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瘀消腫的膏藥,輕輕塗抹在紫青的瘀痕處,然後開始默默運轉體內的靈力,聚於指尖,緩緩打著轉兒。
然後那瘀痕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了、淡了。
靈力入體的感覺,宛若一股暖暖的涓流,給人的感覺必定是極舒服的。因此,永瑆舒服地都忍不住開始哼哼了,“嗷嗷,再用力點啊!”
盈玥黑線了,你丫的能不能別叫得辣麼消魂?!
“閉嘴!”盈玥黑著臉呵斥,然後繼續揉其他的幾塊瘀痕。
永瑆嘿嘿笑了,“是福晉揉得太舒服了。”腰間傳來的柔柔的撫摸與熱度,直叫人渾身都癢癢的熱熱的,這樣的感覺,叫他隱隱有些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
“沒想到福晉還精通按摩,爺真是有福了。”永瑆眯著眼睛,一臉享受。那股子熱流在腰腹間流轉,軟軟的小手撫摸著,永瑆突然覺得心臟有點躁動,喉嚨有點燥熱……
“好了,起來穿上衣服……呃!!”盈玥瞅見那寬鬆的綢褲竟然撐起了一個高聳的小帳篷,登時只恨不得抬腳踹過去!
永瑆爬起來,瞅了瞅自己那精神百倍的小兄弟,不由嘿嘿笑了,然後笑著笑著,他卻愣住了!因為他腰上已經是一片均勻的蜜合色,竟再無半點紫青瘀痕!!
永瑆忙揉了揉眼睛,幾乎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他急忙伸手按了按自己腰側,果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疼痛的感覺,反倒是覺得宿醉後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渾身都覺得舒坦而有力。
盈玥撿起地上的雪緞中衣,丟給了永瑆:“摸什麼摸,趕緊穿衣服吧!”
永瑆披上中衣,卻並不急著係扣子,他摸了摸自己那記憶尤深的額頭,他仍然記得腦門第一次被砸,是在他八歲那年,在前履親王府上……一枚鵝卵石,把他的腦門砸出了一個大包。
是那隻尚未長大的軟軟的小手,狠狠搓了幾下之後,包就消了。
當時粗魯的舉動,讓他的疼痛記憶深刻,反倒是忽略了大力揉搓之時,腦門上傳來的溫熱如水的舒緩感觸。
“內力?”永瑆忍不住嘀咕著這個詞兒。他早就知道的,他的小福晉不是一般人。
盈玥心中嘀咕:其實是靈力,又可稱之為法力。
第二二五章、福晉威武
永瑆看了盈玥一眼,“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還是不肯把你的秘密告訴爺嗎?”
呵呵,那是自然,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她最大的本錢!怎麼可能告訴這個走腎不走心的渣男?
啊不,永瑆想跟她走心,卻不願管住自己的腎。
盈玥也覺得,走心太累,還是隻走腎吧。
反正這身材、這樣貌、這技術,她也不覺得虧了。
盈玥沒有回應永瑆的話,而是問他:“你可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連自己幾分酒量都不曉得嗎?竟醉成那副樣子!”
永瑆沉默了良久,才道:“昨日席上有點不開心,六哥又來勸酒,所以便多喝了幾杯。”
盈玥一愣:“昨兒是你生辰,難道還有有人敢給你添堵不成?”
永瑆抬眼望著她,語氣有些不懌:“你難道沒察覺,昨日席上,十二弟總盯著你瞧!”
“有嗎?我沒注意。”盈玥淡淡將藥膏收了起來,見他竟還敞著胸懷,無奈之下,只得側身坐在榻邊兒上,伸手為他係扣子。如今才二月裡,也不怕著涼了!
然而才繫上一枚釦子,永瑆便忽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後翻身一把將她壓倒了在了羅漢榻上。
“你幹什麼?!”盈玥眼珠瞪得滾圓。
永瑆勾著唇角,看著盈玥那錯愕的容顏,道:“爺自然是兌現諾言嘍!福晉乖乖躺好,爺要吃你。”
盈玥感覺到腿根處抵著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兒,不由黑了臉,咬牙切齒道:“現在是白天!”
“誰叫你昨晚跑了?”永瑆挑眉,低頭將雙唇蓋在了盈玥的唇上。
“唔!”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賬!!盈玥氣得想罵娘,但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永瑆的的一手便牢牢攥緊了盈玥的雙腕,一雙腿鉗住她的雙腿,根本由不得她動彈分毫。餘下的那隻手,已經靈巧地解開了盈玥衣襟的盤口……
臥槽,再不拿出點真本事,她就真的要被永瑆給大白天xxoo了!
麻蛋,外間還有那麼多下人聽著呢!
這個臉,她可丟不起!
盈玥雖然修煉陰陽造化功至返虛巔峰,然而肉體上她仍舊是個凡人,力氣比起自幼諳熟騎射的永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