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回到了家裡,家裡自然要好生清掃一番了。
傅春江回來沒有多久,就遇到從老家績溪的人來。
“什麼,胡大叔犯上了人命官司了,怎麼可能?”
當時傅春江不在家裡,就剩下月牙一個人在家裡收拾,傅春江去處理政務去了,就有一個人,衣衫襤褸的老是在月牙家門口轉悠。月牙瞧著他可憐,就準備去拿些吃的給他。
“月牙姐,你還認識我嗎?我是小栓子,我爹出事情了,我們求助無門,只能入京尋你和二爺,月牙姐,我已經等你們好些天了,他們說二爺被貶了,不在上京,我不信就一直在這裡等。月牙姐……”
“小栓子?你咋變成這樣了,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栓子是胡大叔最小的兒子,今年方才十四歲了,月牙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以前農忙的時候,小栓子甚至還幫過月牙,給她打過豬草呢,這些事情月牙都記在心上。
而且胡大叔一下就忠厚老實,怎麼會犯上人命官司呢。
小栓子就將胡大叔的遭遇和月牙說了一下,說是胡大叔當時出去賣瓜,胡大叔家裡種了西瓜,這夏日賣瓜本就是普通的事情,去了縣城去買了,生意還不錯,瓜買的也很快。
就這樣胡大叔就看到了商機,就開始販瓜去買了,得了一些銀子,可是他去買呢,自然是搶了別人的生意,就與一些瓜農有了爭執,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了。
而績溪縣城有個惡霸就向胡大叔他們收保護費,胡大叔因自己的瓜都快要買完了,以後準備換一個地方去賣,也就沒有給,後來與這個惡霸產生了一些口角。
原本以為沒有什麼事情,反正已經不準備買了,沒曾想到沒有過多久,當初與胡大叔有過爭執的瓜農竟然死了,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死了,發現的人,在附近發現了胡大叔的切西瓜的刀,那刀上帶血,於是胡大叔就這樣被抓起來了。然後證據確鑿,殺人償命,胡大叔就這樣被判定了秋後問斬。
“月牙姐,你知道的,我爹是老實本分的人,他怎麼會殺人,他那把刀當時賣完西瓜就不見了,回來還跟我們嘀咕了一番,結果呢?第二日就被抓去了。
“小栓子,你先進來,別哭了,你進來我給你弄點吃的,你還沒有吃吧。”
月牙瞧著小栓子穿的衣裳,以及他都瘦成這樣了,還有從績溪到上京,這一路上可不容易了,而且他這麼小就來了,想來家裡的大人們怕都出事情了。
月牙沒有去細問,想著胡大叔讓他來找傅春江,那真的是窮途末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畢竟傅春江和胡大叔並不沾親帶故,只是普通的鄰居而已,關係稍好了一點。
如今都找到了傅春江了,這個事情月牙也是記在心上,想當初他們最困難的時候,胡大叔一家對他們幫助很大,做人要有點良心的了,月牙將小栓子領回了家裡。
明哥兒和璇姐兒正在那裡玩耍了,看到家裡來了一個髒兮兮的人,倒是也沒有怕。月牙就吩咐家裡徐婆子將兩個孩子一旁去玩,她給小栓子先下了一碗麵條給他先吃。
小栓子一看就是餓的厲害了,那麵條還挺熱的,小栓子絲毫沒有顧忌,也沒有注意形象,一下子全部都吃完了。
“吃飽了沒有?沒有飽的話,還有呢?”
“不用了,月牙姐好了,我飽了,你做的還和以前一樣好吃。”小栓子擦了擦嘴了,可是臉上還是一副愁容。
“走,我給你找身衣裳,你先去洗個熱水澡,二爺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等著他回來,到時候好生跟他說說。”得了月牙這個準信,小栓子臉上的表情還緩和了一些。
“那就太好了,月牙姐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娘一病不起,大哥也因為到處伸冤,而被人個打的起不來了,姐姐的婚事也吹了。沒有辦法,我娘才讓我來上京找你們,娘說二爺辦法多。我爹真的沒有殺人,真的。”
小栓子怕月牙不信,又強調了一下。
“嗯,小栓子你不要哭了,先洗澡,換身衣裳,二爺回來,在好好說。你說我一個婦道人家,這個我也不懂。你與二爺說清楚了,二爺肯定能幫忙。”
“好好好。”
月牙就去給小栓子準備洗澡水,還給他找來了換洗的衣裳,都是傅春江的,如今也找不到合身的,就先讓小栓子將就著穿著,等著明日得空了,才給他上街買幾身去。
傍晚時分,傅春江回來了。
月牙就將小栓子的事情與傅春江說了一下,讓他心裡有個底。
“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