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朝木小易擊去。
閻歷橫原地不動,看著那些朝木小易擊來的東西,眉頭一皺,伸手一揮,將所有的東西都打回去反擊。
“啊……”武家家主被飛石擊中,被巨木橫打,還被沙土掩埋,慘叫一聲,閻歷橫的反擊幾乎要了他一條命,此時就剩下一口氣了,沒有力氣從沙土之中爬出,只能被困在其中,要不是腦袋露在外邊,他很快就會窒息而亡。
“怎麼會……這樣?”
誰會想到,一個毫無身份地位和靠山的魔城竟然如此厲害。
見到武家家主被閻歷橫打得那麼慘,武家的弟子個個都驚訝萬分,目瞪口呆、無法置信地看著擺在眼前的事實,傻了、楞了……武家就這樣完了嗎?
武家的弟子都忙著驚訝和發愣,沒有一個上前去搭救武家的家主,也不敢去救,生怕被牽連,畢竟站在他們面前的那些人太強,不是他們能應付得了的。
閻歷橫只對武家家主一個人下手,武家的弟子他視若無睹,當他們不存在。,將武家家主打得只剩一口氣的時候就牽著兒子,轉身走人。
木小易看了武家家主一眼,然後跟著閻歷橫離開,邊走邊問:“爸爸爹爹,你是打算饒他一命嗎?”
“他已是廢人,活著要比死去痛苦百倍。”閻歷橫冷漠回答,毫不關心此時。
“這就是媽媽孃親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
閻歷橫一走,其他人也跟著走。
閻厲行不忘照顧水靈,扶她一把,“水靈姑娘,我們走吧。”
水靈點點頭,站起身跟著眾人走,心中有所思量。武家的火靈芝大概是被火妖給盜走的吧,除此之外,她想不出還有誰能盜走。魔王固然有這個能力,可是看他那個樣子似乎對火靈芝被盜一事不知情。
不管是誰盜走的,這件事都跟她沒關係,宮主給她的任務是盜取五彩神石,不是火靈芝。
閻歷橫走在前,四大護法走在後,其餘人走在中間,一行人路上並無交談,冷冷清清,更不會去關心後面被埋的傢伙。
即使閻歷橫等人走遠,武家家主依然還被埋在沙土之中,無力爬出,休息了許久才有力氣命令周圍的弟子救他,“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我弄出來。”
可是沒人聽令,所有人都還處在恐懼當中,擔心靠近了就會被殺死,有的人在不斷後退,甚至獨自逃跑了。有第一個逃走就有第二個,跟著是第三第四個,沒過多久,所有的弟子都逃得無影無蹤,只留下被埋在沙土裡的武家家主。
武家家主差點氣得連最後一口氣都沒了,難受至極,憤怒罵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我一定饒不了你們。閻歷橫,我絕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你妻兒,為我兒報仇……”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長袍、頭戴黑帽的男子走來,站到武家家主面前,冷眼看著他。
看到神秘的男子,武家家主尤為驚訝,能感覺到此人身上有強大的氣息,不亞於閻歷橫,警惕問道:“你是誰?”
男子不回答,而是冷漠反問:“你要殺他妻兒?”
“你指的是魔王閻歷橫嗎?沒錯,我要殺他妻兒。他殺了我的兒子,我殺他的妻兒為我的兒子報仇,有什麼不對?”
“那麼你就該死。”
“什麼意思……啊……”武家家主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被一股寒徹骨的冷氣所侵,整個人都被寒冰凍住,接著又爆裂,人和冰一同粉碎。
男子對武家家主的慘叫毫無反應,冷眼直視。
這時,一個身穿紫色衣裙、帶著面紗的女子走來,站在男子身邊,說道:“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始終沒放不下她了。她心裡沒有你,你又是何必?”
男子將帽子拉下,露出真實的面容,那是一張俊美無暇的臉,還是一張如冰山亮潔又冰冷的臉……楚清風。
楚清風拉下帽子之後就看向閻歷橫離去的方向,冷漠的眼中多了幾分柔情,回答道:“或許這輩子我都難以放下吧。”
女子也摘下面紗,露出真容,和楚清風看向同一個方向,關心說道:“大哥,你這樣會活得很辛苦,我不希望你這樣。忘情草我已經找到,如果你願意……”
紫蘭欲言又止,並不是不想往下說,而是她已經看出了楚清風心裡的決定。他這個大哥太過死心眼,多年來都無法放下木若昕,原以為木若昕五年前就死了,想不到……
將心比心,大哥不能忘記木若昕,而她又何嘗能忘記黑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