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凡的頭上,這才幫他把火給滅了,然而當他拿下衣服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人。
“義父,你還好吧?”
“你覺得我現在能好嗎?”冷不凡心情糟糕透了,殺氣、怒氣全都到了極點,深知木若昕難以對付,乾脆拿那隻鳥發洩,命令道:“冷塵,把那隻鳥給我殺了。”
“阿狸,小鳳,回來。”木若昕把阿狸和火鳳叫回來。
聽到命令,阿狸才放過木彩蝶,跳回到木若昕的肩膀上。
木彩蝶一張臉不但被咬壞了,還沒燙傷了,和冷不凡一樣,面目全非,痛得她難受,心裡再恨也不能做什麼,趕緊回去治療。
木若昕收回鳳血劍,兩手環抱,陰邪笑著,以挑釁的口吻,提醒一番,“冷門主,我勸你還是不要招惹它比較好,否則會很慘的哦。”
冷不凡不以為然,沒把一隻小鳥放在眼裡,顧不得自己現在的醜樣,不屑反駁,“哼,如果連一隻鳥都殺不死,我還怎麼混?”
“信不信隨你,反正到時候吃虧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哦。”
“用不著你假好心。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來人啊,動手,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們。”
被打倒在地的人,現在又站了起來,但卻不敢輕易上前,對木若昕有種莫名的畏懼。不僅是怕木若昕,還怕她兩邊肩膀上待著的一狐一鳥。
冷不凡見沒人動,怒聲大吼,“都愣著幹什麼?全部給我上。冷塵,你也給我上。”
冷塵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樣行事太過卑鄙,試圖勸服冷不凡,“義父,我們雖然是殺手,但卻是有原則的殺手。剛才食言已經夠無理的,難道還要亂來嗎?”
“你翅膀硬了,不聽我的命令了,是吧?”
“不是。”
“如果不是,那你就給我動手。你要是不動手,以後就別再叫我義父。”
冷塵左右為難,一邊是道義,一邊是孝義,實在難以兩全,無奈之下,只好選擇拋棄道義,出手之前先向木若昕道歉,“木姑娘,情非得已,得罪了。”
木若昕悠悠一笑,俏皮可愛地說:“小冷,你一點都不適合做殺手。殺手是無情無義的,哪怕是親情也不例外。你太看重親情,還在乎道義,所以你根本就做不了一個優秀的殺手,我勸你還是改行吧。”
對於木若昕的話,冷塵無言反駁,但還是選擇對她動手,可是才剛要動手,突然聽到後面有摔倒聲,趕緊回頭看去。
“義父,你怎麼了?”
冷不凡軟趴趴地摔倒在地,四肢無力,爬不起來了,連說話都很吃力,“臭丫頭,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木若昕輕輕拍拍手掌,走到冷不凡面前,嫌棄地擺弄了一下他那些被燒焦的頭髮,殲笑說道:“剛才我給你解藥的時候,碰了一下你的手掌心,你有印象嗎?”
“你多我下毒了?把解藥給我交出來,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們這麼多人折騰了半天,連我一根頭都沒傷到,怎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啊?說話也不先打打草稿,說出來了不嫌丟人哦。”
“你……”冷不凡氣得沒力再說話,只能乾瞪眼。
冷塵只好為父求藥,“木姑娘,還請你高抬貴手,交出解藥。”
“他沒對我高抬貴手,我為什麼要對他高抬貴手?他要殺我哎,我不殺他已經算是仁慈的了,你居然還叫我給他解藥?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木若昕不給,還理直氣壯反駁,站起身來,把阿狸抱到懷裡玩,摸著它軟絨絨的毛髮,陰邪說道:“他中的毒和你之前中的毒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你只不過是暫失武功,而他不但暫失武功,連路走都走不了,如果一直沒有解藥,那他這輩子休想再站起來。”
“給我解藥……”冷不凡極力討要解藥,可是又沒有力氣,說完一句就累得喘氣了。
“想要解藥也行,那就讓你的義子做我的跟班,聽我的命令,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我就會給他解藥。小冷,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跟我走吧,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先走咯,拜拜……”木若昕揮揮手,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往門口走去,沒人敢阻攔她。
冷塵沒有跟上去,扶著冷不凡,無法做出決定。
冷不凡為了解藥,命令他去,“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跟去,儘快把解藥給我拿到手。”
“可是……”
“沒有任何可是,跟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