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知道自己的衣服有多髒,於是站起身來,正要離開去換衣服,可是才剛要起步,後面就傳來哀求聲。
狗兒見木若昕要走,很著急,就算身上全是傷也要站起來,想跟著木若昕走,“嗚嗚……”
木若昕趕緊回來,將狗兒抱住,不讓它站著,“都說了你身上的傷很重,現在不能動,你怎麼就不聽呢?”
狗兒把嘴伸到木若昕面前,舔了她一下,哀求她,“嗚……”帶我一起走。
“我不是要走,我只是去換衣服,很快就回來。”
“嗚嗚……”帶我一起。
“這……”
狗兒又舔了木若昕一下,表達自己的意思。
閻歷橫看得火大,出言怒斥,“你再請她,本座就將你劈成兩半。”
受到威脅,狗兒也發出兇猛的敵意,“汪……汪……”
“你還敢對本座叫?本座現在就劈了你。”
木若昕拉住閻歷橫的手,不讓他衝動行事,“阿橫,你跟一條犬計較什麼樣?”
“它親你。如果是條公狗,那本座就更不會饒它。”閻歷橫的醋勁很強,跟狗也吃起醋來了。
黑鷹和分護法忍不住偷笑,覺得他們這個主子是越來越可愛了,居然跟一條狗吃醋。
冷塵也在現場,雖然也覺得好笑,但是笑不出來,常年殺手的訓練,幾乎把他的笑神經給堵住,即使遇到再好笑的事,他也笑不出來。
木若昕可不忍著,直接笑,“哈哈……阿橫,你也太逗了吧,居然敢一條狗吃醋?哈哈……”
閻歷橫一點都不覺得好笑,甚至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何好笑?如果它真是一條靈犬,那就極有可能幻化成人形,到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嗎?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它再舔你,否則定劈了它。”
“馮護法不是說了嗎?它只是一條普通的犬,不是靈犬。”
“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好吧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居然跟犬爭風吃醋。”木若昕在這件事上敗給了閻歷橫,決定於此退一步,跟懷裡的夠打商量,“乖,你以後想要對我表示好意的時候,別舔我的臉,舔我的手就行,免得我那個丈夫大吃飛醋。”
“嗚嗚……”狗兒聽懂了木若昕的話,在她的手上舔了一下。
“真乖。你好好躺著別動,我去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很快就回來。”
“嗚嗚……”帶我一起。
“不能帶你一起,否則有人又要打翻醋罈子了。乖啦,我一會就回來。”木若昕摸摸狗兒的頭,安撫好它的情緒,然後進到意境裡去換衣服。
木若昕消失了,狗兒的情緒就開始不穩定,把周圍的人都當著敵人,時刻警惕著。
閻歷橫真想劈了這條狗,可是又不能,萬一若昕回來見不著,肯定會生他的氣。
既然不能劈它,那就查清楚它的來歷。
“黑鷹,你去查一查,看看這條犬是不是東方紅說的那條?”
“是,主上。”黑鷹接下任務,立刻去調查。
雖然吃了大虧,但東方紅並沒有放棄尋找丟失的靈犬,只不過是不敢再囂張尋找, 派人在東翔國四處尋找,回宮之後,還把鐵將軍的死推到東方朔身上。
東方朔想不到東方紅真的那麼忘恩負義,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感到心寒,進宮接受懲罰,被奪去兵權,不能再統領銅甲軍,被貶到寺廟裡面壁一年。
出了御書房,東方朔覺得蔚藍的天空就像是烏雲密佈,黑壓壓的,見不到任何溫暖的光芒。
他東翔國帝君和一個青。樓女子所生,即使生下一子,他的母親直到死都沒得到父皇的冊封,最後以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份下葬。這也就算了,他是皇室的骨血,可是卻備受冷落,即使穿著同樣的衣服,和其他皇子站一起,他也收到鄙視的目光。
從小到大,無論他表現得多好,父皇都不會多看他一眼,更不會誇他一句,就彷彿他不是他的兒子。
可惡……
東方紅也從御書房裡出來,相反的,並不是愁眉苦臉,而是意氣風發、笑容滿面,還過來對東方朔冷嘲熱諷,“二皇兄,怎麼樣啊?這個結果你滿意不?”
“滿意,非常滿意。”東方朔用一貫的君子風度應對東方紅的冷嘲熱諷,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跟這種小人計較。母親死前最後的願望是要他快樂的活著,不要有仇恨、怨怒、嫉妒。
他不會跟東方紅計較,他要開心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