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丫頭,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啊?”
“什麼事?”
“你放我自由,這個鐲子以後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帶誰進去就帶誰進去,沒人再反對了。”
“放你自由之後,我的鐲子還能用嗎?”木若昕表示懷疑,總覺得放走十方之後她的鐲子會變成一個普通的鐲子。可是她也沒有理由把人困著啊!
真是難辦。
“我只是意境之靈,不是意境,就算沒有我,這個鐲子的功能也不會消失。”
“不對不對,你是意境之靈,怎麼可以離開鐲子太久?就像劍靈一樣,你能離開劍太久嗎?”
“這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放你自由也行,反正我只是把這個鐲子當包裹用,你要走就走吧。”
“你說的是真的,不要反悔哦。”
“只怕到時候你會求著回來。”她已經有一種預感,十方肯定會回來找她。
“我才不會求著回來。我走了。”十方說走就走,而且還是真走了。
閻歷橫一直都不插嘴,但十方走之後,他不得不說:“若昕,他是意境之靈,若他離去,你的鐲子恐怕會失去所有的功效,日後怕是不能吸納物事了。”
“哎……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他人吧?十方被困在鐲子裡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算才好。他最想要的就是自由,不如就讓他去吧,我們的運氣那麼好,說不定以後還會找到裝東西的寶貝。如果沒有,大不了我們就多被幾個包袱咯,反正咱們現在有神獸,想去哪裡都很方便,嘻嘻!”木若昕看得特別開,沒有任何強行之意,更不在意十方的離開,反而祝福他,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快樂。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歷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阿橫,你看到了嗎?還可以用哦。”
“嗯,看到了。若昕,你被楚清風帶走的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閻歷橫現在就想著怎麼找楚清風算賬,找完楚清風算賬之後找炎烈火算賬,總之這兩筆賬他是非算不可。
“他沒有欺負我,他對其實也蠻好的……他……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木若昕不想因為楚清風是事讓閻歷橫不高興,所以乾脆不說。
但閻歷橫就是要追究,非要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他對你好,他如何對你好了?若昕,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說的好不是那種好,不管他對我多好,我們都沒有可能。阿橫,你別胡思亂想了。別忘咯,我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若昕,對不起,我只是……”他只是太在乎她,太害怕失去她了,所以他不會讓楚清風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不管楚清風對我多好,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歷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阿橫,你看到了嗎?還可以用哦。”
“嗯,看到了。若昕,你被楚清風帶走的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閻歷橫現在就想著怎麼找楚清風算賬,找完楚清風算賬之後找炎烈火算賬,總之這兩筆賬他是非算不可。
“他沒有欺負我,他對其實也蠻好的……他……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木若昕不想因為楚清風是事讓閻歷橫不高興,所以乾脆不說。
但閻歷橫就是要追究,非要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他對你好,他如何對你好了?若昕,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