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殺死,那怎麼辦?現在能封印魔君的就只是我們五靈,魔君只要隨便殺掉我們其中一個,封印之事就不再可能完成。你這一賭,不但拿自己的性命在賭,也在拿大局在賭。阿橫,我從來都沒有因為你做的事而生氣過,但這一次我真的生氣了。”
“莫著急,聽我說完。我當然知道這場賭局之中的厲害關係,不過就在剛才,我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
“封印還未完全消失,魔君現在每做一件事都要耗費很大的氣力,即使是出來說話也要付出代價。封印還在,他就不可能完全控制我,如果他要在這個時候強行控制我,付出的代價以百倍計算。我估計他這一次要休息很久才能有力氣出來鬧騰,短期之內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此刻我的心口不再有任何的疼痛,身體感覺無比暢快,舒服至極。”閻歷橫深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魔力竟然沒有再影響著他,讓他感覺就像是一個正常人。
看來魔君這一次強行控制他付出的代價非常大。
雖然冒了很大的險,但結果還是值得的。
這樣的結果雖然是好的,但木若昕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到現在還驚魂未定,無法想象一旦魔君動手,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阿橫,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
“好,我答應你。”
“要說到做到。”
“恩,說到做到。”
閻歷橫將木若昕摟入懷中,緊緊抱著他,享受著這一刻擁有的幸福和甜蜜。
木若昕安靜地待在閻歷橫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聲,都是那麼的熟悉,這種感覺真好。
炎烈火看到閻歷橫和木若昕擁抱在一起,也把何夕摟過來抱一抱。
兩對夫妻就這麼在金龍的背上秀恩愛。
何夕沒有掙扎,任由炎烈火抱,視線一直在木若昕身上,想著木若昕剛才說的話,很是費解,實在琢磨不出頭緒,只好問個明白,“若昕姐姐,你怎麼了,好像怪怪的?你們說的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剛才魔君來過了,你們不知道嗎?”木若昕反問道,臉上掛著苦笑。
就在剛才,他們所有人都橫著脖子,毫無防備,等著魔君去抹。還好魔君沒有動手,否則他們要多慘就有多慘。
“魔君來過了,什麼時候?”炎烈火是最為吃驚的一個,驚訝之中還帶有一點慌張。
魔君來過了,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足以說明他的實力和魔君相差甚遠,如果真的和魔君動手,真的沒有任何勝算。
“若昕姐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一直都在這裡,沒見到魔君啊!難道……”
“不會吧,竟然是……”
何夕和炎烈火齊齊看向閻歷橫,已經猜出了答案,但還是無法相信。
如果魔君真的來過,為什麼不動手?只要魔君一動手。他們就算不死也殘,失去能力,無法再施術封印。
“是真的。不過你們放心,魔君現在已經被阿橫趕走了,而且短期之內不會再來。”木若昕看到炎烈火一副要把何夕帶走的樣子,趕緊把話說清楚,免得再生事端。
現在只要找到楚清風,說服楚清風就可以開始封印魔君了,她不希望再橫生枝節。
“短期到底有多短?該不會明天又來吧?若昕,不是我不夠朋友,你也知道小夕現在的情況,挺著個大肚子,真的經不起折騰。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在火族等你,你找到楚清風之後就來火族,然後我們就開始封印魔君。”炎烈火還是想著要離開,不願意讓何夕去冒這麼大的險。
那可是他的女人跟孩子,他能不保護好嗎?
“這樣一來一回要費很多時間的。我們現在的時間非常有限,經不起任何的浪費。就當是我求你們了,好不好?紅毛怪,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小夕,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會保她周全,除非我死了。”
“這……”
“若昕,不准你說這樣的話。”閻歷橫也極了,和炎烈火一樣,都有一點私心,都希望自己心愛的人平安無事。
但這個時候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我只是隨便說說,沒什麼的。”木若昕為了讓閻歷橫安心,又先安撫了他一下。
但這個安撫卻讓炎烈火很不滿意,強烈質問:“隨便說說,你只是隨便說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更不能讓小夕去冒這個險了。若昕,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咱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