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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殘酷寒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冒出來一樣,讓人遍體生寒。
南楓不敢再耽擱,爬起來去找人去了。
南宮墨忍著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回到御書房裡,沉聲對皇上說道,“皇上交代微臣的事情微臣一定竭盡全力做好,微臣現在有些急事需要暫且離開,請皇上恩准。”
難得看到這個外甥眼睛裡佈滿了焦灼和擔憂,上官青揮了揮手,“那你先去吧,等你解決好了再回來。”
南宮墨飛快的應了一聲是,腳步凌亂的朝著御書房外面走去,憂心如焚,在心底默默的說道,“晴兒,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等我!”
“父皇,兒臣也先告辭了。”上官錦看到南宮墨失魂落魄的樣子,一猜就猜到了他為什麼會這樣,也急忙向皇上告辭,追了上去。
“南宮墨,是不是鍾晴出了什麼事情?”
上官錦的眼睛裡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憂慮,顫抖著問道。
“讓開!”南宮墨哪裡有心情理會上官錦,直接從上官錦的身邊繞了過去,卻被上官錦攔住了,“你告訴我,是不是鍾晴的事情?她究竟怎麼了?”
“你讓開!”
南宮墨渾身籠罩著波濤詭譎的氣勢,不客氣的將上官錦推到一邊,足尖點地施展輕功朝著前面跑去。
上官錦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在南宮墨騎馬朝著睿親王府狂奔的時候,也窮追不捨。
“王爺!”管家看到南宮墨被雨淋得全身都溼透了,整個人卻像惡魔一樣,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跳。
“王妃回來了嗎?”
“還沒有。”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到自家主子的臉更加黑了,兩腿一哆嗦,差點倒在地上,娘呀,王爺這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真是太可怕了。
“召集所有的死士跟本王過來!”
管家戰戰兢兢的領了命令下去了,上官錦這時候才聽出來了一些門道,瞪著南宮墨咬牙切齒的怒道,“鍾晴失蹤了是不是?南宮墨你究竟是怎麼照顧她的,怎麼能讓她失蹤了?”
“你閉嘴,鍾晴是我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麻煩你讓開,不要來檔我的道!”南宮墨快步走進王府裡,很快就帶著死士騎著馬朝著京城郊外的方向趕去,一顆心緊緊的揪成一團,“晴兒,你一定要等著我。”
整個京城,以及由熙瑤公主安葬的陵墓為中心四處發散的地方,都被南宮墨的死士和碧落閣的殺手全力出擊了。
南宮墨帶著人趕往鍾晴失蹤的客棧途中時,看到騎在馬上瑟瑟發抖,渾身都被雨水溼透了的妻子,嚇得差點從馬上摔倒下來,“晴兒。”
鍾晴握著韁繩,在雨幕中怔怔的看著幾丈開外的男人,溫熱的淚水忽然湧上心頭,將她的視線都模糊了。
南宮墨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翻身下馬,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像失而復得的寶貝。
鍾晴整個人鬆懈了下來,嘴唇不停的哆嗦著,“墨,帶我回家,現在就帶我回去。”
南宮墨抱著瑟瑟發抖的妻子,馬鞭拍了一下馬兒,直直的朝著睿親王趕去,以最快的時間回到了家裡。
再次泡在溫熱的水裡,鍾晴埋藏在心裡的恐懼終於慢慢沉澱了下來,慘白的臉也多了一絲血色。
南宮墨幫她找了乾淨的衣裳過來,跳進浴池裡按著她,讓她貼在他的胸前,用景控股顫抖的聲音說道,“晴兒,你真是嚇死我了。”
“墨,那個男人真的來了。”鍾晴閉著眼睛,從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卻是那麼寒冷,寒冷之中又帶著深刻的痛恨。
南宮墨身體一僵,卻什麼話都沒有說,深邃的瞳孔裡一片幽寒,靜靜的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真是好笑,他竟然說他最愛的是我,不能沒有我,想讓我回到他的身邊。”
鍾晴嘴角嘲弄的弧度是那麼的強烈,“他怎麼能厚顏無恥到這樣的境地,在害我喪命之後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呸!”
她睜開眼睛之後,南宮墨直直的看了她半晌,最終說道,“他若是敢再糾纏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晴兒,我派人去那間客棧裡看過了,可惜都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再留在那裡。那個男人的畫像你能畫出來嗎?”
南宮墨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漲,敢覬覦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畫倒是可以畫出來,可是我不敢保證那是他在這裡最真實的樣子。他和我一樣是學醫的,醫術和我不相上下,當時的情況又太緊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