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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一套。”

見秦江徹一臉的不贊同。

唐頌心知這結怕是解不開了,要不是當時他以朱彩屏的名聲相壓,秦江徹怕是什麼都不懼的。

他也不甚在意,“咱們是做買賣的人家,你也要想想,任何事情以得利來看,這事情,如果是我們家滿意做了,是不是太傻了些?”

秦江徹凝眉想了想,似有鬆動,“那你覺得如何?”

“我只實話實說,胡家如何你心裡有底,那個給你傳話的丫頭,是胡家那頭的人,而今要嫁入朱家,而朱家跟你們秦家的親事,能不能成,你心裡應該也有底了。”唐頌說得隱晦,所指卻是明顯。

秦江徹勃然變色,“唐頌!我原以為陳家糖坊都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這等背後搬弄是非之人!”

唐頌撇撇嘴,“不管是不是是非,既然算計到我頭上,且等著,我也只跟秦公子你先禮後兵,朱彩屏對我不軌,絕不是看著的那般簡單,你要幫著她也罷,要如何也罷,我都不會放過她,好自為之!”

秦江徹根本就不相信這任何的事情,“原來我還看在這一次蔗帖要放你一馬,看來,你如此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絕情了!”

說完,打馬離去。

唐頌聳聳肩膀,“誰稀罕做什麼正人君子啊!”

待看著他背影走遠,唐頌這才笑了笑:“出來吧。”

此時唐頌身板卻沒有人,只聽得一聲哧溜聲,田鼠就從路旁的樹上滑了下來。

他在唐頌面前倒是沒有以前的吊兒郎當模樣,卻依然習慣地吊著胳膊斜站好,臉上的腫塊依然還在。

“五爺,果真是朱家那頭出的手嗎,滿意……他現在怎麼樣了?”

唐頌讓人來找他的時候,田鼠正領著二憨跟一群莫名來頭的人幹架,都下了狠手。

聽這邊說因為他滿意被人算計,田鼠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他跟二憨幾個人都打不過的人,五里卻輕易地解決了,田鼠這才驚覺人外有人,自己除了狠,竟是跟別人打架都比不過的,還有那個自己一直覺得瘦小的滿意,居然都要為自己操心,難不成自己竟是錯了?真的就這麼一直混下去?

自己能夠做些什麼呢?他還是頭一次,想這個問題。

田鼠有些迷茫起來,以前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考慮,這個時候卻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唐頌看著他這個模樣,倒是也沒有不耐煩,只是說道:“之前你或許也有耳聞,朱彩屏是個慣會用別人達成目的的,你別看她表現出一副對我有意的樣子,實則做事哪有半分情義,且看南甘村的人在朱家糖坊幹活是一種什麼處境就能明白,她倒是以為就說幾句對我有意的話,就能成事,天真!”

“也不想想朱家是怎麼起家的,明明就是從陳家啃下來的東西,而今,我倒是猜出來一些她的目的。”

田鼠依舊是有些懵懂,“但從哪裡知道是朱家?”

“看得利益者,這麼多人,一來只有她跟陳家有糾葛,也能胡家有所牽扯,二來這事情出來,雖然看著她似乎也沒有什麼,但你不要忘了,是從什麼時候傳出她跟秦家的婚約,是在秦家出了赤霞之後,然後這又突然之間有退親傳聞……”見唐頌自在說這些話。

田鼠卻依舊不知道,這裡頭會有什麼牽扯。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竟然這麼笨。

唐頌也不為難他,只是笑了起來,“以小人之心揣摩,朱彩屏要利用秦家讓朱家更進一步,但赤霞也是秦家的根本,斷然是不能動的,秦江徹心裡也該明白,要不然也不會盯著冬瓜糖不放,也是想為朱家找另一條路罷了,只不過別人未必領情。

朱彩屏這樣一來,姓秦的要是被撞破,哪裡還能糾纏她?要是總是被秦江徹如此盯著,她又怎麼騰開手來?姓秦的覺得被我們算計,反而可以對付我們,還能讓咱們糖坊措手不及。”

唐頌就把細節也跟田鼠說了一遍。

說完,他就盯著田鼠問:“你覺得該怎麼辦?”

田鼠氣得竄了起來,“這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五爺,我這就去把紅花的親事給攪黃了,還有那個什麼朱家的,瞧著還好,沒有想到心這樣歹毒!”

見唐頌沒有吭聲,他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太妥,“要不然我帶人去朱家那頭鬧一場,也要讓別人看出他們的……”

唐頌對田鼠還是有些無語的,只顧及滿意的心,他也總不能由著他如此。

聽他如此說話,又想著之前見他跟滿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