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這些惡魔不要過來。”
她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唇色青紫沒有一點血色,雙手下意識的將頭抱住,狼狽不堪,那些驕傲和優雅蕩然無存。
“母后,是朕,不要害怕,那些痛苦的事情都過去了,是朕在你的身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了,你抬頭看看朕啊。”
看到母親這樣,南宮衍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受,坐在床沿邊上輕輕的拍打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撫著,“是朕,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太后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鬆開抱著頭的雙手,一張臉上已經淚流滿面。
“皇上。”
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哭得傷心絕望,悲痛欲絕,她以為她都要死了,沒想到還能活著,活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母后,沒事了,太醫和醫女已經為你清理了傷口,敷上了最好的傷藥,養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到時候讓太醫開玉顏膏抹在傷痕處,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疤痕,母后還能像以前一樣美麗。”
南宮衍柔聲安慰道,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心裡也不好受,不想再刺激她,然而沒有揪出那個罪魁禍首,他心裡就像哽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極了。
他想了想,用最溫和的聲音問道,“母后,你能告訴朕究竟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的折磨你嗎?告訴朕,朕幫你報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毒局,壽宴見血,皇上受傷
太后的臉上浮現出強烈的痛苦,整個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恐懼就連南宮衍都感受到了,她嘴唇哆嗦著,想要說出話,然而舌頭卻像打結了一般,硬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整個人氣喘吁吁,像是要斷氣了一樣。
“母后,不要害怕,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了啊,你別這樣,朕看著心疼。”
南宮衍第一次看到太后如此強烈的恐懼,嚇得趕緊替她順背,看到她呼吸漸漸平復了下去,懸著的心才放下來,眼底卻湧過一抹挫敗,也隱隱有不安湧上心底,那些人究竟做了什麼,讓母后害怕到如此境地?
太后顫抖著手從床前的櫃子上倒了一杯熱茶喝下,整個人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驚恐的看向南宮衍,尖銳的說道,“皇上,是南宮墨那個孽種,他回來報仇了,他一定會將整個北國毀掉的,怎麼辦,他一定會弄死整個北國皇室的人,你想想辦法阻止他啊,不然整個北國就真的完了。”
上官熙瑤那個孽種的兒子,終於還是捲土重來,回來報仇了嗎,猶如魔鬼般的架勢,帶著可怕的毀滅一切的力量。
“你說什麼?折磨你到如斯境地的人竟然是南宮墨嗎?母后你是不是弄錯了,墨兒怎麼可能穿過重重的守衛來到鳳鸞宮裡呢,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南宮衍狐疑的看著身體抖如篩糠的太后,卻怎麼都不肯相信,在雲國的探子當然發回了訊息,說南宮墨帶著鍾晴往北國的方向來了,他已經下了命令下去,只要鍾晴和南宮墨進入北國的京城,一定會將他們抓起來狠狠的折磨他們。那些人肯定不敢大意,著重盤查,可是迄今為止並沒有他們進入北國京城的訊息啊,不單是京城,每一座北國的城池都沒有看到他們過來。
“就是他們,皇上,南宮墨帶著鍾晴那個賤人進皇宮來了,那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鍾晴那個賤人也不是好東西,她餵了哀家吃了什麼藥,哀家痛得快要死了,也發不出求救的聲音。就連鳳鸞宮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被她下了藥弄得昏迷不醒,是他們。”
太后又驚恐又怨恨的哭了起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南宮衍,“都怪你,為了上官熙瑤那個賤人,竟然心存仁慈留了那個孽種一命,現在好了,他回來報仇了,你怎麼辦,我們北國怎麼辦,要是真的亡國了你就是北國的罪人,看你到時候怎麼有臉去見列祖列宗!”
“你說的是真的嗎?”
南宮衍還是不太敢相信,再一次確認到。
“這種事情我哀家有必要跟你撒謊嗎?就是他們將哀家折磨成這個樣子的,皇上你自己想想,不然還有誰對哀家有這樣血海深仇,是誰出手那麼狠辣但是卻沒有驚動鳳鸞宮的人。”
太后咬著唇將那股恨意嚥了回去,臉上浮現著惡毒的神情,“皇上,不管花費多少代價,都要將他們抓回來處以車裂之刑!你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朕知道了,一會就傳令下去,在京城裡重點盤查究竟有沒有可疑的人。”
南宮衍看到太后說得那麼言之鑿鑿,也不由得相信了幾分,“朕讓御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