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想幹什麼,可是黑光一閃,他就不見了。”
“你是不是在家裡悶太久,看眼花了?”皇甫為摸摸皇甫瑩的小腦袋,語中滿是對這個妹妹的*愛。他不求妹妹能出人頭地,因為那是男兒該做的事,他只希望這個妹妹能嫁給好人家,一生幸福安康。
皇甫瑩把皇甫為的手拿開,很嚴肅地說:“我沒有看花眼,我真的看到那個人了,真的真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呀?”
“好好好,我相信你。可是這個人已經不見了,你再急也沒有用啊!試選就要開始了,你不是愛看熱鬧嗎,還不快點去?”
“試選只是本家弟子比武,我平時都看膩了,一點都不新鮮,沒興趣。哥哥,那個奇怪的人就在我們家,你不能大意啊!”
“好,我一會帶人去巡查。我的好妹妹長大了,懂得關心大事了。”皇甫為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皇甫瑩的額頭,在這個妹妹面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好哥哥。
然而兄妹兩隻顧著聊自己的,完全忽略凌寒的存在。
凌寒緊握手中的劍,轉身離去,當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尤為不甘的表情。他以為沒人發現,殊不知卻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閻歷橫暗中觀察皇甫家的人,已經大概瞭解他們的各種關係,對這個凌寒沒有多好的感覺。此人城府極深、野心極大,皇甫和不是傻子,應該能看得出來才事,然而卻還是留此人在身邊,等於在家中養著一匹惡狼,早晚會被這匹惡狼吃掉。
不過這與他無關,他要的只是皇甫家的殘珠。
皇甫家所有的弟子都聚集在前院,等待試選開始,因為凌寒沒有到,所以時間過了,比賽還沒開始,對此有諸多弟子不滿,但只敢在心中不滿,不敢說出來。
家主都到了,凌寒居然還不來,這架子擺得比家主還大。
皇甫和倒是不著急,慢慢等,耐性十足。但皇甫夫人卻等得很不耐煩,很早之前就開始抱怨了,“你太縱容凌寒了,搞得他現在目中無人,這樣下去,皇甫家豈不是由他做主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回頭你得好好說說他。”
“凌寒這孩子自小就失去雙親,也怪可憐的,你就多包容他一些吧,畢竟是我們欠了凌家,能彌補多少就多少吧。”皇甫和不但沒怪罪凌寒,還幫他說話。
這讓皇甫夫人大為不悅,爭辯起來,“什麼我們欠凌家的?我們哪裡欠了?要不是凌寒他爹利益燻心,能有這樣的下場嗎?我們替他把兒子養大,是他們欠我們的才對。”
“好了好了,你就少說一句吧。”
“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你太過縱容凌寒,我不得不說。就因為你老在兒子面前說是咱家欠凌家的,弄得兒子老受凌寒的氣,我這個做孃的為兒子不平。”
凌寒正巧走來,聽到了皇甫夫人後面說的話,但卻裝作沒聽見,只向皇甫和行禮,“家主……”
皇甫和很確定凌寒聽到了剛才的話,為撫去他心中的怒氣,不介意向他道歉,“凌寒,你來了,那就做好準備吧。剛才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那只是氣話而已,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你……哼……”皇甫夫人對皇甫和的所言所行更是不滿,可是又不能說什麼,更不能做什麼,只好冷哼慪氣。怎麼搞得好像凌寒才是皇甫家的少主似的?
這可不行,她就皇甫為一個兒子,絕對不能讓凌寒把皇甫家的權利搶走了。
對於皇甫夫人的惡劣態度,凌寒視而不見,做自己該做的事。
皇甫為和皇甫瑩也趕到了現場,兄妹兩粘在一起走,感情甚好,一來就歡躍說話,尤其是皇甫瑩,盡情跟母親撒嬌,“我美麗、大方、溫柔、可愛、賢淑的孃親,你寶貝女兒來看你咯,你怎麼還繃著一張臉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你寶貝女兒,女兒給你出氣。”
有這樣一個寶貝女兒,皇甫夫人哪裡還氣得起來,不過還是抱怨一下,“還能有什麼事?被某人給氣的唄。”
雖然皇甫夫人沒有明確指出‘某人’是誰,但皇甫瑩卻知道指的是凌寒,立即對凌寒投去憤怒的目光,可是礙於父親在場,不能放言大罵,只能乾瞪眼。這個混蛋凌寒,剛才欺負她哥哥,現在又惹她孃親,可惡可惡。她就不明白了,爹爹為什麼對凌寒那麼好,哼。
凌寒同樣無視皇甫瑩憤,不在乎她憤怒的目光,站在皇甫和旁邊,準備參加試選。
皇甫為拉了一下皇甫瑩,用眼神提醒她別做得太過,免得弄得父親不高興。
“哼……”皇甫瑩還是那麼氣憤,收回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