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些什麼,卻都無能為力。她只能用力地抓緊南宮曜,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她的愛這樣真摯,就算如今南宮曜不相信,可是時光流轉,總有一天南宮曜什麼都會明白的。在這之前,就算在南宮家做僕人,她也心甘情願。這樣的堅持叫思心的臉上露出了更深刻的光彩,她抹了臉上的淚水,戀戀不捨地走出了房間。
她下定決心,一定留在南宮曜身邊哪兒都不去。
而此時,沈望舒卻瞠目結舌地看著阿夜。
“是你叫人送那位愛麗去的?”
阿夜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將修長的腿搭在書桌上,悠然而英俊。
他信手指了指東方玄說道,“他同意的。”
別以為殺手都很壞,其實殺手們壞事兒的背後,都有一個更缺德的幕後老闆。
少年對沈望舒露出一個純潔無辜的笑容。
“我只是叫他送南宮曜個女人,而已。”他無辜地說道。
阿夜哼笑了一聲,見遠遠的南宮香走過來,再厚的臉皮也幹不出當著人家女孩兒的面兒禍害人家大哥,起身飛快地說道,“懷孕是假的,她拿著南宮曜的錢和自己男人跑了。”
懷孕是假的,被南宮曜折磨得滿床鮮血也是假的,愛麗只是當被迷得暈頭轉向的南宮曜奮力抱著被子吭哧吭哧做事時發出幾聲尖叫什麼的就完了,等南宮曜抱著被子睡了,這才把藏著的血往床上一淋,自己走了出來去了醫院。
當然,雖然這一次是假的,然而上一次,卻是真的。
難怪愛麗用這樣的手段來報復南宮曜。
“然後呢?”沈望舒覺得東方玄和阿夜真是太壞了,興致勃勃地問道。
“你姐給愛麗背了黑鍋,聽說南宮曜都要恨死她了。”東方玄笑眯眯地說道,“她喜歡南宮曜,我偏偏要她得不著。”
沈望舒滿意地捏了捏他的耳朵,看到少年快活地湊到了她的手邊兒。
“做得不錯。”她親了一口。
少年雪白的臉慢慢地紅了,左右看見無人,急忙湊過來,把嘴唇貼在沈望舒的嘴唇上,輕輕地啃咬。
“然後怎麼辦?”沈望舒繼續好奇地問道。
“這個時候別說這些討厭的人。”少年把她壓在椅子裡,和她耳鬢廝磨。
他笑眯眯的,看起來和小狗兒一樣可愛。
頭髮柔軟,叫沈望舒忍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
“一勞永逸。”她柔聲說道,“以後,咱們的世界裡就只有你我兩個,不要再想別人。”
聽到這個,東方玄眼睛頓時就亮了。
他嘿嘿地笑了兩聲,覺得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只好送南宮總裁去死一死了。
當然,怎麼死還是蠻有技巧的,少年要求給點兒獎勵才說,趴在沈望舒的身上美美地吃了一頓好的,直到兩個人都面紅耳赤,這才滿足。
他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不幾天的功夫,安靜得死寂,隨時沐浴在南宮曜怒火中的南宮家別墅,迎來了一個客人。
英俊的男人坐在南宮曜的面前,提著彼此的合作。
南宮曜等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衝著北堂合代表北堂家要來跟南宮家合作,南宮曜也不會回到老宅。
然後遇到這等苦逼的事情。
這一連幾天南宮總裁都做惡夢,一夢就夢見自己躺在血海里,就算八千億的命格,都有點兒鎮不住了。
他現在一看見思心就覺得惱火到了極點,然而思心哭哭啼啼的就是不肯走,南宮曜見她這樣無恥,反正別墅裡無趣得很,一連幾天把她摁在自己的床上。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理障礙,南宮總裁對思心多少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只有在僕人為自己買了幾次藍色的小藥丸之後才能重振雄風。思心倒是覺得他雖然對自己很冷酷很粗暴,不過心是在她的身上的,因此刻意逢迎。
就比如現在,在南宮曜努力揉著自己的眉心和北堂合談合作的時候,思心就怯生生地上來,端了兩杯湯水。
“阿曜哥哥,你昨天休息得晚,喝點兒湯吧。”她充滿了愛意地說道。
她想用自己的愛情來感染自己的愛人,希望他能夠發現自己的好。
因此,哪怕南宮曜對她冷酷,可是她依舊親手煲湯,都是為了他的身體的健康。
她怯生生的,雖然這些日子更加瘦弱,可是一張臉卻依舊美麗而清純。
正在一旁的北堂合看到她,微微一怔,之後就無法把眼睛從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