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前輩。”木若昕沒有猶豫,把藥喝了,喝下之後感覺好很多,細細回想藥味,卻發現其中有好幾味藥她吃不出來。
“漣漪前輩,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藥呀?”
“只不過是普通治療傷痛的藥,這山裡頭到處都是,不稀奇。你先休息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漣漪輕描淡寫回答,把空碗拿過來就走人,言行舉止沒有任何異樣。
但在木若昕看來卻疑點重重,直覺告訴她這個叫漣漪的女人不一般。
在玄靈界的人都一般,哪怕是普通的人都具有一定的武力,或許是少見多怪了吧。
漣漪出了房門之後,到院子中與一位正在劈柴的男子說話,“那姑娘醒了,我看她眉清目秀,身上有一股凜然的正氣,不像是邪派中人,但她剛才同我打聽魔城之主的事,這讓我心裡有些不安。正陽,你說她會不會是無心門抑或是幻影宮的人?”
正陽停止劈柴,面帶微笑回答,“放心吧,她不是。如果她是無心門抑或是幻影宮的人,我就不會將她救回來了。你注意到她懷裡的孩子了嗎?”
“你是說那孩子額頭上的閃電刻印?我早就看到了,這是金族傳人天生所有的標誌。”
“沒錯,這孩子是金族的,那麼這個女人應該與金族有點關係。只要不是無心門和幻影宮的人就不用害怕。”
漣漪點點頭,但還是有疑惑,“正陽,那女子說她姓木,叫木若昕,你如何作想?”
“姓木,木族之人嗎?我與木族族長有點交情,但從未聽說木族有人與金族在一起。不管她是什麼人,等她的傷好了,我就儘快將她送走,這樣你就不必擔心了。”
“恩。我看那姑娘不像是壞人,或許是我想太多了吧。你瞧瞧你,搞得滿頭大汗的,趕緊擦擦。”漣漪拿出手帕,親自給正陽拭擦汗水,兩人之間的濃情蜜意甚強。
木若昕在屋子裡頭,從窗外看到了那一幕,更是思念閻歷橫。不過她已經到了玄靈界,等傷好之後她就立刻前往魔王,到時候就可以見到阿橫了。
木小易比木若昕整整昏睡多一天,因為年紀小,身體弱,承受巨大的漩渦之力後虛弱不已,在*上躺了好多天才有力氣下*。
這幾天木若昕都在照顧木小易,漣漪也曾經多次送藥來,但她都聞不出那些藥的成分,不敢輕易讓木小易亂喝,於是暗中把藥給掉抱了。
木若昕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殊不知……
漣漪每次拿回空碗都會感嘆一聲,對這件事不做聲,不多管。
正陽走進廚房,見漣漪手裡拿著空碗,問道:“她又把藥給換了?”
“恩。”漣漪點點頭,有點憂傷,“其實這些藥比她的藥效果要好,可是她……”
“不必多想,我們只要問心無愧便好。那姓木的姑娘不是簡單之人,想來也看出你我們同樣是不凡之輩,既然大家有意相瞞來歷,我們就由她去吧。他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明天就帶他們離開這裡。”
“這樣好嗎?”
就在這時,木若昕帶著木小易走進廚房,把剛才聽到的話做個回應,“漣漪前輩、正陽前輩,我很感激兩位的救命之恩,若是我有哪裡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兩位海涵,我有我的苦衷。”
漣漪回了木若昕一個微笑,完全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木姑娘多慮了。你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出門在外,小心行事也是應該的。”
正陽接著說道:“木姑娘,你的事我們夫妻兩不管,不過希望你出去之後不要告訴世人我兩隱居於此,最好當做從未見過我二人,至於原因,也希望你不要多問。”
“好,我會遵照兩位前輩的話做的。”木若昕很爽快就答應了,事實上她已經猜到這樣的事。兩個高人隱居於此,定有特別的原因,她現在自己的事都管不來,哪裡有能力去管別人的事,索性就照他們說的去做吧。
“那在下就先謝過姑娘了。關於姑娘所打聽之人的事,在下前幾日已經替姑娘打聽過,魔城之主名為閻歷橫,乃是金族族長與先夫人的長子,與其父反目之後自立門戶,城建魔城。不過在下聽聞,魔城之主近日將要迎娶金族聖女,姑娘若找的人是他,那就要抓緊時間了。”
“什麼,阿橫要娶別的女人?這怎麼可能?”木若昕的反應很強烈,臉上佈滿了驚訝和不可置信,還有恐慌和害怕。難道五年的時間已經讓阿橫把她給忘記了嗎?
怎麼會是這樣?
木小易頭一次見木若昕這樣傷心,自己也跟著傷心了,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