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在礦坑中交纏在一起,在陳家死士密密麻麻的箭雨中,竟然沒有被刺中一隻箭,兩人鬥了不下數百招依然分不出勝負來。
南宮冥畢竟年紀大了,力氣有些透支,再加上南宮墨善於用毒和暗器,一時之間整個人氣喘吁吁,漸漸落於下風,他瞳孔睜得大大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的光芒,忽然狼狽的朝著礦坑的出口逃竄,隨後朝著陳遠航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就在這時,千斤重的鐵錘從高空直直落下,猛的朝著南宮墨的頭上砸去,與此同時,礦坑四周猛的落下堅硬如石頭的鐵籠,徹底的將南宮墨和雲國的死士還有暗衛困在中央。
陳遠航和南宮冥再次出現在鐵籠和鐵絲網之外,眼睛裡湧動著嗜血的殺意,“南宮墨,這一回看你還往哪裡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硬闖,活該你死!弓箭手準備,刺穿他的心臟,將他活埋在這裡!”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弓箭朝著雲國的死士和南宮墨的身上刺去,與此同時,數不清的鐵礦石朝著他們的頭上砸下來,眼看就要把他們砸成肉泥。
耳邊充斥著陳遠航和南宮冥囂張肆意的狂笑聲,“再往下狠狠的砸石頭,將他們活埋在這裡!絕不留任何活口出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軟禁斷腿,陳家崩塌
南宮墨身邊的殺手和死士手中的火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擊,下一刻,數不清的炮火朝著陳遠航南宮墨和那群作死的死士身上招呼,短暫的幾乎是眨眼的時刻,所有的死士都倒在地上痛哭的哀嚎,南宮冥和陳遠航也被從礦坑頂部滾下來的巨石砸得滿身是傷,狼狽的被困在了亂石堆下面。
原本應該被鐵錘和礦石砸死和活埋的南宮墨和雲國死士竟然以爆發力十足的架勢將鐵籠掙脫開,硬生生的衝破了所有的障礙躲過了被活埋的命運。
“這怎麼可能,南宮墨,你是妖怪,是魔鬼嗎?”
南宮冥驚駭得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從來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下逃脫過,他想要誰死誰就不可能活著,這怎麼可以。
“你幾十年前的確對北國的傳說,可是那又如何呢,你也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老去的那一天,不可能永遠都是你贏別人,是你太自信了。”
南宮墨輕蔑的挑起了下顎,嘲弄之意是那麼明顯,如願看到南宮冥囂張自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灰敗的神色。
“這一局不算,我們再來比試一局。你使詐,鐵籠被人換過了,不然你不可能衝破玄鐵製成的籠子,南宮墨,你果然狡詐多端。”
南宮冥瞳孔瞪得大大的,眼底的怒火幾乎要燃燒起來,他好恨啊,一世英名毀在這個年輕狡詐的男人手中,他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很抱歉,我不想跟你再比試一場,輸了就是輸了,相信前輩應該能輸得起吧。”
南宮墨心裡也止不住後怕起來,脊背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如果他稍微不慎,沒有提前做好準備,那麼現在這裡肯定就是他和雲國死士的葬身之地了,他沒有好下場,晴兒也不得善終。他甚至不敢想下去如果沒有了他的庇佑,晴兒將會面臨著怎樣的下場。
他說完想起了什麼,直接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用力的按著南宮冥的下顎將藥水灌進後者的嘴裡,強迫他將藥水嚥了下去。
“咳咳咳。”
南宮冥一張臉漲得通紅,整個人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你餵我喝了什麼?啊?”
驚恐又氣急敗壞的聲音在礦坑內振聾發聵,南宮墨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笑容再次浮現在臉上,“沒什麼,只是廢掉你武功的毒藥而已,不會對你的性命有任何傷害,你不需要那麼害怕。算了,看在我們以前並沒有深仇大恨,這次我也沒有丟了性命的份上,我會派人錦衣玉食的看著你,算是我對前輩的一點尊重吧。”
他的話,讓南宮冥又是驚恐又是憤怒,頭頂都快要冒出煙來,怨毒的目光瞪著南宮墨,那模樣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南宮墨,你竟然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你不得好死。只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算什麼本事,還不快點把解藥給我服下讓我恢復武功,你就不怕北國人一人一鋤頭把你錘死嗎?有本事我們再來比一局!”
南宮墨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眼神寒冷得像寒冰一樣沒有一絲溫度,“誰卑鄙無恥?若不是你們想出這麼惡毒的計謀想要將我弄死,何苦把你們困在陷阱裡,還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又有多麼無辜,所以不要再誰下作這種話了,也不嫌臊得慌?還有你,前輩,北國的傳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