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模樣就跟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
至於那隻一臉桀驁不馴曾經抓傷過好幾個人的白毛畜生則是甩著尾巴悠閒的享受著何小喬的伺候,搖頭晃腦的抖著圓耳朵時不時嗷上兩聲,偶爾拿頭頂去蹭她的手掌心賣萌撒嬌,乖得就跟溫馴的家貓一樣,哪裡還有半點之前兇猛嗜血的模樣。
……和諧友愛到這種地步,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進展得有些太快了?
眼睜睜看著自家娘子丟下自己不管不顧反而跑去伺候一隻認識不到半天的畜生,江封昊拉長了臉,心裡更是萬分不是滋味,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又松,很有衝動想把那隻鳩佔鵲巢還把自己當老大的畜生一巴掌拍到鳥不拉屎星球去讓其自生自滅。
“王爺,點心……”接到何小喬眼神示意,採蓮早就到廚房把幾樣點心都各挑了一樣出來,結果江封昊卻看也不看,直接越過她往前走。
靜和見狀不對,連忙把採蓮手上的點心盤子接過手,一邊招呼著其他人偷偷溜屋裡躲著去了。
至於院子裡頭,自覺家庭地位已經受到嚴重威脅的某王爺先是對其他人‘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最高覺悟表達了高度的欣賞與贊同,而後又一把將還滿滿當當裝滿了肉條的盤子接過去,再用胳膊把何小喬夾帶到一邊,沉著臉斜睨了眼倏地站起來朝他低聲咆哮的白虎,酸溜溜的說道,“娘子,這畜生當初可是傷了不少人,你以後還是別跟它太過接近為妙。”
當初把這頭幼虎帶回來,純粹是想著新鮮有趣想討何小喬歡心,不過他可沒打算讓它從籠子裡出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說這種大型猛獸了。就算是幼崽,殺傷力也同樣不容小覷。
萬一要是哪天他不在,這畜生把自家娘子傷了可怎麼辦?
“啊?”何小喬茫然的眨了眨眼,嘴巴張成o形,彷彿有些反應不過來。
似乎知道江封昊在詆譭自己的名譽,小白虎俯下前肢,齜牙咧嘴的做出準備攻擊的模樣,尾巴繃得死緊,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咆哮聲。
何小喬瞥了它一眼,皺眉喊了句,“阿福,坐下!”
小白虎又心不甘情不願的吼了兩聲,隨後居然抖抖兩邊的鬍鬚,真的乖乖坐了下來,像貓一樣兩隻前腳支撐身體坐得端正優雅,甩著長長的尾巴用那雙透明水藍的眸子警惕的盯著江封昊看。
……又不是狗你要不要這麼聽話啊喂!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江封昊真想問問何小喬到底是用的什麼方法讓它臣服聽命——不過半天時間,他們到底是怎麼溝通的?
“它叫阿福?”
“對啊!”說起這個何小喬就興奮,一手指著小白虎,扭過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你不覺得它長得白白胖胖的,完全就是一副應該叫‘阿福’的模樣嗎?”
雖然不知道白白胖胖跟‘阿福’這兩個字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為了表現自己身為‘十佳男友’該有的氣度,江封昊還是違心的誇讚了一句,“……娘子果然好文采!”
好文采個屁,這名字根本就是蠢斃了好嘛!
小白虎阿福用前爪撓了撓桌面,有些忿忿不平的抗議了一句——只可惜在場的人裡頭沒幾個能聽懂它到底在糾結什麼,於是這無聲的抗議最後還是跟之前一樣被當成無聊的舉動給無視了。
當夕陽斂盡最後一絲光芒,夜幕慢慢籠罩了整個大地,何小喬總算依依不捨的回廚房準備遲來的晚飯,早就飢腸轆轆的江封昊邊吃著點心邊自告奮勇的給她燒火打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至於今天備受矚目的阿福,因為沒有人看著它,乾脆輕巧的從石桌上跳了下去,慢悠悠的這邊嗅嗅那邊聞聞,隨後用爪子和腦袋撬開何小喬臥室的房門,大搖大擺的邁了進去。
於是稍晚些的時候,當洗漱完畢的江封昊賊笑兮兮的準備跟往常一樣前去勾搭並且色誘何小喬,進了房門才赫然發現平常都是由他摸進去的香閨居然被人搶先一步給佔領了!
搖曳的燭光下,一身白毛猶如大貓的阿福懶洋洋的側躺在錦被上,裝過頭來用綠瑩瑩的眼睛和他對看,尾巴甩了甩,囂張得彷彿就在自己窩裡一樣。
“……”這畜生還真把自己當根蔥看了!
一人一虎對望片刻,江封昊挑了挑劍眉,目光落到滿是腳印被踩得髒兮兮的褥子上,唇邊立刻掛上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轉身在外邊摸了條粗麻繩回來,將門重新掩上,再獰笑把繩子抖得啪啪作響,眼底更是赤裸裸的寫滿了想要痛打落水虎的邪惡,“小子,剛才不動你是因為有我娘子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