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對你很好,我們以後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接下來要對付誰家?”
“皇商陳家,將他們的財富全部掠奪一空,讓他們一無所有,除了能去扛大包搬石頭為生,讓他們再也活不下去!”
南宮墨眼底流露出凜冽狠戾的光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什麼時候收拾他們?”鍾晴默默的為陳家點了一根蠟,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南宮墨,簡直是自尋死路。
“明天開始動手。”
“陳家明天有什麼特殊的活動嗎?”鍾晴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解的表情。
“他們好像感受到了危險躲無可躲,想要秘密的拋售掉手裡的鋪子和宅子逃離開北國,躲過我的報復,只可惜他想得太美好了,他怎麼可能讓陳家的人逃脫。”
“你要接手他們的鋪子?低價收購?”
南宮墨丟給她一個你太傻的表情,“你覺得我是這麼仁慈的人嗎?我一定要讓他們狠狠的脫下一層皮來,血本無歸,連同宅子都輸得乾乾淨淨。”
鍾晴被他臉上陰測測的笑容看得遍體生寒,整個人頭皮都發麻了起來。
“明天你就知道了,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南宮衍那裡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更加恨死我們了,估計半個月之內會有針對我們的行動。”
南宮墨整個人收斂了寒冷的氣息,想到宮裡的陳賢妃,恨意又湧了上來,他可沒忘記,當初就是這個陳賢妃罰他孃親跪在寒冷的雪地裡一天一夜,害得孃親懷了孩子又掉了,身體元氣大傷,整個人高燒不退,差點把腦子都燒壞了,身體也落下了病根。不但如此,孃親死的時候,那些毒藥就是陳家的人提供的,因為她家是皇商出身,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一些珍稀罕見的毒藥是很容易的事情。
翌日,陳家秘密來到了風雲樓的天字號雅間裡,神情忐忑的等待著買家,他們這段時間也被顧家和柳家的慘烈下場嚇得魂兒都快沒有了,驚恐得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南宮墨那個魔鬼太可怕了,再待下去他們陳家也死無葬身之地,他可不想讓陳家敗落在南宮墨手裡。
陳家家主陳遠航微微眯起了瞳孔,即使心痛也做好了決定,等到將鋪子全部都轉手出去之後,他就帶著陳家的人喬裝易容逃出北國,逃到西涼國境內,再也不回來了,省得被南宮墨的人報復死,至於皇宮裡的妹妹,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打定了這個主意,他握緊拳頭焦灼不安的等待著買主,他打聽過了,這個買主來自西涼,和南宮墨不可能搭上邊,只要將銀子轉手,他就能帶著家人離開了,不過在那之前他必須按兵不動,不能讓南宮墨的人發現任何端倪,否則就再也走不了了。
“陳老闆,這位是我們的主子,就是他要和你們買鋪子。”
中間人對著陳遠航介紹道,從未在人前露過面的負責買賣這塊的殺手南揚臉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走了進來,斜睨了陳遠航,微微頷首。
“之前的價格都已經說好了,陳老闆,將你們的房契地契都拿出來吧,這些是你們開出的價錢,銀票都在這裡了,你自己過目。”
陳遠航謹慎的將那些銀票看了看,果然是真的,他放心了,“這些是商鋪和住宅的房契地契,請你過目,如果沒有疑問,我們就可以在買賣協議上簽字畫押了。”
南揚將房契地契都看了一遍,嘴角浮起了一絲複雜的笑容,大筆一揮,齊刷刷的在簽字畫押,然後拿過那些地契收好,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那麼在下祝陳老闆心想事成,得償所願。”
“還請南老闆對我們之間的買賣保密。”
“那是自然。”
陳遠航鎮定下來,帶著人離開了,然而他們才回到陳家,還沒來得及動手收拾東西,大批北國的侍衛就將他們家包圍了起來,以凶神惡煞的姿態闖進了他們家。
“各位將軍,有話好好說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他們統統抓起來,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侍衛統領瞪著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不由分說的帶著人將陳家所有人抓起來,蠻橫粗魯的抓上囚車,以雷厲風行般的速度朝著大理寺的天牢走去。
驚恐的哭泣聲,哀嚎聲遍地,陳家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停的掙扎著,哭訴著他們是冤枉的。
“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家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被抓起來?”
陳遠航也想不出來怎麼好好的,就被抓起來了,心裡害怕極了,然而他是一家家主,他不能害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