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毒,她又是想要什麼?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除去,直接來到南宮墨的身邊低頭告訴他趙韻蕊的情況。
“我知道了,晴兒你就在旁邊待著。”
“趙韻蕊的空缺誰補上?”她蹙著眉輕聲問道。
“還沒找大合適的人選,她幾乎是雲國最為精通文字的,現在都不知道找誰才合適。”南宮墨沉著臉說道,心裡有說不出的憋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真是晦氣。
“墨表哥,現在是海國和南淵的比賽,等他們比完就輪到我們上場了,你快把人選定下來。”
南宮墨眼底陰測測的,就那麼瞪著上官衡,心裡恨不得將他狠狠的罵一頓,都是他的未婚妻惹的禍。
壓下心底的怒火,他的目光在那些年輕的千金身上掠過,越看就越窩火,這些人的資料他都查過了,根本沒有辦法跟趙韻蕊比,趙韻蕊這是要逼死他們啊。
想到今年可能又要被北國壓下去,他憤怒得想要殺人。
鍾晴感受到他的怒火,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聲的說道,“要不,我來吧。”
“你?晴兒你確定麼?比試可不是兒戲,西涼的那兩個公主可是飽讀詩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信手拈來。萬一失敗了後果很嚴重的。”那些只看重結果不看過程的貴族唾沫星子就能將她淹死了,他捨不得看到她受這樣的委屈。
“沒關係,我不害怕,我想站在你的身邊跟你共同進退。更何況,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嗎?”
鍾晴抿唇輕輕笑了笑,眼睛裡迸射出自信又堅定的光芒,她願意為南宮墨分擔煩惱。
“那好。”
南宮墨寬大的衣袖遮住她的,溫熱的大手飛快的握了一下她的手,“盡力而為就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有我扛著。”
鍾晴點頭,坐在他的身邊屏氣凝神的看著臺上南淵和海國的人在進行武鬥,第一場下來,南淵幾乎沒有任何疑慮的勝了,可是到了第二場第三場的時候,海國人竟然反敗為勝,所有海國人都沸騰了,南淵太子不可置信的瞪著場內,眼睛裡幾乎冒出火來。
武鬥海國人獲勝,接下來是文鬥,南淵這次不敢大意,全力以赴對抗海國,海國人最後不敵敗了下來,一比一平了。
最後是比兵法戰略,大將軍樓程鳴和海剎王子各自在虛擬戰場上廝殺對方,氣氛一時之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注視著場上的情況。
中間搭起了一座十幾米的高臺,高臺頂端掛著一個紅色的繡球,海剎和樓程鳴需要克服重重關卡,穿過讓人眼花繚亂的迷宮和森林,衝破層層幻境,搶到繡球的人算是獲勝方。
幻境是南淵擅長的戰術,迷宮則是海剎的專長,穿越森林的時候還會有數不清的迷霧和暗器飛出來,讓兩人吃盡了苦頭。
海剎年輕氣盛,力氣也大些,率先衝破了迷宮和幻境登上高臺,樓程鳴窮追不捨,掏出長劍和海剎猛烈的廝殺,阻止他登上最高峰,然而海剎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他身形靈活的避開樓程鳴的攻擊,鋒利的匕首同樣不客氣的朝著對手身上招呼,只要對方不喊他們認輸,願意退出比賽,就是殺了對方都是合情合理的。
距離高臺只剩下半丈的距離,樓程鳴著急了,暗器咻咻的飛出去,直直射向海剎的心臟,海剎感覺到危險來臨,敏銳的偏頭整個人倒掛在木頭搭建的臺子上,躲開了暗器,眼底湧動著凜冽嗜血的殺氣,閃耀著寒芒的匕首快很準的砍向樓程鳴的頭顱,氣勢洶洶勇往直前,饒是身經百戰的樓程鳴也心下一驚,長劍擋住匕首,同時各種鋒利的暗器再次天女散花般的撒出去,打算讓海剎死在高臺上。
海剎卻宛若沒注意到那些帶了劇毒的暗器,長腿伸出,穿過密密麻麻的暗器一腳踹在樓程鳴的心窩,用了十足的力氣,樓程鳴的身體被強勁的力道踢了出去,直直的朝著地上栽倒。
同時海剎乘勝追擊,長劍刺穿樓程鳴的胸口,堪堪離心臟只有一寸的距離,再來一腳將人往臺下踹,而後腳蹬著高臺往上彈,順利的將繡球拿到手裡,意氣風發的落在地上。
海國觀看比試的人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激動得熱淚盈眶,海國贏了南淵,他們不再是最後一名了,太好了。
而樓程鳴臉上露出灰敗的色彩,痛苦的捂著滿是鮮血的心口跪在了安遠太子的面前,眼底流下了愧疚的眼淚。
安遠太子手背青筋暴漲,隱忍著怒火瞪著樓程鳴,想要說什麼最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事已至此,再責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