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我錯在哪裡，錯在太愛你，錯在我要名分？錯在我太傻嗎？”佛靈目光立刻溼潤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傷她至深的男人，心痛如刀絞。

“愛我？你是真的愛我嗎？你愛我會讓我生不如死？”魔夜氣憤道，“當初放棄你，你以為我不痛心嗎？但我做不到你要求的，我放你走還不行嗎？難道這樣也錯？你到底要我魔夜怎麼做你才滿意？”魔夜的目光裡也是有著傷痛，顯然當初他對佛靈也是深有感情的。

“不過是你母親的一個遺願罷了，你為何要如此堅持，你就不能為了我改變嗎？現在你看，還不是不需要你娶水天瀾嗎？”佛靈氣得臉都在發抖。

“佛靈，你知道我為人，我孃親對我如何你也知道，她的遺願我怎麼可能不顧，但是你等不了，若是你能和我一直到今日，也許我們就已經成親了。”魔夜看著佛靈的目光非常之複雜，這似乎是他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的。

佛靈定住了，隨即慘淡一笑道：“等到現在？呵呵呵，萬年，將近萬年啊，你要我沒名沒分地跟你到現在？萬一水天瀾出現的時候沒有夫君，你是不是也會踢了我？”

“我沒有這麼想過，若是水天瀾單身，她願意嫁我，我自然要給她正妻之位，但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豈會虧待你，一個名分而已，你非要這麼計較嗎？”魔夜的大男人主義在這裡也體現出來。

“一個名分而已，是嗎？”佛靈胸口起伏，很不平靜地說道，“為了這個名分，你不是也等了萬年嘛？魔夜，你也知道我是要面子的人，跟你萬年，沒名沒分，或者好聽點，一個側室，你叫我在佛門如何服眾？”

魔夜嘆口氣道：“我知道，所以我當初都沒有說出來，放你走，或者你會找到更好的男人，哪裡想到你變成這樣，處處和我做對，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什麼了，既然不能給你最好的，我放你走，難道真錯了？這問題難道就是一個死結嗎？”魔夜看向佛靈。

佛靈面色難看，也看著他，兩人一時間都不說話了。

☆、2266。第2266章　只能朋友

良久，魔夜感覺到佛靈身上的哀傷，突然柔聲道：“佛靈，我真不希望你變成那樣，我喜歡當初的你，很長一段時間內，我時時想你，想去追你回來，想勸你忍一忍，也許我找到戰魔王的傳承者是男的，那麼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但是看你每天的所作所為，我內心很震驚，我也很害怕，我不知道為什麼曾經那麼我愛的人會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

佛靈的眼淚不停地掉落下來，聽著魔夜這些年來從來沒對她說過的話，她的內心是無比的酸澀和痛苦。

“那我還有機會嗎？”佛靈突然抬起頭來，淚水滿面地看著他。

魔夜愣住了，看著淚眼婆娑的佛靈目光有點恍惚，似乎看到了曾經那個不想離開她，但卻是不得不讓她離開的女子，那時候他的心也很痛，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記著佛靈，直到她的所作所為讓他的對她的感情慢慢地轉化了。

“沒有機會了嗎？你就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佛靈見他不回答，哭泣起來，整個人都在顫抖的，她只覺得自己是愛慘了這個男人，要不然她怎麼會恨得那麼徹底，但是萬年來，恨並沒有讓她好過，反而越來越孤寂，讓她感覺活著毫無意義。

所以她才會想要毀滅一切，也見不到魔夜對任何女人好，所以在一聽到水天瀾來了，她就迫不及待地會出現在乾坤宮。

“佛靈，大家都是有感情，雖然我們確實有很美好的時候，但這中間的仇恨也太多太複雜，你要我再喜歡你，我感覺很難了，不過正如你之前說的，你們可以做朋友，我會試著去原諒你那些所作所為，讓天宮神殿能和平下去。”魔夜斟酌了一下後慢慢地說道。

“朋友？只能是朋友嗎？”佛靈面容苦澀無比地望著魔夜，那樣子是多麼得無助，好像被父母拋棄得孩子似的。

魔夜嘆口氣道：“大家都活了那麼久了，還談什麼情情愛愛呢，最長久的感情是友情，並不是男女之情，作為朋友，我勸你，不要再那麼固執了，找回以前那麼善良的佛靈吧。”

佛靈一下子沒了脾氣，低頭抽泣著，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讓魔夜反感了，但她那麼做的一切卻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那真正是愛到了極致，轉變為最深刻的恨了，只有這樣，她才能在萬年中堅持下來，不被每一個夜晚的孤寂所侵蝕。

可是她終究是錯了，她終究是等不到魔夜給她名分，她終究是太要強，為了一個正妻的名分，親自把自己最愛的人推開了。

佛靈內