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最充滿熱情並且喜歡搜搜各種花樣的運動,看了看懷裡埋頭小聲兒哼哼的阿玄。
他什麼都記起來,可是還是習慣對她撒嬌。
沈望舒用複雜的表情抱住了前特種兵,現喪屍心虛的大腦袋。
“既然你什麼都想起來了……”她慢吞吞地說道。
“不!分,床!”阿玄猛地抬頭,用力地用兇狠猙獰的表情說道。
他抬頭的速度太快,僵硬的脖子都發出咔吧一聲。他的表情太扭曲,似乎沈望舒拒絕就要把她吃掉。
沈望舒無語地看著這個高大沉重的黑髮男人。她感到這喪屍似乎是為了討好自己,臉上露出靈機一動的表情,一雙冰冷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起來。他垂頭,隔著自己的衣服親吻她的身體,將自己強壯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磨磨蹭蹭。他擠進她的雙腿間,用力地分開她的腿。
沈望舒看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喪屍。
她默默地懷疑了一下之前嚴峻沉默的特種兵。
理智和回憶是不能做假的,只能說……這輩子的阿玄,就算是活著的時候,大概也是這麼一個喜歡討好人的傢伙。
大概是他和沈望舒相處的時間太短,也或者是死亡就在眼前,叫他壓抑了本性,也或者是這傢伙本來就希望……死前給沈望舒留下一個好形象。
所以才會那麼穩妥可靠,
如今重新恢復,本性就透過喪屍本不多的自制力,暴露無形。
不過這還是外頭呢,越野車的車窗也是透明的,沈望舒雖然被喪屍撩撥得渾身發軟,也沒有想法在基地外面就上演一場活春宮。
喪屍冰冷的嘴唇已經一啄一啄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沈望舒看著這個狗膽包天竟然敢掀起自己衣襬探頭進去,還伸出舌頭來舔舐,用舌尖兒在她的小腹上轉圈並且發出輕微聲響的喪屍,突然冷笑了一聲,從一旁抓過來一件外套摁住了這傢伙的腦袋。
她踹了這喪屍一腳,把他從自己身上一腳踹開,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阿玄很小心,沒有咬破自己的面板,顯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不能輕易叫她受傷感染的了。
被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阿玄默默地垂著自己的大腦袋做認罪狀。
他就知道,果然,一旦開始恢復從前的記憶,就會被一腳踹開的。
“不會分床。”沈望舒堅決否認這喪屍有些粗糙的舌尖兒舔舐自己小腹的時候叫她身體裡生出一種不能磨滅的火,她哼了一聲,看阿玄老實地看著自己,很無辜很良屍的樣子,又覺得不能這麼簡單饒了他。
她微笑了一下,在喪屍又要興高采烈地甩著看不見的尾巴撲過來的時候,雙手握住方向盤猛地踩下了油門,無情地說道,“咱們還住在一起,不過我睡床,你……”
她扭頭嫵媚一笑,伸出手指點了點喪屍冰冷的額頭。
“你睡地板。”
阿玄正要握住沈望舒的手指塞進嘴裡舔舔,聽到這個頓時僵硬了。
他急得臉上猙獰,還說不出來,不得不大聲嚎叫抗議起來。
“不聽話啊。”沈望舒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喪屍猛地打了一個寒戰,這一回是真的垂頭喪氣了。
舒舒的話……他怎麼可能不聽呢?
“地……冷……”很久,他努力憋出一句話來,試圖用哀兵政策博取同情。
“沒關係,反正你已經是屍體了。”沈望舒輕快地說道。
喪屍繼續垂頭喪氣,垂著大腦袋小聲兒哼哼,卻沒有看到沈望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真心歡喜的笑容。
他恢復了神智,可是和他這樣輕鬆地對話,沈望舒覺得自己的生命都變得明亮起來,那幸福和喜悅,叫她幾乎忍不住地露出最大的笑容。
可是她笑容滿面,卻不肯叫阿玄看見,不然這個更加狡猾還會偽裝自己天真純良的喪屍一定會得寸進尺的。
她側頭看喪屍一臉認罪的樣子,彷彿是在認真反省,忍不住眼睛都彎起來。她唯一的遺憾都已經不在了,那還有什麼不幸福的事情呢?她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阿玄的頭髮,這喪屍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被觸碰,抬頭,對上了沈望舒溫柔繾綣的目光,眼睛霍然一亮。
“再也,不,敢!”他用力,努力在僵硬的臉上擠出真誠的表情。
“真的?”沈望舒問道。
喪屍不說話,三根手指頭豎起,虔誠指天。
沈望舒忍不住笑了。
看見她笑了,阿玄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