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還以為遇見了好心人,正想道謝,誰知一抬頭竟然看到一張可怕的臉,嚇得慌忙逃離,逃的時候還大喊:“啊……怪物啊!有怪物……”
這一喊可不得了,所有人都往這邊看來,一看到閻歷橫那張臉反應都一樣,驚慌逃離。
“有怪物……有怪物……”
“怪物……”
“哎……你們……”木若昕想和大家解釋清楚,告訴所有人,她的阿橫不是怪物,可是沒人願意聽,都在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嘴裡還高喊著‘怪物’。
拜託,她的阿橫怎麼可能是怪物?阿橫比很多人都要好呢!
只可惜阿橫的好沒幾個人懂。
被人左一個怪物,右一個怪物的稱呼,閻歷橫雖然不太喜歡,但已經習慣,不在乎這些人對他的看法。然而不管他多麼不在乎,心裡總是有點點疙瘩,有點擔心木若昕也會害怕,為了弄清楚這個答案,直接問她,“若昕,你可害怕我這副模樣?”
“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的魔紋,為什麼會害怕?”木若昕反問,還把目光轉移到閻歷橫的臉上,盯著瞧,慢慢研究,“阿橫,你臉上為什麼會出現魔紋呢?”
“你介意嗎?”
“我當然不介意。說句實話,我覺得你臉上的魔紋挺好看的,很有霸氣。我只是擔心這些魔紋對你會有副作用,萬一是不好的預兆,那可怎麼辦呀?”
聽了這些話,閻歷橫頗為感動,上前一步,將木若昕擁抱入懷,無比感激她,“若昕,謝謝你!”
“我是你的妻子,跟我客氣啥?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開心。來,我給你把把脈。”木若昕離開閻歷橫的懷抱,給他把脈,但是並沒有從中得到任何資訊,“脈相平穩,你一點事都沒有呀!”
“無需擔心,我真的很好。”
“可是你臉上的魔紋又該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天下間所有的問題都會有答案,只是某些問題的答案還沒出來罷了。你肯定累壞了吧,我們先回去休息。”閻歷橫不徵得木若昕的同意,已經把金龍召喚出來,帶著她飛上去。
木若昕還想留下來做點彌補的事,可是人已經在金龍的背上,只好罷了,和閻歷橫抱怨幾句,“阿橫,你幹嘛這麼快就把我帶走呀?我們害了不少無辜的百姓受傷,理應留下來幫他們的。”
“他們見我就跑,你覺得還會接受我們的幫助嗎?萬事皆有一定的命數,赫連家的先祖早就得知使用離火之泉此地會發生塌陷,所以這早就是註定的事,你無需想太多。”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總是有點……有點……”她總是有點過意不去,如果凡事都以命數來當藉口推脫,那天下之事豈不是都不用任何人負責了?
算了,都已經走遠,多想無益,大不了她多做幾件好事來彌補吧。
木若昕沒有再堅持,當安靜下來之後,忽然覺得好累好累,不知不覺中已經靠在閻歷橫身上,慢慢地睡著了。
“若昕……”閻歷橫生怕木若昕身體有異樣,即使再不想打擾她休息也要叫一聲,如果得不到回應他就不安心,“若昕……你醒醒,若昕……”
“阿橫,別吵,我好累,讓我睡一會。”木若昕被吵醒之後就往閻歷橫的懷裡鑽,找個更舒服的地方睡覺。
閻歷橫聽到回應,安心了許多,沒有再吵懷裡的人,讓她安靜睡覺,心裡想著趕回去跟大家匯合,讓紫蘭為她看看,之後的事再說。
閻歷橫回到客棧,將木若昕安置好之後就去找紫蘭,誰知竟然找不到,後來才想起他將紫蘭派出去做別的事了,於是讓店小二去把別的大夫請來。
這時,四大護法正好也趕回了客棧,見到閻歷橫安然無恙,很是興奮。
“主上,你身上的水毒解了嗎?”
閻歷橫點頭回答,把四大護法掃視了一遍,沒見到紫蘭,問一問:“你們可有見到紫蘭?”
四大護法你看我,我看你,都搖頭。
風護法是四大護法之首,很多時候都是由他來回答問題,所以主動站出來說:“主上,我們並未見到紫蘭姑娘。不僅是紫蘭姑娘,就連二公子和黑鷹也沒有見到。”
“厲行和黑鷹在心魔手中,我派紫蘭通知你們速回,你們真的沒見到她?”
“沒有。”
“她該不會……”心魔該不會也把紫蘭抓去當人質了吧?這不太可能,紫蘭對他而言只能算是個婢女,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心魔絕不可能抓她當人質。
既然不是被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