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他說完拿出一張紙,那上面赫然寫著生辰八字,那上面還被硃砂筆圈出了好幾個圈。
“這是什麼?”
“鍾晴那個女人的生辰八字,單從她的八字命脈上看,她應該早就死了,然而現在依然還活得好好的。還有,我之前讓人到雲國去查過了,以前的鐘晴是寧王妃,膽小懦弱,被小妾欺負得自盡身亡,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變得很是強勢精明起來。將曾經欺負她的寧王一家,丞相一家親手送到了地獄裡。這麼強勢的轉變,不應該是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南宮墨現在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以前丞相府那個任人欺凌的懦弱小姐。”蘇越澤眼底湧動著銳利的光芒,說出了他的猜測。
“可是這僅僅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我們要怎麼利用,要是鍾晴那個女人不肯承認怎麼辦?”
蘇貴妃駭然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聽到的,可是她又知道哥哥從來不是那種口出狂言的人,他說的話十有*都是真的。
“想要讓她承認,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蘇越澤握緊拳頭,徑直開啟了最隱秘最陰森的房間,點燃蠟燭,屋裡一個足有臉盆大的水晶球出現在面前,水晶球的旁邊是一面用水晶製作成的鏡子。
他示意蘇貴妃不要出聲,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下,鮮紅的血滴了出來,他將血塗在水晶球上,滿臉肅穆,雙手做出奇怪的手勢,嘴裡念著奇怪的咒語,屋內不多時煙霧繚繞了起來,水晶球上隱隱約約有著一些模糊的畫面閃過。蘇貴妃想要將水晶球擦得亮一些,看清楚那些畫面是什麼,蘇越澤嘴裡發出一長串的“咦”,嚇得她猛的縮回了手。
蘇越澤整個人臉色發青,痛苦的捂著心口,猛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哥哥!你怎麼樣了?”
蘇貴妃嚇壞了,趕緊去將蘇越澤扶起來,擔憂的問道。
蘇越澤一把擦掉了嘴角的血,眼底有著驚恐駭然,心裡的驚濤駭浪翻湧著,讓他醞釀了半晌才平靜下來,喃喃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鍾晴那個女人那麼強勢敏銳,看到那個靈魂學的那些東西,那些匪夷所思的物品,他連想都不敢想。
“哥哥,究竟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看到什麼東西了?”
蘇貴妃都快要哭了,一顆心像放在油鍋裡煎熬一般。
“蓉兒,原來的鐘晴早就死了,現在的鐘晴就是個妖怪,她是妖怪,是鬼魂,是她強佔了真正鍾晴的身體。我們用這個條件和南宮墨交換,讓我們蘇家好好活著!”
蘇越澤渾身冰涼,如置冰窖,想到和那個可怕的女人為敵,他簡直快要發瘋了,他不敢對上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怪物,還是交給南宮墨來處理吧。
“怪物啊,那真是太好了,讓南宮墨看清楚他身邊睡著的女人究竟是怎樣醜惡的嘴臉,哥哥,這是我們打倒他們最好的機會啊。”
蘇貴妃瞳孔裡迸射出狂熱驚喜的光芒,整個人被一股陰森詭譎的氣息包圍著,更是像從地獄裡歸來的惡魔,“哥哥,你想啊,若是南宮墨沒有了那個毒婦的幫忙,想要對他用毒什麼的,簡直是再好不過了。再不濟,拆穿鍾晴那個毒婦的真面目,讓南宮墨和她反目成仇,她盛怒之下倒戈幫我們對付南宮墨豈不是很好嗎?除去了南宮墨,整個北國還有什麼值得我們害怕的呢?”
她這麼一說,蘇越澤心底的恐慌去了一大半,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手指緊握成拳,良久之後才忍著心底怪異的感覺說道,“如果這是妹妹決定的,我沒有任何意見。”
“那哥哥你什麼時候方便再用咒術和讀心術?”看到蘇越澤口吐鮮血她心裡也著急,擔憂的問道。
“還有些事情要準備,明天早上,讓他們到神廟裡來,到時候給鍾晴那個毒婦最致命一擊,我也很希望看到南宮墨被最心愛的女人傷害是什麼滋味。”
蘇貴妃心底的仇恨蹭蹭的往上湧,這些天她一直擔驚受怕真是夠了,希望這一次能夠徹底了斷吧。
“希望能讓他們反目吧,不過蓉兒,你也不能抱全部的希望,畢竟南宮墨有多麼愛他的妻子是有目共睹的,之前幾大家族的人不是買了好多身家清白的女人送給南宮墨,企圖讓他消弭掉仇恨,不要再報復了嗎,事實證明並不是很管用。”
“哥哥,我明白的,不過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總要試一試的,不然難道等著看蘇家死無葬身之地嗎?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蘇貴妃想到那些妃嬪的下場就渾身哆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