
話已至此,寧睿暉就算有千言萬語,也沒法子說出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越走越遠,直至離開他的視線。
男人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他敲響了書房的門,不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便直接推門而入。寧睿暉面色平靜,眼裡卻燃燒著熊熊怒火:“是你對不對?你用公司的事為藉口,想讓南南離開我。”
顧睿澤輕笑一聲:“首先,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入內,這是很不好的行為,我不知道母親是怎麼教導你的,怎麼一點基本的禮貌都不知道;其次,公司的事是南南主動找我說的,她有理想有抱負,我們應該支援她。”
寧睿暉:“你敢說自己對南南一點想法都沒有??”
顧睿澤沉默半響,神情有點恍惚道:“她是我妹妹。”沒錯,應該是妹妹才對。
“哈?”寧睿暉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低低的笑了起來,“妹妹?你也好意思說這兩個字,你有沒有照過鏡子,你每次看南南的眼神,就是一條毒蛇,找到了自己的獵物。”
顧睿澤被他說的怔愣在了原地。
寧睿暉去不想再和他繞彎子了:“追南南的事,我們各憑本事,你別再和我玩噁心的兄妹遊戲了。總之,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南南的。”
直到他走出書房,顧睿澤才慢慢的反應了過來。
他的心中翻江倒海,偏偏面色平靜如常,讓人看不透。
原來,他表現的已經如常明顯了嗎?男人閉上眼,腦海裡想象了一下葉清南和別的男人在一場的場景,頓時憤怒的想殺人,沒錯,她就該是自己的女人。
他們兩個人,才是天生一對。
至於寧睿暉。
顧睿澤抿唇,他還太幼稚,爭不過自己的。
之後的日子,葉清南開始和顧睿澤一起籌備公司,還要準備投拍第一部 全息電影,十分忙碌。按理說這些初期的東西顧睿澤交給他信的過的人就好了,不知為何還要全程跟著。
她想了一會兒,覺得可能是他比較重視全息,便將此拋到了腦後。
寧睿暉幾次三番的想找葉清南出去,都被她婉拒了,就算兩個人在家裡見了面,女人也是來去匆匆,根本就說不了幾句話。看著一直跟在葉清南身旁的顧睿澤,他差點咬碎了牙。
嫉妒不停的在胸腔裡翻滾著。
寧睿暉連平日裡最愛的畫都畫不下去了,他的內心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該是這樣的。
他和葉清南才是天生一對。
其餘的人都是阻礙,都該死。
寧睿暉是第一次如此的痛恨一個人,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扔進烈焰中,看著他慢慢的被燒成一堆骨灰,最後再也不能出現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張和他相似的臉,每次見了,都會從心底深處,產生出一股子厭惡感。
可是,不行的。
以顧睿澤的家世,只要出了問題,必然會造成很大的影響,警方也絕會努力破案的。
他還要和葉清南在一起,不能為此而冒險,將自己的下半身賭上去。
於是,他只能忍。
第一次,寧睿暉開始後悔自己為何沒有跟著母親一起經商,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卡在兩個人的中間,聽著他們說這各種資料,聽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