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好奇地看了兩塊,見裡面都是最常見的冰種翠綠的翡翠,碧綠怡人,清涼入骨。
這是普通的料子,可是盛在塊頭大,可以掏出不少的玉肉,打磨出幾十個鐲子,餘下的邊角料還可以做吊墜戒面。
雖然看起來不及傳說中的玻璃種,也不是稀罕的顏色,不過這種顏色的翡翠最受歡迎,也不會昂貴得叫人望而卻步,因此銷售得很火爆。
沈氏珠寶之前這種檔次的珠寶已經賣斷了貨,有了這個補充,確實十分及時。
“你親手挑的?”沈望舒笑問了一句,又覺得不可能。
薛玄在她身邊恨不得寸步不離,哪裡有時間去挑翡翠。
“叫人挑的。”那些賭石的老手藝人其實都有自己的本事,經驗豐富很少有打眼的時候,跟有異能也差不多了。薛玄早就不大管事了,這也是他能放心和沈望舒居住在s市的原因。他攬了攬沈望舒纖細的肩膀,心裡有些滿足,扶著她指著一塊一塊的毛料說著都是什麼翡翠,大多八九不離十的樣子。沈望舒本身對賭石並沒有什麼興趣,她除了這雙眼睛並不懂太多。
什麼場口,咎,裂,白霧等等她都不是很明白,然而被薛玄攬在懷裡,聽著他低沉的聲音落在自己的耳邊,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她卻覺得聽多久都不會不耐煩。
她微微仰頭,就看到薛玄線條分明的側臉,還有那堅硬的下顎,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忍不住在他的懷裡踮起腳,輕輕地吻了吻他的下顎。
薛玄正在集中精神介紹,受到突然襲擊,突然愣了愣。
他緊了緊懷裡縮回頭笑得渾身發抖的愛人,四處看了看,咳了一聲。
人太多了,不然他一定加倍討回來。
“還有什麼?”沈望舒還沒心沒肺地捏著嗓子問他。
“沒有什麼了。”其實還剩下好多的毛料,不過薛爺這個時候哪兒還有心和懷裡的愛人說什麼毛料呢?他渾身都繃緊,發脹到了疼痛,卻只能默默地忍耐,用十分嚴肅的臉來不叫人看出破綻。
這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鎮定大氣叫人敬畏,雖然大家都很想繼續知道這些毛料裡頭都是什麼翡翠,不過還是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叫沈望舒和薛玄離開。薛玄用自己的全部的忍耐力帶著沈望舒出了庫房,突然手臂用力。
他把沈望舒帶著攬進了陰影裡,帶著叫人戰慄的氣勢壓住了她的嘴唇。
他太過急切,幾乎帶著要把沈望舒吞吃入費的兇猛。
沈望舒叫這逼人的吻逼得喘不過氣來,卻不肯推開薛玄,努力地迎合他。
反而是薛玄,將沈望舒扣在自己的懷裡,喘息了許久,不捨地放開了她的嘴唇,卻還是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兩個人幾乎糾纏在一起,沈望舒明顯感到他某一處明顯的變化,轉了轉自己的眼睛,不懷好意地動了動。
薛玄頓時僵硬了,額頭密密麻麻全是汗水,努力忍耐,可是一雙眼睛卻似乎要吃人。
“這個時候,你該說……”沈望舒勾人地貼著他的身體笑嘻嘻地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少看亂七八糟的小說。”
“霸道總裁的,很好看的。”沈望舒抗議說道。
“你還沒有低吼……”她提醒地說道。
“結婚以後吼給你看。”回頭就把她的總裁文統一打包賣掉!
“還動得了麼?”沈望舒不知自己的寶貝藏書就要大難臨頭,還在笑嘻嘻地使壞。
薛玄把這個確實很磨人的小妖精抵在懷裡許久,方才不甘不願地放開,卻感到自己的後背全都溼透了,簡直比從前在緬甸時面對槍炮的時候還要叫自己辛苦。
不過他看到沈望舒笑得彎起自己美麗的眼睛,抱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整個人都依偎在他的懷裡,嘴角還是忍不住勾了起來,溫柔地給她整理了衣裳,看著她柔軟的嘴唇很滿意地說道,“水果味兒的。”
沈望舒嘴唇上有淡淡的水果的味道,顯然是潤唇膏的氣味,薛玄覺得連潤唇膏沾染了沈望舒的氣息都香甜得不得了,忍不住垂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叼了一口含糊地說道,“下次用草莓味兒。”
“有的吃你還挑啊。”沈望舒抿了抿嘴唇笑了。
她滿足地拱了拱薛玄堅實的胸膛,把自己滿足地拱進他的懷裡。
似乎有這個胸膛在,她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快嫁給我吧。”薛玄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
有了愛人還要憋著,真不是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