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重重複復說同樣的話,直接不理會東叔,做自己的事。
他的確對木若昕沒有那種念頭了,但他的心已經鎖住,除非有一個人有能力敲碎他心裡那扇冰封的門,否則他的心裡永遠都住不進任何人。
其實保持現狀很好,他不想改變。
東叔知道這個時候說太多都沒用,而且也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所以就沒有再說了,去做自己的事。
好好的一個皇宮被毀得稀巴爛,朝中的官員還有軍權的事都沒有解決好,誰又有心思去想兒女情長的事。
閻歷橫抱著木若昕在皇宮裡找了一個自己覺得滿意的地方住下,有任何需要他都沒有讓藍正司去準備,而是叫自己的人去弄。
東方青、北刑天、西落雁和木雲層四人就成了打雜的,每個人負責一些事,弄被褥,弄吃的,弄熱水,反正要用到的東西全部都得準備。
好在這四個人都不簡單,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很容易解決,出去溜達一下就搞定了。
閻歷橫親自給女兒洗澡,但又怕力度控制不好,所以讓木長流在旁邊幫忙。
木長流真的很想抱抱外孫女,也想為外孫女做點事,可他只有旁觀的份,弄得他很鬱悶。好幾次伸手想要把外孫女抱過來,但閻歷橫都不給。
“我說好女婿,你打算抱著自己的女兒一個晚上嗎?”
“我在哄她睡覺。”閻歷橫很理直氣壯地回答,坐在*邊,抱著小小的女兒,和她大眼瞪小眼,就這樣哄女兒睡覺,沒有任何的童言童語,更沒有輕輕的歌聲。
“哪有哄孩子像你這樣哄的?就只是乾瞪眼,如果瞪眼能把小孩子哄得睡覺,那可省事多了。”
“可是她也沒哭,不是嗎?還對我笑。”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看看。”木長流想伸手去抱外孫女,但閻歷橫不給,非要自己抱,還有理由駁斥木長流,“直接看就行,不需要把她抱走吧。孩子很容易哭,她現在沒哭就好。”
“還真是在笑呢!”木長流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嬰兒,竟然會笑得如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