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眼底還是染上了一縷鬱悶,“晴兒,你知道他們去哪裡嗎?”想到他們要去的地方,他心裡又開始酸得冒泡了。
鍾晴搖了搖頭,她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金家人究竟想要去哪裡呢。
“他們要去的竟然是雲國的京城,而且金盛容不知道從哪裡想到的辦法,竟然買到了當初的丞相府作為他們的新家,他這是想要徹底的瞭解你的過去呢,真是痴情。”
“好了,丞相府是我最不堪回首的地方,我討厭死那裡了,對於我來說睿親王府才是我的家,因為那裡有你。能不能不要再吃醋了,睿王爺,我都困了呢。”
鍾晴直接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笑容彎彎的,“墨,我很愛你,我的眼睛裡和心裡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男人,除了你,別人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不要再擔心和害怕了好嗎?只要你沒有不要我,我會一直愛著你,愛到永遠。”
南宮墨終於滿足了,抱著她回到了別院裡睡了一個甜甜的覺。
翌日,他們剛剛起床,就收到了柳家送來的邀請函,邀請他們到柳家去做客。
“墨,你說柳家人究竟安的是什麼心?該不會是又設好了陷阱,讓我們進去跳,打算將我們置之於死地吧。”
鍾晴挑著眉嘲諷的問道,她可不認為在他們搶走了柳家的糧草之後,又將柳貴妃扣押,柳家人還會那麼淡定沒有任何行動。
“不知道啊,不過總要過去看看的,若是敢算計我們,直接弄死他們。”南宮墨微微眯起眼睛,渾身散發著嗜血凜冽的殺意,他可不是過去那麼任人欺負了,柳家的人他早就想著算賬了,既然他們邀約,他怎麼會不去呢。
“快去洗漱打扮一下,我帶你過去。”
南宮墨拍了拍她的臉頰,看到她臉上隱隱含著風情,想到昨夜馬車上的旖旎,心裡一陣激盪,她很美,很甜,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拴著她,讓她眼睛只落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其他的男人。
鍾晴聽話的去洗漱換上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又在身上準備了很多毒藥毒粉暗器,和南宮墨一起出門了,在死士和暗衛的簇擁下直接去了柳家。
很快他們就被暢通無阻的領到了客廳裡,柳家族長柳益雄帶著其他的柳家人畢恭畢敬的向他們行禮,奉上了最好的茶水讓他們喝下。
“不知道柳將軍邀請本王前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南宮墨撥弄著茶杯,溫熱的茶水蔓延著氤氳的氣息,香氣沁人心脾。
柳益雄等人膝蓋以下被沸水燙傷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現在對南宮墨的心情簡直是怨恨到了極點,哪怕是在睡夢中都想啃了他的肉。
“睿王爺,飄雪在雲國遭遇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我心痛得快要發瘋,更是對以前那些所作所為悔恨萬分。南宮衍那個不知廉恥的老混蛋竟然敢如此佔我女兒的便宜,逼迫她去做那些難堪的事情,實在是罪無可恕。”
柳益雄頭髮花白,似乎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蒼老了很多,老淚縱橫,滿臉痛苦,整個人搖搖欲墜。
“你女兒遭遇的事情你心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想要做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拐彎抹角了,真的沒什麼意思,我也根本不想聽這些事情。”
南宮墨笑容寒冷無情,除了鍾晴,別的女人遭遇什麼痛苦又和他有什麼關係。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會愚蠢的認為柳家人會忽然大徹大悟,能放下之前的仇恨,和他化干戈為玉帛。
柳益雄帶著人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頭,眼睛真摯看不出任何敷衍和欺騙,像是真的悔不當初一般。
“王爺,我願意傾盡柳家一切力量幫助王爺登上皇位,柳貴妃也任由王爺發落,只要王爺能夠放過柳家的人,以後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你需要柳家,柳家絕對會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柳益雄整個人破釜沉舟般的將兵符拿出來,遞到南宮墨的面前,“這是柳家的兵符,能夠調動所有的軍隊,願意交給王爺保管,這就是柳家的誠意。”
“求王爺能夠念在柳家忠誠的份上摒棄前嫌,不再追究柳家之前的過錯。當年參與謀害瑤妃的事情,柳家知道錯了。不過說句難聽的,這件事情跟柳家關係不大,罪魁禍首是太后,柳貴妃當然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要怎樣懲罰她柳家絕對無話可說,但是其他的柳家人都是無辜的,而且我們柳家也為以前的事情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那天在皇陵裡,我們的人幾乎丟掉了半條性命,這樣的懲罰已經夠了。”
柳益雄話音落下,柳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痛哭流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