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越來越急切,毒蟲眼睛裡冒著綠油油的光芒,被困住的北國人感覺到了一股森寒的死亡氣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貪生怕死的孬種,有本事繼續吼啊繼續罵啊,誰敢再罵南宮墨一句,我直接讓毒蟲將他咬死,咬得連骨頭都不剩!”
幽寒的聲音從貌美如花的女子唇邊溢了出來,沒有一點威脅,就是在實事求是,感受到她不是說著玩的,那些人訕訕的閉上了嘴巴,還是惡狠狠的瞪著南宮墨和鍾晴他們,那恨意怎麼都揮之不去。
“皇陵淹了毀了,皇室南宮家的龍脈氣數應該斷了,你們就垂死掙扎吧,睜大眼睛看看這個國家究竟是怎麼毀去的。以前你們怎麼對待別人,別人如今就怎麼對待你們,希望你們能撐得久一點。”
鍾晴拉著南宮墨的手,氣勢凌人的站在南宮衍,南宮雨澤等人的面前,耳提面命道,“以後他們罵你就放毒蛇咬他們,誰敢算計你,你就直接拿著玄鐵製成的匕首將他們的腦漿挖出來,誰敢罵你,你就割掉他的舌頭,沒有了腦子,沒有了舌頭,看他們還怎麼謀劃陷害別人,怎麼辱罵別人,對於這種人你就不應該客氣,皇室又如何,貴族又如何,不過是一群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偽君子,還不是以他們的利益為上,誰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們除去。什麼皇室,什麼貴族,我呸!”
唾沫星子落在北國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人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又不敢罵她,就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鍾晴發洩完了,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冷笑,對著雲國死士招了招手,讓幾個人過來,低低的交代了他們什麼,那些死士來到皇陵外面,直接將繫著馬的韁繩砍斷,用鞭子在馬兒身上揮了幾下。馬兒吃痛的朝著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