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來在雲國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柳飄雪下意識的搖頭,警惕的問他們,“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王府裡?”
“鍾晴和南宮墨啊,就是你們北國人恨得牙癢癢,絞盡腦汁也要將我們置之於死地的狗男女啊。”鍾晴笑眯眯的說道,一旁的南宮墨嘴角抽抽,真想咬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哪有那樣說自己的。
“南宮墨!”
柳飄雪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就差扯著嗓子吼起來,然而鍾晴拿出了一張南宮雨澤給她畫的全身的畫像之後她的氣焰瞬間就弱了下去,什麼話都不敢說。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幫你將銀針去掉,讓你想起來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否則你以後想起來肯定會心痛萬分的。”
鍾晴笑容意味深長,銀針咻咻的固定住了柳飄雪身上的幾個大穴,憑藉著精巧的手法,熟練的技術幫助她將銀針逼了出來,柳飄雪覺得頭痛欲裂,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床上昏迷了過去,昏迷之前,在雲國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件件清晰的湧入她的腦海中,哪怕是在昏睡不醒中,她眼角依然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就等著看幾大世家和南宮衍反目成仇吧,這裡的事情完成了,我們走。”
南宮墨握住鍾晴的手,眼睛裡沒有流露出任何同情,直接帶著她離開。如今柳家的兵符在他的手中,在圍剿他和鍾晴的計劃中柳家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都弄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待在柳家了。
對於其他幾大世傢俱體負責什麼事情,在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弄得清清楚楚。
南宮衍恐怕都想不到,他秘密培養的探子這麼多年來早就滲入了幾大世家,滲入了皇宮的各個角落,想要打探到訊息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父皇,你說南宮墨會上鉤嗎?”
在要將上官熙瑤的遺骸遷入皇陵的前一天,南宮雨澤眼眶通紅,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不太確定的問道。
“他最愛的就是熙瑤,也最恨熙瑤和北國皇室再扯上關係,我們弄出這麼一出,他一定會出現的,即便知道有陷阱。”
南宮衍陰沉著臉說道,這時候他的心堅硬得就跟石頭一樣,那麼多的事情之後,他對這個兒子只有除之而後快的心,再也不會剩下任何感情。
“你去做最後的準備工作,通知幾大世家的人做好準備,毒氣,毒煙,毒藥,奇門遁甲,弓箭,騎兵,天羅地網,不管哪個地方都不能有半點遺漏,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北國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亡國不可。
“是,兒臣這就去準備。”南宮雨澤眼睛裡流露出一抹不忍,最終還是離開了。
“魏公公,讓人將訊息傳遞出去,就說今天晚上朕在悅卿亭裡等墨兒。”南宮衍站在北國皇宮的城牆上望著遠方,萬里江山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愈加顯得波瀾壯闊,震撼人心。
他知道,南宮墨肯定會來的,這就當做最後的告別好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反覆的想著,當初如果沒有遇見上官熙瑤,沒有對她一見傾心就好了,也就不會有如今這麼多的事情,害得他和唯一愛過的女人陰陽相隔,和至親兒子反目成仇。
深夜時分,南宮衍依然站在悅卿亭裡,寒風將他的錦袍吹得獵獵作響,愈加襯托得他的孤單。
“你找我。”
南宮墨在半夜時分的時候攜著鍾晴的手如約而至,面色淡然的注視著眼前蒼老了不少的男人,就像是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
“明天你孃的遺骸會遷入北國皇陵,朕百年之後會冊封她為皇后,和朕一起安眠在地下,朕生前對不起她,等到死了之後一定會向她道歉的。墨兒,之前的事情朕真的很抱歉。”
南宮衍話雖然對著南宮墨說的,眼神卻落在了鍾晴的身上,還是有著眷戀和不甘心,同時還夾雜著恨意和挫敗,這個女人如果當初就跟了他,事情或許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南宮墨捕捉到他依然賊心不死的目光,一把將鍾晴拉到身後,冷聲說道,“有什麼目的你就直說,老是盯著晴兒做什麼,她是本王的妻子,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齷蹉噁心的男人,都變成太監了還對女人有著那樣的想法,噁心。
“墨兒,離開北國,回到雲國去好好過你的日子,這段時間北國被你折騰成這個樣子我既往不咎,你對太后那些磐害我也當做沒有發生過。你們會安全的從北國離開,不然,我們就只能兵戎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