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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會的日子。

各家把自家的新糖,都好生準備好,聚到了一塊。

進門之前,王勝男深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的秦江徹跟公孫潛等人。

秦江徹板著一張臉,似乎感受到她的擔憂,說道:“就按咱們說的做,這麼多人,如果真的要隻手遮天,咱們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

王勝男這才點了點頭,倒是有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了,如果真的被朱家擠走陳家,且不說公平,誰知道下一個是不是自己,何況他們還受過陳家的恩德,是以,不僅她自己推出了原本是留給自己放手之後,王華豐打名聲用的新糖——烏砂。

秦家公孫家也都各有動靜。

不僅如此,秦江徹懷著一種贖罪的心思,奔波在鹿鳴跟各個縣之間,將這事情各個糖坊都串聯了一遍,木大師的糖坊,很容易就“被”說服了。

而今糖業大會來臨,各人門口對了對神色,都面色凝重地進去了。

商不與官鬥,平日裡都和氣生財,但遇到一個破壞規矩的,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唇亡齒寒的道理,大家還是懂的。

朱彩屏穿得甚是隆重,且不說鮮紅的綢上,用金絲銀線繡了各種圖案,戴了一套赤金頭面,想必是早就到了,只是站著,拖著長長的裙襬,凝望眾人。

眼裡都是挑釁。

王勝男瞧著朱彩屏突然換了路數,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

倒是一旁的王華豐向來是個混不吝的,嘆息說道:“這朱家姑娘,你這把大婚上的衣裳,都穿來了?是不是不太吉利啊。”

朱彩屏精緻的面容,妝容也比以往穠麗,只是輕嗤。

木大師此時早就換了一身裝扮,瞧著倒是也挺有人模樣,在裡面打著哈哈。

很明顯的,對於破壞規矩又心狠手辣的朱家,已經劃分開來。

朱彩屏這才覺得,比想象之中的有壓力,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的,只一說話就有些掩蓋不住,四下瞧了瞧,“不是恨不得跪舔陳家嗎?如今明年陳家糖坊就沒有了,說得多動聽,不也是不肯出一滴血!”

木大師哈哈又樂了,“上天要收了誰,總是要讓她狂一陣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究竟是哪家糖坊的!”朱彩屏疾言厲色起來。

一旁的秦江徹,瞧見她這幅模樣,面色甚是複雜。

糖業大會沒有開始,裡頭倒是熱鬧得很了。

很快,糖業大會的會長,楚家的人出來了,只不過卻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著兩位面生的。

這也是以前常有的事情,說來這糖業大會半官半商的,拔得頭籌的糖可是要送進宮的,官府來人再正常不過。

有些時候來了人,只要他們不表明身份,這些慣會看人眼色的人,卻也不會問。

時辰未到,楚天齊一臉笑意,跟大家話短長。

王勝男跟眾人對視一眼,就道:“說來也是福氣,今年這樣不好的年情,咱們倒是都出了新糖,我們眾人商議了一二,卻是有了新的想法。”

楚天齊也很是感興趣,便道:“但說無妨。”

王勝男便道:“說來咱們也是在這一方熬糖,今年這年情不好,過往都是哀聲遍地,倒是不如咱們這糖業大會,挪到外頭,讓大家品評,我們也說好了,除了拔得頭籌的糖坊賣一批平價的糖之外,各家糖坊也都儘儘心,咱們雖沒有多大的本事,卻能讓他們好歹吃上一口糖。”

此言一出,楚天齊的臉色就有些微妙。

眼風四下一掃,見朱彩屏依舊是微笑的。

就道:“說得好!咱們這南陵,年年熬糖,吃不起糖的百姓卻是太多,你們能有這份心,很好!”

這事情,就這般定了下來。

抓著這機會,木大師等人就讓把這原來放這屋子裡比試的糖,都挪到外頭去。

眾人移步。

朱彩屏笑得很是張狂,“我明白你們,這一番苦心,可惜到頭來,不過是為了我朱家做嫁衣裳罷了!”

沒有人理她。

她不甘心地說道:“你們就這般小看我朱家?以為我沒有新糖,又怕被楚家的勢力所壓制,還想來一個出外頭來,你以為這百姓能夠做得了什麼?算計得倒是挺好,只可惜,都是幫了我的大忙,從今日起,我朱家糖坊,必將揚名了!”

外頭又依次地擺好了東西,更敲鑼打鼓了一遍。

以往也沒有見有這熱鬧。

原本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一聽說不僅一開始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