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意境之靈已死,所以這鐲子才無法修復。但凡有靈性的東西都有生命,一旦失去生命就會如人一般,化為塵土。”閻歷橫將木鐲拿過來,看了看,雖然是他弄壞的,但他並不心疼。
別說是一個鐲子,就算是一個人,為了救心愛的妻子,他都可以捨棄。
“也許就是你說的那樣吧。我現在每天都給鐲子注入靈力,看看能不能有什麼作用?”
“如何?”
“目前為止……完全沒作用。但我不會放棄,每天我都會堅持注入一點靈力,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哦。再說了,裡面裝有幾乎是整個玄靈界的金銀財寶、各種珍奇草藥,就算不為別的,為了那些金子,我都得試一試。”木若昕把木鐲重新帶回手腕上,不會因為鐲子失去了靈性就嫌棄它。
雖然鐲子沒有了靈性,但是媽媽留給她的東西,她當然要保管好。
“好吧,你高興就好。”對於木若昕的愛財,閻歷橫早就見怪不怪了,如果哪天她突然不愛財,那才奇怪呢!
“我高興還不行,你也得高興才行。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修復鐲子,而是想辦法封印魔君。”
“恩。若昕,你真的認為北辰長日可以找到楚清風嗎?”閻歷橫嚴肅問道,眼中充滿了懷疑。
楚清風是何等人也,豈是一般人想找就能找得到的?
“我對北辰長日根本沒抱多大希望,找人的事還得靠我們。雖然沒抱太大的希望,但也不能浪費一點一滴可用的力量。現在我們的時間不多,能爭取到一天是一天,哪怕是一刻也好。時間不多,我們就不要再浪費了,趕緊走吧,前面不願意應該就是水族的入口了。”木若昕一想起封印魔君的事就來勁,加快腳步前進。
只有把魔君封印之後,她才不會失去最愛的丈夫,才能過上逍遙快活、安安穩穩的日子,享受幸福、美好的人生。
閻歷橫何嘗不想早點將魔君封印,可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魔君破封在即。
這幾天魔君雖然沒出來作祟,他的心口也不疼,就和平常無恙,但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少了什麼,又或者多了什麼。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不安,不過為了不讓木若昕擔心,他努力掩飾好,不表露出來。
或許魔君已經在開始部署破封的事了。
看來他要儘快找到楚清風才行。
楚清風在水珠的幫助下,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楚家,此時正站在水族外面最高的冰川上,望著白茫茫的冰川,心情很是沉重。
水族,這個讓他痛恨的地方,但卻是他的根所在。
“公子,已經到水族門口了,你不進去嗎?”水珠一直跟著楚清風,沒有離開,但越靠近水族,她的恨意就越大。
恩情她沒有忘記,但仇恨她更沒有忘記,這個時候她恨不得立刻衝進水族,把水千山大卸八塊。
可是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做不到,所以只能見機行事。
“你的恩情已報,現在可以去報仇了。”楚清風手裡拿著自己母親的牌位,想念這世上唯一給他溫暖和疼愛的人,就算是拿所有的一切去換,他也願意換回疼愛他的母親。
但這是無法實現的夢。
“公子,你不進去嗎?”水珠問道,努力壓制仇恨,弄得自己很難受。
“進去看你報仇嗎?”楚清風反問。
“只要公子一句話,水珠可以留水千山一命,只要他一條胳膊就行。”
“不必。他的生死與我無關。不過提醒你一句,以你的實力,不可能報得了仇。我建議你回去再修煉幾年,等實力變得更強了再來報仇。”
他其實是不希望水珠去報仇,但這樣的話他根本說不出口。
之所以不希望水珠去報仇,並不是因為在乎水千山的死活,而是不希望水珠去送死。至於水千山,他對這個父親的感覺很複雜,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夠,想要報仇難比登天,我更知道即使再練上百年也不可能是水千山的對手。”
“那你還要報仇?”
“有些仇不得不報。公子,水珠唐突問一句,你對令尊的仇恨有多大?如果……”
楚清風知道水珠要說什麼,打斷了她的話,拒絕道:“我不會幫你報仇。”
就算他再恨水千山,但水千山還是他的生父,他不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痛下殺手。
“水珠明白了,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個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