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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的少女。

她的妝容非常濃烈,甚至都看不出自己的眉眼兒了。

沈望舒努力想了想,之後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她想起來了,這是南宮成的女兒,南宮曜唯一的妹妹南宮香。

和繼母的拖油瓶在一個班級,這真是冤家路窄,打從思佳麗嫁給南宮成,這位南宮香同學就對思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可是沈望舒對南宮香的印象不壞。

這個女孩子再討厭思純,可是也只是冷淡和疏遠,視而不見或是給兩句冷言冷語。

她作為南宮家的正牌小姐,本可以用更加狠毒的手段來欺負拖油瓶,可是她並沒有,甚至知道思純是個柔弱好欺負的女孩子,也從來都沒有碰思純一根手指頭。她只是討厭這個有著奪走自己父親的女人做母親的少女,然而當別的學生看她的眼色想要欺負思純的時候,她又會出手阻止,口口聲聲都是南宮家的人不能被人欺負。

哪怕她有些任性,可是沈望舒卻覺得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

她甚至……當父親心臟病發死在醫院之後,為父親下葬之後,還記得給思純和思佳麗收殮。

哪怕她並沒有把母女兩個安葬在南宮家的墓園,把繼母葬在父親的身邊,可是比起那兩個悲痛和又愛又痛忘記了思佳麗母女該怎麼辦的男女,已經正直一千倍。

雖然後期她厭惡思心,對思心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那又怎麼樣呢?

沈望舒只憑她還知道給思純安葬,就會感謝她。

看到一向怯生生躲著自己走的拖油瓶竟然敢對自己主動笑了,南宮香那雙黑黢黢的眼睛猛地張大了。

她再次對沈望舒冷哼了一聲,偏頭不理。

打從南宮成和思佳麗結婚,她就再也沒有回家住,就是不願意看到鳩佔鵲巢,看到兩個拖油瓶在自己的家裡耀武揚威。

也不想看到有另外一個女人站在父親的身邊,行使她作為父親妻子的權力。

那本應該只屬於南宮香的母親,可是如今卻被人奪走,她會喜歡思佳麗母女才怪。

當然,沈望舒覺得她蠻有理由討厭思佳麗的。

換了是她,當父親的房間裡入駐另一個女人,當他只會看著她微笑,當他開始忘記自己的母親,沈望舒同樣會厭惡這個女人。哪怕她並不是第三者,可是她依舊會很討厭。

作為拖油瓶,她也不會去和南宮香說一些交好的話,因為對於這樣驕傲的少女,這形同憐憫。

因此,她只是笑了笑,轉過頭去繼續上課了。

南宮香卻惡狠狠地看著沈望舒的背影。

她覺得拖油瓶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明明還是那張美麗白皙的臉孔,笑起來還是弱弱的很可憐,可是卻真的和她記憶裡的少女有了很大的不同。她是時刻都在關注這個少女的人,當然會看得出她的細微的差別,更何況她敏銳地感到,這個少女似乎對她沒有了畏懼,還帶著幾分善意。

這種感覺叫南宮香很惱火,眯著眼睛想了想,忍耐了起來。她忍耐到了下課,走到沈望舒的面前。

“你給我出來!”她冷冷地說道。

沈望舒抬頭清純地看了看她。

另一個少年也抬頭……微笑看了她一眼。

他雖然在微笑,可是南宮香卻覺得自己渾身毛孔都張開了,似乎被食人猛獸盯住的恐怖。

她牙齒都在打架,嘚嘚瑟瑟,可是還是努力對沈望舒說道,“出來!”

沈望舒摸了摸東方玄的耳朵,少年似乎被安撫了,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個很舒服的表情,溫順得不可思議。

南宮香震驚地看了這位萬億總裁乖巧的樣子片刻,之後看到沈望舒笑眯眯地站起來很順從地跟著自己走,而那少年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南宮香心裡生出幾分鬱悶,不過眼睛一亮,揪著沈望舒的一條手臂就把她塞進了走廊一頭的女衛生間,看到果然少年停留在了門口,這才叫衛生間裡的女孩兒們都滾蛋,用力地關上了門,用兇巴巴的樣子對沈望舒冷冷地問道,“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沈望舒歪了歪頭,“變樣?”

“少裝了。以前兔子膽,現在你膽子比誰都大,裝什麼裝!”南宮香突然有些心煩意亂,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爆炸頭。

沈望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

她沒有想過,看出她和真正的思純不同的,不是思佳麗和思心,而是南宮香。

可是比起自己被認出的詫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