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衍整個人氣得快要發瘋了,虛偽狡詐的賤人怎麼能將他欺瞞到這樣的境地,那個女人簡直膽大妄為!還有陳家,以前的皇商真以為銀子可以買通一切,以為可以隻手遮天嗎?他一定要將讓整個陳家死無葬身之地!
“魏公公,讓威遠將軍把陳家的人抓起來,放在水裡活煮了!竟然敢欺瞞了朕二十幾年,簡直罪該萬死!”
他真的太生氣了,氣得整個人都要瘋掉了,就是賢妃這個女人,設計讓他丟光了臉面,若不是看在她生了三胞胎,那三個兒子個個都是棟樑之才的份上,他早就將那個賤人休棄了,還能容忍她活那麼久,過得那麼肆意瀟灑,最後還是這個女人讓陳家的人弄來了毒藥,害死了熙瑤。她怎麼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這個女人才是害得他和南宮墨反目的頭號敵人!
“是,皇上。”魏公公整個人覺得脊背陰風陣陣,整個人快要嚇死了,皇上終於發飆了是嗎?
“父皇?”南宮雨澤心裡笑開了花,很好,都不用他動手就除掉了三個強勁有力的敵人,只要等到那個人殺了南宮墨之後,他離皇位又近了一步,他怎麼能不開心。即使現在整個北國滿目瘡痍,動盪不安,但是他相信只要弄死了南宮墨,以他的能力,在十年之內一定能夠將整個北國治理得井井有條,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過得那麼艱難。
“朕沒事,你先回去做好準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宮衍雙手捂著臉,遮住了滿臉的疲憊,也遮住了他眼底的悔恨和心痛,聲音裡透出一抹蒼涼。
“那兒臣告退。”
南宮雨澤低垂著頭眼底掠過一抹精光,很快又消失不見了,他揮了揮手,讓御醫們退下去,體貼的帶上了房門,御書房裡就只剩下皇上和魏公公兩個人了。
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還是朝中大臣告訴他之後才發現的,北國皇上不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奇怪,又怎麼肯讓那麼多人看他們的笑話。
南宮雨澤勾起了唇角,心情竟然如沐春風般。
不多時,身在冷宮的賢妃被人強行拖著,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來到了御書房裡,毫不客氣的被敲了一下膝蓋跪在地上,她原本腰部就嚴重骨折,還被三個兒子毆打得渾身是傷,整個人就像驚弓之鳥一樣瑟瑟發抖,再對上南宮衍幾乎要吃人的眼神時,一顆心像是沉浸在冰水裡一樣,驚恐得不住的往後退。皇上為什麼用那種吃人的目光看著她,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
“賤人!”
南宮衍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賢妃的面前,對著她那張臉狠狠的甩了幾個響亮的耳光,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樣,“你竟然將朕欺瞞得那麼久,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讓你如此欺瞞朕的,你簡直找死!”
憤怒不已的南宮衍一腳狠狠的踹在賢妃的肚子上,疼得她覺得骨頭都要斷開了,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臉頰上滑落。
“皇上,臣妾沒有欺瞞皇上,皇上不要這麼折磨臣妾好嗎?臣妾現在都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別人在陷害臣妾?”
即使疼得快要吐血了,痛苦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賢妃依然不肯承認她的錯誤。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悔改,賤婦你臉皮究竟有多麼厚?既然你不知道朕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動怒,朕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和你表哥苟合的事情當真以為瞞得過那麼多人嗎,你將你表哥的孽種賴到朕的頭上心裡覺得很得意嗎,是不是覺得朕很好糊弄,竟然那麼容易就被你耍得團團轉!”
南宮衍氣得直接拿著白綾勒住賢妃的脖子,瞳孔睜得大大的,幾乎要吃人一般。
“皇上冤枉啊,承悅,承羽和承耀都是皇上的孩子,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求皇上明察啊。”賢妃腦袋嗡的一聲,嚇得血液都要凝固住了,知道那些事情的人她都已經清理得很乾淨了,究竟是誰將她的陳年往事給捅出來了?
“賤人,直到現在還敢狡辯。”她這樣的態度更是讓南宮衍恨得想要徹底把她毀了,用力的握緊白綾,就要將她掐死。
賢妃痛苦的咳嗽了起來,眼淚嘩嘩的落下來,她真的快要死了。
南宮衍直接將奏摺砸在她的臉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
賢妃瞪著那些證據,臉上浮現出一片灰敗的色彩,整個人如遭雷擊,隱藏最深的秘密被扒了出來,她還有活路嗎。
“沒話說了是嗎?朕勒死你!”南宮衍怨恨和憋屈在心口,再次用力,帶著十足的殺意。
就在這時門砰地一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