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伴讀,很得女帝的信任,不過再得信任,想必對皇位還是有一點小小的看法的。
沈望舒對靖北侯沒什麼在意的,畢竟,不過是一個伴讀罷了,若女帝真的對靖北侯刮目相看,也不會命她在禮部蹉跎,而是早就重用了。靖北侯不足為慮,二皇女想要和她聯手只怕是不能夠了,因此沈望舒不再在意靖北侯與二皇女。
不過靖北侯與二皇女的人緣兒不錯,短短時間就在宮門匯聚了不少的朝臣。
當然也有恭喜沈望舒賜婚的,沈望舒同樣一謝過。
女帝既然已經賜婚,那麼禮部就應該活動起來了,沈望舒默默地掐指最近不錯的良辰吉日,滿意地點頭,一邊大咧咧,名正言順地牽住了方玄的手,一邊好奇地對臉色鐵青的大皇女問道。“皇姐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不水靈呢?沈望舒甚至覺得大皇女憔悴了好些,且感到大皇女雪白的香腮上有淡淡的黑灰,又湊到大皇女的面前用力地嗅了嗅,頓時露出了一個壞笑。
“做什麼?”大皇女頗為警惕地問道。
“你身上一股子灶臺味兒。”沈望舒用犀利的目光看著大皇女。
大皇女目光猶豫,哼了一聲負手而立,彷彿天外謫仙,不染塵埃。
“是不是給姐夫早上去做飯了?說好的君子遠庖廚呢?”沈望舒就看到大皇女臉色一僵,就知道這皇姐只怕是大清早兒起來去給蕭王君做好吃的去了,越發哼笑了一聲,對她低聲傳授經驗說道,“男人都是要好好兒寵著護著的,不然男人那玻璃心嘩啦一下不就破了麼?”
她越發有經驗地說道,“沒事兒多親親多抱抱,做過飯給買點兒外面的禮物,那男人還不把心都掏了給你啊!”
大皇女眯著眼睛看著竟敢教導起自己的小混蛋了。
就是這小混蛋放了一把火燒了她家的後院兒,還敢大咧咧地傳授經驗?
呸!
“只熬了個粥,回頭你教我做紅豆粥。”
“紅豆加水加大米,這都不會?”沈望舒鄙夷地問道。
“閉嘴!”大皇女恨不得把她往死裡打,哼了一聲,見沈望舒不吭聲了,目光就落在靖北侯的身上一瞬,有些冷淡地說道,“早之前我就覺得靖北侯是個喜歡左右逢源的,來過我的王府,又與二皇女有幾分熟稔,想不到母皇竟然把她的嫡子給了老二。”
她倒是對靖北侯這種腳踩兩條船有些不耐煩,畢竟靖北侯想兩面討好,其實兩面都得罪了。她穩了穩自己的臉色,這才對沈望舒叮囑道,“以後離靖北侯遠點兒。”
靖北侯總不會大義滅親,滅了兒媳二皇女來成全她這個外人是不是?
只怕日後靖北侯要為二皇女的後盾了。
“我根本就沒和她怎麼著。”沈望舒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道。
她的目光有一瞬間的清明,之後重新歸於深淵,一邊與大皇女下朝,一邊低聲說道,“若靖北侯大張旗鼓為老二鼓勁兒,我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二皇女雖然有些心機,不過哪裡是靖北侯的對手,日後還不一定誰指揮誰呢。不過沈望舒顯然想不到賜婚的旨意連二皇女的都出來了,想了想方才慢吞吞地說道,“老二這在你的別院有個紅顏知己呢,也不知會不會後院二失火。
她似乎覺得後院失火是很有夫妻意趣的事情,咧嘴笑了笑。
“靖北侯家的小公子,也不知道知不知道,比他提早進門的,還有個側室呢。?
大皇女的嘴角帶著幾分冷笑。
和念玉在自己的別院做出那種事兒,老二竟然還有臉在靖北侯面前露出對人家家公子一張早就愛慕,如今得償所願之後驚喜無限的臉,這得多噁心。
在她看來,喜歡一個男人就是一個男人,一個人只有一顆心,怎麼可能在愛了一個之後,還會愛上另一個。
哪怕三君四側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大皇女自己就是隻有一個蕭王君之後就不會再理睬別的男子的性子,因此頗為看不慣別人的花心風流。
也是因為這個,當初三皇女一院子的小妖精,大皇女格外看不順眼的原因,此時她看著二皇女那張虛偽的臉噁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再看看靖北侯那張更加虛偽假笑的臉,幾乎就要忍不住,低聲冷笑道,“看本王怎麼把念玉送給她!”
到時候靖北侯心裡高興才見了鬼。
“若皇姐送過去,這味道就變了。”沈望舒一邊看著方玄的方向,一邊溫聲說道,“只怕老二會說是皇姐為了破壞她和靖北侯府的聯姻,因此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