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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一聽到這個稱呼,木長流就把目光轉向閻歷橫,把這個女婿上上細細、裡裡外外看了一遍,多多少少有點滿意的,確切地是非常滿意,但他還是不悅斥責,“你就是這樣做我女兒的丈夫嗎?”
“不知岳父大人此話何意?”
“看來你這個丈夫做得很不盡責,我女兒跟著你一定吃了不少的骨頭。”
“我……”
“爸爸,你在說什麼呀?阿橫對我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此生有他這樣一個好丈夫,那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說出來,我給你解釋解釋。”木若昕為閻歷橫說話,雖然找到父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但她也不能讓自己的丈夫受委屈。
“虧你還是學醫的,對自己的身體如此不清楚,如何稱得上是個醫者?”木長流訓斥完閻歷橫之後又訓木若昕,但字裡行間中充滿了慈愛。
“我的身體怎麼了?我一直很好,最近沒感覺哪裡不舒服呀,怎麼回事?”木若昕還是不明白,乾脆自己給自己把把脈,結果也驚訝得目瞪口呆。
閻歷橫見到木若昕那個表情,更慌了,以為她身體出了什麼事,慌忙來到她身旁,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看看到底哪裡不對,嘴上問個不停。
“若昕,你到底哪裡不舒服?是不是之前交戰的時候受了傷?還是在沙漠或者幻林中出了什麼事?你別不吭聲,趕緊告訴我。”
閻易也著急了,擔心的勁也不小,老子問完他就接著問:“媽媽孃親,你身體出問題了嗎?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要不要緊?媽媽孃親,你快點說,到底哪裡不舒服?”
“你們父子兩一直問不停,我哪裡有說話的機會呀?”木若昕故意刁侃一下他們父子兩,臉上並沒有任何傷心難過的表情,倒是笑得很神秘,似乎憋著不大笑。
閻歷橫從木若昕的表情上多多少少可以猜出她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了剛才的擔憂和焦急,嚴肅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笑一個我再告訴你。”
“你……”這是在故意刁難他嗎?
“媽媽孃親,我對你笑,那你告訴我吧。”閻易一說完就對木若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木若昕輕輕捏了一下兒子紛嫩的臉蛋,用眼睛的餘角瞄著閻歷橫,竊笑地說:“媽媽告訴你,你就快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咯。”
“真的?我快要當哥哥啦!”
“太好了,我快要當哥哥了……爹爹爹爹,我快要當哥哥了,你要當爹爹了……”
廢話,他本來就當爹了好吧。
閻歷橫這才反應過來,興奮得差點想把木若昕抱起來原地打轉,可是因為木長流在場,他無論如何也要控制好激動的情緒,等到私下裡再做現在想做的事。
“若昕,這一次我一定要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
小易出生的時候他沒看到,也沒有陪她度過最為艱難的時刻,但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陪在她身邊,等著他們第二個孩子出世。
“這一次你要是再不能陪在我身邊的話,我可就真的要動手抽人了。”
“你要打隨便打,我絕不還手。”
“打你我不但手疼,心也疼,我才不打呢!我現在有爸爸撐腰,不怕你。”木若昕溜到木長流身邊,挽抱著他的手臂,雖然已經是個孩子的媽了,但性子卻一點沒變。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性子恐怕很難變咯。
被女兒挽抱著手臂,親人圍繞在身邊,木長流發自內心地笑了,做了幾百年的嚴肅人,今個竟然也會開玩笑,“好,以後爹給你當靠山,誰要是敢動你,爹就收拾他。”
“聽到了沒有,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哦。”
“聽到了。”閻歷橫敷衍回答一句,心裡暗自補上一句:就算沒有這個父親,他也是她的靠山。
“你叫若昕,是無憂給你取的名字嗎?”木長流在父女團聚的喜悅中不忘思念心愛之人,急著想知道木無憂現在的情況,甚至認為他們還有重逢的機會。
無憂能為他生下一個女兒,證明她還活著,只要還活著,任何事都會有希望。
“是的,名字是媽媽取的。”
“那你母親呢?”
“她……”一說到這個,木若昕的臉色就變,凝重低下頭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找到父親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