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玉立的南宮墨深邃的雙眸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唇角的笑容愈加的溫柔。
“碧瑤,楓葉,你們在外間等著,本王和你們小姐有事情要商量。”
南宮墨直接對兩個隨從下了命令,而後看向鍾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到裡間來。”
鍾晴順從的跟著他進了裡間,直接問道,“什麼事情啊,很重要嗎?”
“我讓人拷問了馨寧宮裡的宮女太監,建議將你扔到最下等青樓裡讓數不清患了花柳病的男人折磨,還要將你賣給六旬老翁為妾的惡毒主意是你二妹妹鐘意出的。”
鍾晴臉色愈加的清冷難看,任誰遭遇那樣的事情心裡肯定憋了滿腔的恨意,“我猜也是她,整個丞相府的姑娘最恨我的就是她,在她看來,是我阻擋了她的路。若是沒有我和我娘,她娘會是丞相的正室,她會是尊貴的嫡出小姐。但是先皇下過聖旨,哪怕我娘死了,她也會是丞相唯一的妻子,那個男人不得續絃,她怎麼能不恨。”
“晴兒,誰若是傷害你,我會讓那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鐘意也不例外,你等著瞧好了。”
南宮墨神情冷漠,渾身被一種陰沉死亡的氣息籠罩著,眼底卻有一種狠戾的光芒湧動著,宛若從地獄歸來的魔鬼。
“你打算對她做什麼?”
鍾晴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些感覺,目光凝重的看向俊美得宛若謫仙一樣的男人,這個男人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她那麼感動。
想著她心裡隱隱有了一絲苦澀,如果她最先遇到的人是南宮墨,是不是早就有了一個幸福的結局了?眼底的光瞬間暗了下去,沒有如果。
“她想對你做什麼,我就對她做什麼,那樣的人不給她刻骨銘心的教訓,以後還會時不時的蹦躂出來害人。”幽幽的聲音撞擊著鍾晴的耳膜,帶著深深的呵護,她愈是感動得一塌糊塗。
“有些事情讓我來做。”
她抬眸看著南宮墨,字字清晰的開口說道。
“可以。”
南宮墨推開窗,指著後面一條狹窄的死衚衕,眼底有血腥的殺氣湧動著,“你那兩個受傷的妹妹會被擄到這裡來,你想要怎樣對付她們都隨你。”
果然,南宮墨的話音落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兩個蒙面的黑衣人扛著兩個麻袋扔在了巷子裡,露出了兩個少女花容失色的面容。
那兩個少女嘴裡還塞著布塊,害怕的搖著頭,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而她們的手腳被捆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那兩個黑衣人很快又消失不見了,緊接著十幾個骯髒醜陋的乞丐笑得貪婪而猥瑣的衝進來,朝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餓狼撲羊般的撲過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撕扯著兩人身上名貴的衣裙。
“南宮墨,放鍾茜回去。”
鍾晴如墨的瞳孔裡流轉著殘酷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陰測測的。
“晴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南宮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認真的問道。
“總需要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啊,等她衣裳被撕扯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放她回去吧,最好後面有人追著她,讓她害怕慌亂,失去理智才會口不擇言,你說對嗎?”
鍾晴笑得燦爛如花,眼底卻冰封如雪,陰寒,凜冽,無情。
“我明白了,我帶你找個合適的角度看這場好戲。”
南宮墨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從窗戶施展輕功飛了出去,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停下來,對著半空中做了一個只有風影才明白的手勢,而後小心翼翼的護著心愛的女人看著慘烈不堪的畫面。
人跡罕至的死衚衕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少女絕望的被十幾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乞丐圍在一起,無情的折磨,宛若置身於地獄,被折磨得恨不得死去,偏偏意識清醒得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鍾茜則比較幸運,將手放在牆上,不顧及難以忍受的疼痛,硬生生的將捆綁著她手腕的繩子磨斷了,再趁著那些乞丐不注意解開了腳上的繩子,逃命似的朝著衚衕的出口奔去。
“那個小妞跑了,快追!”
兩個乞丐發現了她逃跑,大喊一聲,頓時四五個乞丐邁開腳飛快的追了上去。
鍾茜被鐘意的遭遇嚇得渾身都被冷汗浸溼了,拼命地跑著,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來人啊,救命啊——”
“救命啊,害死人了——”
出了衚衕口,神武將軍韓爍剛好帶著士兵從幾丈遠的熙熙攘攘的集市巡邏經過,聽到她求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