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主上面前說這些話,挺多也只是私下抱怨幾句而已。
對於今天的事,木若昕深感愧疚,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對,所以進了魔城之後,沒有立刻去找木文青夫婦,而是先打聽火護法的訊息,然後去找他。
火護法受了傷,只是到丹靈殿拿點傷藥就走,不要任何人幫他處理傷口,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到魔城一出偏僻的地方,獨自一人處理傷口,痛的時候就咬緊牙關忍著,堅決不喊出一聲,直到忽然感覺身後有腳步聲,這才開口質問:“誰?”
質問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把旁邊的劍拿起,然後轉身過來,警戒極高,當看到來者是木若昕,警戒就降低了,不過臉色卻變得很難看,帶著怒意,不悅問道:“你來幹什麼?”
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這個女人,如果她不是主上的女人,他絕不會讓她靠近他。
木若昕走到火護法面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再次獻上自己煉製的傷藥,“用這個吧,這個藥的藥效很好,過兩天你手臂上的傷就能好了。”
“不必。”火護法還是拒絕了木若昕,把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手臂上的傷,不讓木若昕再看,然而此時他並沒有把傷口處理好,袖子一放下來,立即被鮮血染紅了。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你有必要因為生氣而跟自己的身體作對嗎?”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大可不必費心。夫人若是無事,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等等。”木若昕不讓火護法走,喊住他,站在他身後,把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而且說得很理直氣壯,“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今天做的事不對,但是在我看來,我並沒有錯,挺多隻是考慮不周。我不否認當時只注意到冷塵身上的傷,忽略了你,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是錯的。冷塵與我曾經共患難,交情不菲,我認識他在先,認識你在後,和你也並無任何交集之處,可以說與陌生人無異,試問,你要我在第一時間棄朋友不顧而先關心一個陌生人,可能嗎?”
“……”這會輪到火護法無言以對了,站著不對,背對木若昕,繼續聽她說話。
“我的確沒有為魔城做過什麼事,在你看來,我能為魔城做什麼事?是不是每天都守著你們,監督你們有沒有遵守魔城的規矩?那麼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做不到。我有我的事要做,不可能一輩子守著魔城,如果你想要這樣的女主人,那麼抱歉,你可以去另尋他人。我這個人做事很極端,要麼就最好,要麼就最壞,沒有不冷不熱。如果你實在無法接受我這個女主人,我也沒有辦法,你可以去阿橫面前進言,建議他把我休了,娶一個你們喜歡的女主人。”
“……”火護法還是無言以對,繼續保持沉默,在腦海中琢磨著木若昕說的話,感覺她說的有點道理,只是他對她還有排斥之意。
“我和魔城其他人接觸不多,對你們瞭解不夠,當然,你們對我的瞭解也不夠,彼此之間有意見也是正常的,這需要一個磨合期,我希望我們以後能像朋友一樣相處。”木若昕說完之後,往前走,當走到火護法身旁時,停下腳步,以萬物回春之力幫他把手臂上的傷給治癒,完事之後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火護法看著沒有任何傷痕的手臂,並不驚訝木若昕這種能力,因為他早有耳聞,只是還在想著她說的話。
其實木若昕說的也沒錯,她本來就無意做魔城的女主人,主上娶夫人的時候都費了好大的勁,他有什麼資格不接受這個的主人?
可就算事實是這樣,對這個女主人他還是有點不太滿意,至於具體原因,他也說不上來。
木若昕找火護法談過之後就去找木文青夫婦,因為想要知道他們平日裡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所以去的時候不讓人通報,更不讓人叫出聲,沿路給人打安靜的手勢。
眾人見到這樣的手勢,都明白點頭,沒人出聲,去做自己的事。
魔城的人並不知道木文青夫婦不是木若昕的親生爹孃,所以把他們當大人物看待,平日裡該用的尊重都會給,還讓他們住在位置比較好的房子,平時多加照顧。
此時正好是用餐的時間,木文青一家在廳裡吃飯,相談盛歡,不過木雲層倒是有些悶悶不樂。
木夫人看出木雲層有心事,主動問他,“雲層,你最近怎麼了,好像都不太開心,遇到什麼事了嗎?和娘說說。”
木雲層放下碗筷,把心事說出來,“爹、娘,我在武華殿待了也有一段時間,學了一身的本事,可是卻無任何之用,整天被關在這個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