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琴是怎麼回事呀?”
“如此看來,這一關又被你給破了。”
“破了嗎?什麼時候破的,怎麼破的?我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一頭霧水呢!”木若昕東看看、西看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試著站起身,看看屁股有沒有被凳子黏住,結果令她很驚訝。
她的屁股沒被黏住,腳也能移動,手更是什麼事都沒有。
難道簡簡單單地彈一曲就能過關啦?
不會那麼簡單吧?
仰玉明把四周看了一遍,發現不遠處的一個山體又變成了新的幻境,顯然那是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還看到周圍的蝴蝶和鳥兒環飛,並未離去太遠,心中大致能猜出了原因,簡明道來,“這一關考的是你的琴技,若是你彈出的曲子能將蝴蝶和白鳥引來,那麼你就過關了。”
“啊……這麼簡單呀!”木若昕到現在還沒辦法接受那麼簡單的破解之法,不像之前兩次那麼難。
“你覺得簡單,如若換成其他人可就不簡單了。我曾經聽過天下第一琴仙彈琴奏曲,卻不見得有姑娘此等功力,雖說也可令蝴蝶飛舞、白鳥來朝,但比起你的,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那是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不是這個原因。”
“不管什麼原因,總之這一關我破了,下一關吧。”木若昕將放在桌上的畫拿好,拿了就轉身走人,沒有任何眷戀,也不跟仰玉明廢話太多,朝那個剛出現的幻境走去。
琴、棋、書、畫她已經過了三關,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只剩下‘書’這一關了。
書也是她的弱項,她的毛筆字無論怎麼練都還是那樣爛,這可該怎麼辦才好?
仰玉明見木若昕已經遠去,回過神來,想將那把琴帶走,可是當他看向桌面上時,那把琴已經消失不見,桌上空空如也。
琴呢?
這地方還真有點邪門,他想要的東西、想碰的東西、想看的東西、想毀的東西,全都不能要、不能碰、不能看、不能毀。
好你個陸熠蕭,就是存心跟他作對,可惡。
木若昕此時已經走遠,知道仰玉明沒有跟來,但她並不叫他,也不回頭喊,只顧著往前走,走到下一個亭子之後就停下,一進到亭子就把注意力放到石桌上,果然如此她所料,這一關是‘書’。
在石桌上,擺放著一張白紙,旁邊有各種筆,還有剛磨好的墨汁。
木若昕沒有猶豫,隨意挑了一支看得順眼的筆,當她持筆之時,荷花池裡的荷花花瓣飛了過來,在空中擺成一行字:請寫出最美麗的字。
這是叫她寫出最美麗的字嗎?
這時,仰玉明過來了,看到荷花瓣擺成的字,雖然不驚訝,但有點小生氣,不悅說道:“這個陸熠蕭就喜歡這種整人的把戲。這世上的字有那麼多種,沒人喜歡的都不一樣,對於你來說是最美麗的字,對於其他人來說未必,我們又如何得知他心中最美麗的字是何種字?”
木若昕沒有理會仰玉明的抱怨,在心裡想解決謎題的辦法。直覺告訴她,這行字的意思絕不會是表面上的意思,一定另有深意。
到底是什麼呢?
這一路走來,琴、棋、畫的破解之法都令人意想不到,這一關的破解之法肯定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所以她不能照著字面上的意思去行事,而是更深一層的去破解。
寫出最美麗的字……寫出:最美麗的字。
想到這裡,木若昕心裡一震,雖然只是有點明白,有點把握,但她還是照著做了,直接用筆在白紙上寫下:最美麗的字。
沒過多久,五個大字就歪歪扭扭地出現在紙張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毫無美感,不過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寫著什麼。
仰玉明不懂木若昕為什麼寫這幾個人,不過對她寫的字頻頻搖頭,“木姑娘,你這字寫得也太……”一點美感都沒有,就算是個孩子寫的字都比她寫得美。
看來這一關是過不了了。
仰玉明以為木若昕過不了‘書’這一關,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等著她的手一直被比粘著,誰知……
木若昕在紙張上寫了五個大字之後,欣賞了一小會,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把筆放下,結果筆並沒有粘著她的手,而是被她放下了。
筆放下了,言外之意她破關了。
仰玉明看到這個結果,無比驚訝,不可置信地問:“這……這也能過關?”
如此歪歪扭扭的字也能破了一關,他應該說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