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墩,石墩上是火圈,想要透過第六層,只能踏過滾燙的石墩,穿過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圈圈,還要小心踏在不對的地方觸動池子邊上的暗器將他們紮成刺蝟。
南宮瀚海,南宮雨澤,柳飄雪和金盛容一臉苦大仇深的站在池子旁邊泛起了難,這要怎麼過去啊,那麼滾燙的溫度,一腳踩上去血肉都會被烤熟的好不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金盛容的身上,期待他能想出一個切實有效的方案來,然而金盛容卻事不關己般的低垂著眼簾沉默的站在一邊。
“這裡你最足智多謀,想想辦法啊。”
金盛容聽到北國太子的催促,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起來,現在想起他來了嗎?不久之前不是還嫌棄他麻煩累贅,將他一個人扔在第五層嗎?
“殿下,我無能為力,這一層考驗的就是忍耐力,我沒有辦法。”
他淡漠的說道,北國失敗又如何,跟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已經盡到了他的責任了,剩下的是失敗還是成功又如何。他姐姐在皇宮裡依舊不受皇上待見,他幹嘛要為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出謀劃策,不想辦法弄死他們都好了。
“金盛容,本宮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我們成功過去,絕對不能讓雲國人領先!”南宮瀚海盛氣凌人的說道。
“我沒有辦法,我答應皇上只負責文科的部分,這裡是武科,我幫不上忙,你也知道我沒有武功!”
“你!”南宮瀚海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殺了他,“金盛容,你別囂張,我們要是闖不過去你也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們可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那又如何!他就是不想再為這群人出謀劃策,他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
北國這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氣壓低沉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最終南宮瀚海堅持不住了,冷著臉命令南宮雨澤,“你先過去!”
南宮雨澤看著那滾燙的石墩,環繞著熊熊火焰的火圈,苦著一張臉,如果硬闖他倒是能闖過去,不過他的手腳估計要被烤熟了。
他下意識的隔著琉璃牆去看那邊的雲國,只見雲國那些人就跟發了瘋似的拿著水桶將毒液提上來冷卻,然後南宮墨摟著鍾晴的腰朝著石墩上飛過去,在澆滅火圈的同時落在上面,然後又用同樣的方式朝著下一輪走去,順順利利就到達了對岸。鍾晴和南宮墨離開之後,韓爍用同樣的辦法帶著鄭暖暖離開,最後才是上官衡。
“他們用毒液澆滅了火焰給石墩降溫冷卻才過去的。難道我們也要那樣做嗎?”
南宮雨澤試探的問南宮瀚海,被後者一個兇狠的眼刀差點弄死,“南宮墨的女人擅長弄毒藥,自然有辦法過去,你能嗎?快點想出一個有用的辦法來。”
“我倒是能過去,就看你們了,既然這樣,太子皇兄你就在這裡吧,我硬闖過去!”南宮雨澤冷笑著說道。
“金盛容,你要怎麼過去?如果你想出穩妥的辦法,本王願意帶著你過去,你可是半點武功都沒有啊。”南宮雨澤看向這群人裡最足智多謀的人丟擲了他的誘餌,“你放心,本王決不食言,你就當是為了你自己也好啊。”
柳飄雪和顧輕晨雖然心裡惱恨南宮瀚海的卑鄙無恥,但是也不想死在這裡,故而柔聲說道,“是啊金公子,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活著離開這裡啊。”
“本王知道你有辦法,別賣關子了。”南宮雨澤直直的凝視著他,鍥而不捨的問道。
“將你們的腰帶都解下來。”
那些人雖然不解他想要做什麼,心裡也有些不自在,最終還是聽了他的話解下了腰帶,金盛容將所有的腰帶打了死結系在一起,從懷裡拿出一個手鐲掰開,就變成了銳利的鐵鉤。
他讓南宮雨澤將鐵鉤釘在頭頂的牆上,做成了一個鞦韆,他們藉著鞦韆強大的慣性順利的到達了對岸。
這一回南宮瀚海不敢再扔下金盛容一個人,終於闖到了第七層。
第七層更是讓他們氣得頭頂都冒煙了,這一回沒有可怕的毒藥和可怕的猛獸,然而地上卻倒豎著密密麻麻的有人的食指那麼粗的尖銳的針,蔓延了整個房間,高塔頂部用柔軟的棉花填充,他們想要借力過去都不可能。
再轉過頭去看雲國人,南宮墨,上官衡和韓爍自不必說,輕功竟然出神入化到從那些鋒利的針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過去,至於鍾晴和鄭暖暖竟然倒立著,用手當腳緊緊的抓住那些針,艱難的挪動,稍微不注意就能被針紮成刺蝟。
“怎麼辦?”他們依舊問金盛容,然而就連金盛容都只有苦笑的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