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笑什麼?”
丁全英方才一直在逗孩子玩,這一回來,就看到趙琳捧著書信在那裡笑。元德帝過世之後,趙琳也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子。雖說元德帝不是趙琳的生父,可待趙琳那自是沒挑了,對她那也是沒挑的,她是大夏唯一一個有封地的公主,元德帝給了她太多了,而且很多事情都隨著她的性子來,這些年她過的也很是愜意。
“是茜兒,茜兒讓我牽頭去請傅夫人?她自己不好意思,怕人家不來。哈哈哈。”
趙琳又笑了幾聲。
“傅夫人?誰啊?”
“月牙啊,立本,還能是哪個傅夫人是茜兒不敢請的,還不是傅春江的夫人。”
傅春江和趙茜之間的事情,大夏很多人都知曉。當初傅春江就因拒婚被貶到儋州去了,儋州那等荒蕪之地,最終還被傅春江治理的很好。雖說最終被調回來了,可因趙茜被貶這是事實。
趙茜也是一個要臉知廉恥的人,當年做出那等事情來,她確實是不好意思去邀月牙。即便她是皇族公主,也不能太過於仗勢欺人。
“她尋月牙作甚,月牙如今有身孕了,她莫不是還不死心吧。”
丁全英因和傅春江還有月牙走的很近,對趙茜其實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滿,只是一直不曾說出來而已了。如今一聽趙茜要去尋月牙,他心裡就有股子氣。
“沒有了。你瞧你急的。如今茜兒和曾駙馬好的很。不會去肖想你的仲安了。月牙是北斗先生,你也知曉茜兒是北斗先生的話本迷,就想著要和月牙見上一面。這不自己不好意思,讓我牽個線嗎?”
隨後趙琳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丁全英說了一通。
“月牙是北斗先生?不會吧。會寫東西的是仲安,月牙也會寫?”
丁全英知曉傅春江會寫豔書,而且寫的非常的好,至今傅春江還欠他一本豔書,到現在都沒有兌現過。至於月牙,好學倒是真的,他曾經在傅家,瞧過月牙在那裡練字。
“是啊,仲安親口說的,還能作假不成。所以啊,立本就辛苦你去傅家跑一趟了。以你和仲安的關係,幫我請個人應該很簡單的吧。”趙琳和月牙並不是很熟悉,只能藉由丁全英出手了。
“這個,我要去問問,上次子恆也與我說了,說北斗先生我定然認識,當時我便奇怪了,會是誰呢?敢情大家都知道了,就他一個人不知道。這可不行,他可是要好生去問問。”
丁全英這人做事情素來風風火火想到了就去做,就直接往傅春江家裡狂奔。
“夫人,外面好些人呢?每天都有,說是要見你,你瞧……”
春旺最近幾日有些忙,不似剛剛來傅家的時候做小廝很是輕鬆,看門的時候都可以去睡覺了,因為很閒,基本上沒有什麼需要跑腿的活計,就是偶爾月牙嘴饞了,想要吃點東西,他才跑腿去買些東西。多半的時候都非常的清閒,且月例錢給的不少。
可如今這幾日,他每日都要看好了,因為有些人真的是趕都趕不走。還是女子,春旺不知曉,如今大夏的女子都這般的瘋狂了,每日門口都送了好些東西。
其中不乏有大夏貴女尋人來問。春旺又不敢開罪他們,更不敢放他們進來。這若是放進來了,到時候傅春江將他給開了,那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得了這副差事,還不想弄丟了,就只能硬著頭皮來回於月牙說道。
“說不見都不見了,春旺以後這樣的事情你切莫再來與我說了,我與你說過好多次了。”月牙擺了擺手,她如今這身子骨還沒法去應付那些人,覺得太累了。
“夫人,方才有個叫丁全英的人說一定要見你,他說他是駙馬爺,我瞧著不像呢,就將他攔在門外了。”
春旺都轉身準備走了,似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將方才的事情與月牙說了一番,若是那人當真是駙馬爺,可不就是他的不是了嘛,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出現了。
“丁全英?你快讓他進來,是立本。他是陳國駙馬,你切莫慢待了他,快點請他進來。”
其他人可以不見,丁全英可不能不見了。
“諾。”
春旺就跑了出去,就讓丁全英進去了。
可這下子就炸開了鍋了,那就是丁全英進去了,其他人卻不得進去,其他人自然也就有意見,吵鬧起來。
仲安被這些人吵得耳朵都疼,忙將門給徹底的關上了,不聽這些人的話,不然非要被吵死。
丁全英剛剛來到傅春江的家裡,還以為他是來錯了地方,門前都是人,而且都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