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然忍著心底的厭惡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再讓你的雙手沾上罪孽了,你手上已經揹負了無數條性命了。你讓向凌天把鍾晴身上的絕情咒解開吧,她是無辜的。”
鍾顏惡狠狠的瞪著鍾晴和夏若涵神似的面容,猙獰的狂笑了起來,“無辜的?那我不無辜嗎,當年我不過是愛你而已,又有什麼錯,你將我給別的男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是不是承受著痛苦。夏若涵不讓我得到幸福,我憑什麼讓她得到幸福,我呸!”
鍾顏真想扇她一個響亮的耳光,礙於上官燁然在場,不得不硬生生的止住了,卻也被她氣得渾身發抖,這種女人從來不反思她的錯誤,而是將一切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去,無恥,可恨。
“鍾顏!你也是有女兒的人,別逼我動手,要是我出手,上官絮兒絕對不可能有活路,你想清楚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反而揪著過去不放,是打量本王太好欺負了嗎?”
上官燁然也怒了,如果不是為了幫助夏若涵的女兒解開身上的絕情咒,他根本都不願意看鐘顏一眼,這種嫉妒心強又蛇蠍心腸的女人,他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隨便你,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想對絮兒動手就動手吧,她要是死了也是她命不好,要是她恨我,我也認了。”
鍾顏原以為這麼多年了,他肯回來看她,至少心裡對她是有一點情意,有些捨不得她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狠心絕情,他所有的深情都給了一個叫做夏若涵的女人。哪怕她的女兒是他情敵的,還是願意幫助她,真是可笑啊。
上官燁然被她氣得無話可說,這種女人最可怕了,什麼都無所求,什麼都不害怕,就連威脅她的軟肋都沒有。
他忍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說吧,究竟要怎樣才肯讓向凌天解開鍾晴身上的絕情咒。”
為了夏若涵,他認了。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鍾顏的眼睛裡迸射出了一絲光亮,整個人懶懶的靠在床上問道,嘴角有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上官燁然忍著心底的怒氣說道。
“很簡單,你用八抬大轎來將我娶過門,讓我名正言順的成為你的妻子。只要我成為了你的妻子,我就讓向凌天解開了她身上的絕情咒,你能辦得到嗎?”
鍾顏挑釁的問道,心裡惡毒的念頭叫囂著,她就是要壓夏若涵一頭,她就是要成為上官燁然的妻子,讓夏若涵哪怕死了都不得安心。
鍾晴氣得快要爆炸了,這女人怎麼無恥到了這樣的程度,她以前是皇上的妃子,現在又想成為皇上叔叔的妃子,腦子是被門夾過了嗎,不然怎麼連這麼奇葩的要求都能提得出來。
“不可能!”
上官燁然想也不想就拒絕道,這女人簡直是異想天開,當她是什麼?
鍾顏雖然已經預料到他不會答應,但是當他根本沒有半點猶豫就拒絕她的要求時,她的心還是被深深的刺痛了,臉上卻揚起了嘲諷的笑容,“那你就等著她孤苦終身吧,有夏若涵在地獄裡陪著我,又有鍾晴這輩子永遠不能跟深愛的人長相廝守,我這輩子值了。還以為你對夏若涵有多深愛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想到夏若涵在她深愛的男人心裡也不是那麼重要時,她整個人心情又好了起來,那個女人也沒能贏得了她,最後還是她贏了。
“鍾顏,不要得寸進尺!惹怒了本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本王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燁然臉色沉了下來,銳利的眸子裡有森森的殺意湧動著。
鍾顏卻含著笑閉上了眼睛,“我現在不是已經生不如死了嗎?還有什麼差別呢?如果你想要我的性命隨便你,能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一種幸福。”
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上官燁然氣結,真想一拳打爛她的臉,又擔心她髒了自己的手。
“算了,上官叔叔,不用求她。鍾顏,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最惡毒的女人!”鍾顏惡狠狠的看著她,“你以為自己有多麼魅力無邊,在成為皇上的妃子之後又想嫁給上官叔叔,你怎麼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副醜陋的樣子配不配得上他。”
“那又如何,只要他不娶我,你就休想解了身上的絕情咒!”
鍾顏肆意的狂笑著,“向凌天只聽我一個人的,你們有本事不要來求我,讓他幫你啊。”
“就算本王願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