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天晚上大燕新任的帝后在成親三年之後終於第一次睡到了同一張床上,聽說半夜的時候皇后寢宮裡還上演了無比激烈的妖精打架情節。
太后聞聽訊息簡直樂得合不攏嘴,跪在佛堂裡直念阿彌陀佛祖宗保佑,甚至差人把其他宮妃也一同打包送了過去,準備趁著皇帝興致大發,趕緊讓他雨露均霑把兒媳婦們的肚子都搞大。
同樣獲知訊息的靜和第一時間就八卦地差人把這訊息傳給了何小喬,後者收到信之後果斷滿意地向江封昊點了點頭,“鬼手醫聖做出來的東西果然霸道,不僅春~藥比別人見效快,藥力還持久。”
聽說江牧風和他的大小老婆整整折騰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現在還爬不爬得起來?
江牧風確實爬不起來,事實上他整個人已經嚴重透支了,白著臉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差點沒背過氣去。
莫名其妙就失了身,還是一次就寵幸了好幾個宮妃,江牧風在悲憤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童子身就這麼不見了的時候,心底又很糾結地偷偷慶幸了那麼一下下——至少這下沒人會懷疑他這個堂堂的一國之君是斷袖分桃愛好者了。
“皇上,時辰到了,起來用些藥吧。”魚悅端著藥碗站在床邊輕聲說道,幾名資深老太醫就跪在他身後,隨時等候差遣。
江牧風讓老太醫們一臉同情的模樣看得渾身不自在,隨後又惱怒起來,咬著牙吼道,“都給朕退下!”
不就是被下了虎狼之藥勇猛無敵夜御X女導致有那麼點腎虧,至於用那種看急色鬼的眼光看他嗎?他是無辜的,無辜的啊!純被陷害躺槍有木有!
幾名老太醫被他吼了一嗓子,連忙提著藥箱退下了。
魚悅很有眼力界的立在旁邊,把自己當成了隱形人,捧著藥碗堅決不吭半聲,就只等自家老大開口發號司令再來好好執行。
“還傻站著幹什麼?把藥給朕拿過來!”江牧風喘了兩下,口氣極度惡劣的說道,不等魚悅做出回應就自己撐著床板坐起身,從他手裡把碗搶了過去,皺著眉一口喝乾。
魚悅連忙上前接過玉碗,順帶把放置在旁的燕窩遞了過去,一絲不苟地伺候著他漱口。
拿金黃色帕子擦掉嘴角的殘漬,江牧風往後靠在牆面上,平緩了下呼吸,閉著眼睛問道,“這兩日,十七叔那邊可曾派人來過?”
魚悅拿捏不準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只好照實回答,“回皇上,王爺並不曾來過,倒是王妃……”
“十七嬸兒?”江牧風擰起眉,想到何小喬跟江封昊越發相似的笑臉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今天他這模樣完全是拜她所賜,也不知道她到底意欲如何,“她來過了?”
“沒有。”魚悅訕訕的垂下頭,“王妃只是派人帶了句話過來,說是等皇上您醒了,她會來找您要賞賜。”
“……”
草!一時興起把他弄成眾人口中的急色鬼又害他差點掛在自己龐大的媳婦兒團肚皮上——丫居然還有臉來要賞賜?!
真當他是傻子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藥了?
江牧風鐵青著臉在心裡瘋狂咆哮。相信要是此刻何小喬就在他面前,他一定能分分鐘開啟戰鬥模式,直接從後宮眾妃嬪那裡借來大姨媽糊她一臉。
“魚悅,你去幫朕辦一件事。”江牧風一通咬牙切齒之後,終於冷靜下來打算反擊,“既然十七嬸兒想要禮物,那朕現在就讓人給她送過去。”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無義了!
氣暈頭的江牧風當真說到做到,不到半天時間就把他口中所謂的‘禮物’安排送到了常寧王府,甚至還讓魚悅帶了個口諭,“深感長輩關切之心,特回以薄禮,還忘笑納。”
“笑”字還特別咬了重音,顯見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多麼的得意。
只可惜他低估了何小喬的肚量,也低估了她的厚臉皮和惡趣味。
抱著大肚子聽完魚悅的轉述,再默默瞧一眼站在王府門前排排站的二十四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何小喬就跟撿到寶似地,大筆一揮,全接收了。
反正那小子也沒指名道姓說要把這二十四名各有春秋的妹紙許給誰,只說是禮物,她當然是不客氣的收下了。
二十四個女人,二十四種不同的風情和美貌,還都是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精通之輩,正好組成個大燕女子天團,弄到太白樓裡去做才藝表演,絕對是客似雲來,日進斗金完全沒問題!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心情暢快,差人把那些還期待地瞅著她的女人一個不留全都送上馬車拉到別莊集體進行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