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在旁邊看熱鬧。
但白髮少年並沒有躲,站在原地不動,簡單一揮手,一道泥黃色透明的岩石壁便出現在他身前,如護盾保護後面的人。
武城的烈火掌打來,硬生生打到了岩石壁上,結果想打的人沒打到,自己的手卻疼得稀里嘩啦,鮮血直流,就連外面的烈火也熄滅了,至於是怎麼熄滅的,他完全不知道。
只不過是打了一拳,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武城的拳頭受傷流血之後,白髮少年就將岩石壁撤走,用很風涼地口吻說道:“喲喲喲……看樣子傷得不輕呀,如果不趕緊治療的話,你這隻手恐怕就廢掉咯。”
“什麼?”武城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想不到他們武家的烈火掌竟然一下子就被人給破了,而且破得不費吹灰之力。發生這樣的事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對手大有來頭。
想到這個,武城不敢再招惹白髮少年,而是識趣離開,走的時候幾乎是用逃的,這會已經顧不得什麼顏面的問題,只知道保命要緊。
見武城如此狼狽逃走,白髮少年不屑地笑了笑,將武家所有弟子的禁錮解除,放他們離去,並警告他們,“別以為你們武家能隻手遮天,要是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們就只有被滅的份了。全部滾……”
武家的弟子倉皇而逃,沒一個敢多逗留片刻,很快,整個客棧就空了,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客人還在。
木若昕和閻歷橫等人一直都在客棧裡,在旁邊看熱鬧,不輕易插手管閒事,在這種臥虎藏龍的地方,還不需要他們多管閒事,自然會有人出來管。
熱鬧結束之後,木若昕就提醒掌櫃準備客房的事,“掌櫃,現在可以為我們準備客房了嗎?”
掌櫃回過神來,連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怠慢各位客官了,我馬上讓小二帶各位上去。”
“還有馬上準備一桌酒菜,把你們這裡拿手的好菜都上來。”
“好嘞,一定馬上、儘快為各位準備好酒菜。各位客官,這邊請。”店小二在前面領路,往階梯的方向走去,正巧那個白髮少年站在階梯口,沒有讓路,店小二隻好叫他讓一讓,“這位客官,麻煩讓一讓。”
白髮少年移身到旁邊,兩眼直盯著木若昕一行人看,只要有人對上他的目光,他就回對方一個微笑,點頭示意,包括閻歷橫在內。
閻歷橫接到白髮少年的眼神招呼,冷漠應對,不加理會,隨著妻兒往樓上走。
木小易一直都沒說話,不過雙眼老盯著白髮少年看,對他那頭白髮頗有興趣。媽媽孃親說過不能隨便笑別人,所以他不能笑。
白髮少年也回了木小易一個微笑,向他打個招呼,直到這行人都上了樓他才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一個穿著白袍的男子已經在裡面等候,見白髮少年進來,單膝下跪行禮,“屬下叩見少主。”
白髮少年見到男子並不驚訝,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才問:“明左使,你不在我爹身邊,怎麼到這裡來了?”
明左使站起身,恭敬回答,“少主初出茅廬,門主不放心,派屬下前來保護。”
“什麼叫初出茅廬?憑我的本事難道還不足以保護好自己嗎?我爹就是太小瞧我了,老把我當小孩子看,真是的。”
“門主也是關心少主,所以才會如此,望少主知曉門主的苦心。”
“行了行了,我爹又不在這裡,你不需要拍他的馬屁。你回去告訴我爹,讓他放心,我可以保護、照顧好自己,回去吧。”
“門主要屬下跟隨少主左右,保護少主,這是屬下的任務,任務未完成,屬下不會回去。”
“你……算了算了,你自己去找一間房間住下吧。你可以跟著我,但要看你跟不跟得上,我隨時都會把你甩掉。出去,別打擾我休息。”白髮少年指著門口,拿出少主的身份命令明左使出去。
“是,少主。”明左使沒有違抗命令,稍稍鞠躬示意便退下了,不過並沒有去找另外一個房間住下,而是在門外站著,守好裡頭的人。
木若昕上了一趟茅房回來,正巧看到明左使從房間裡出來,因為覺得明左使身上有一股與常人不同的氣質,似乎殺氣很重,忍不住所以多看了幾眼,還提高警惕,然而這一看可不得了,立刻招來殺身之禍。
明左使感覺到木若昕是有一點點敵意,立刻對她揮劍,欲取她性命。
“喂,你幹什麼呀?”木若昕躲過了明左使的一擊,然後閃到旁邊質問,可是明左使沒有停止攻擊,她只好繼續閃避,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